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里還有許多半退隱狀態的長老,每個都比我要強;盜取魔血的任務為什麼偏偏交給我呢?
血魔宮是血禁之地中的超級勢力,怎麼會任由我來去自如呢?
暗魔堡中的那個神秘人的聲音怎麼會那麼像是會長的聲音呢?
我和曼弗雷德逃離血禁之地時,由於曼弗雷德有傷,速度並不是很快,以兩大勢力的能量怎麼會一次阻截都沒有呢?
難道他們是故意讓我逃出血禁之地的?
想到這裡風行夜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背後立刻浮上了一層冷汗。風行夜知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暗魔堡和血魔宮一定有大陰謀,而自己也一定是他們的一個棋子。而如果真的是這個結果,風行夜可不相信他們沒有辦法來控制自己。
一想到自己逃離血禁之地後仍然逃不掉被控制的命運,風行夜的心立刻就懸了起來,臉也刷的變得一片慘白。
“***,我就不信邁考爾和克林蒙能親自出來找我;別人來,老子難道還怕了你們。”雖然心裡仍然惴惴不安,但風行夜還是狠狠的說著,給自己打氣。
只是說完後立刻又軟了。
“***外面陰謀也不少啊,那個草原上的聖廷明顯是在圖謀瑪瑟嵐舞和其它幾個國家;那個暗影殺手團也肯定是哪個對立的組織,甚至有可能就是哪個國家組織來限制草原人的;這些雖然還比較遠,可是那個強羅明顯一直就躲在蒼鷹部落的附近,卻連自己的弟子都騙,一定也是有陰謀的傢伙,別人可以不管,但夢月的事我怎麼能不管呢,更何況我也要入天母教廷了,以後這些陰謀難保不會扯到自己頭上啊。”
風行夜滿面愁容的喃喃自語著,他只覺得似乎突然發現了整個世界都在陰謀之下,而自己似乎又鑽進了陰謀當中。
“唉!”風行夜嘆息了一聲起床點燃了床頭的油燈(獸油提煉製成的燈),萎靡不振的軟坐在床上。像一個馱背的石雕一樣一動不動。
時間一點點的在推薦,油燈上的火光也逐漸變得越來越淡。
“媽的,拼了,所有的陰謀全都來吧,小爺接著,總有一天我會揭開你們的陰謀,將你們所有人都足踩在腳下。”呆滯不動的風行夜突然狠狠的一揮手,萎靡的表情立刻變得堅毅起來。
然後風行夜那已經失去了靈敏的感覺突然就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什麼聲音?”風行夜警覺的猛一回頭。
一陣輕輕的腳步聲過後,一個淡淡的人影出現在風行夜的窗前。
“風行夜,開門!”門外傳來了馬里昂那令人討厭的聲音。
“有事嗎,沒事我睡了!”
“有事,開門!”
馬里昂深夜偷偷前來,風行夜用腳後跟想也知道是咋回事,不過他還是開啟了房門,既然有人來找整,風行夜自然不介意成全某人。
“坐吧。”風行夜冷著臉比劃了一下椅子,然後自己走到床上靠在了床頭上。
“不必了。”馬里昂也冷冷的說道:“我來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夢月是我的,你以後離他遠一點,否則別怪我馬里昂心狠。”
“***,你是個男人嗎,是男人就要靠自己能力去爭取夢月的心;跑我這來裝,你***算什麼東西,我明確的告訴你夢月就是夢月不屬於任何人,而且,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就閹了你!”風行夜用手指頂著馬里昂的鼻子就是一頓狂罵。
“媽的,你敢罵我?”馬里昂的驢肉脹得發紫。
然後單手一託一個半金半白的寶典就出現在了手中。
“還是師兄呢,媽的,連師妹都不如還好意思活著。”
風行夜繼續罵道。在和夢月一起這麼長時間後,他已經知道天母教廷的祭祀的寶典在剛得到時都是白色的,修煉的等級越高,寶典上的金色才會越多,純金色之後又會恢復白色。
風行夜剛一罵完,沒等馬里昂的聖光魔法釋放,立刻就是一個沖天炮將馬里昂打倒在地上,然後鼠猴隨心幻化而出,和風行夜一起獰笑著朝驚恐的馬里昂走了過去。
馬里昂又要施法,卻被鼠猴一個襠踹,將魔法踹了回去。
然後風行夜詭笑著,拽開了馬里昂的腰帶。
“***,一個釋放魔法的傢伙,居然敢和我玩近戰,找死啊!”風行夜罵罵咧咧的說道。
(一個曾經流浪的人恭祝所有春節不能回家的兄弟新年快樂,新年行好運,大吉大利;也祝在家的朋友們一年順意,三十和初一每天一更請諒解,同時對所有的關注本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