也金屋藏嬌!想想又覺得哪裡不對,呆一會兒痴一會兒,看得任聲恨不得給他把把脈,瞧瞧這大小夥子是不是真病得不輕,出門忘吃藥了。
在家裡,魏紫就沒那麼多講究,穿的是從前還在修真界時的衣裳,綺羅珍繡,廣袖飄飄,從屏風後轉出來,端的是肌膚如玉,眉眼如畫。
宋林橋看得痴了,鼻頭一熱,忙又用那塊黃色抹布堵了堵,低下頭不敢再看。
任聲瞧他這樣就不爽,剛才也沒讓他坐沙發,就指了個小圓凳子讓他坐著,此刻他端坐對面,粗聲粗氣地用東北腔審他:“從哪兒來的呀?咋進來的呀?來這兒整啥呢?”
——因為出身長白山,任聲打小就是一口純正東北腔,到了帝都多年後才漸漸改了,但是有時情緒比較激動還是會脫口而出。
他一個斯文白淨的書生樣,說起東北腔來也沒那氣勢,魏紫“哈”一聲笑出來,把正打算回答的宋林橋目光吸引過去,又呆了。
魏紫擰了擰秀致的眉,對任聲道:“這陣子老這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昨天在園子裡刷微博,跑來一隻薩摩耶,一個勁地衝我流口水甩尾巴,還是個老人家過來把它拉走了,一直跟我道歉。後來又跳出來一隻貓,一直蹭我的腿,翻肚皮給我看,直到我回屋了還在外頭喵喵叫。”
任聲若有所思,他想說點什麼,但看看在場的第三個人,那話又咽了回去,對一副痴漢模樣的宋林橋橫眉怒目:“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宋林橋被這一聲怒吼震回了神智,反應過來立馬拉下臉,吼回去:“媽的你挖誰眼睛!你知道我是誰嘛你!”
“嘿喲你他媽還敢跟我橫!”任聲怒而起,挽袖子,“你知道你站著的是誰地盤嘛你!”
兩個瞧著很斯文的年輕人說著就要打起來,魏紫一蹙眉,眸光微動,宋林橋頓時動不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坐下來,老老實實坐好,只留個眼珠子驚恐地亂轉。
任聲也是一屁股栽了回去,魏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