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陣蛋痛。
“說,在診所你跟她幹什麼了都?”顧斐爾陰沉地問道。
“沒,沒幹什麼啊。”
“砰!”顧斐爾直接拿著那個高跟鞋的鞋跟戳向了我雙腿之間,萬幸我急中生智墊起了雙腳,躲了過去。
“哎呦,挺靈活的麼,小夥子?”顧斐爾挪揄地說道。
“顧顧,顧顧。我錯了,真錯了,咱能好好嘮嘮麼?”
“好好嘮嘮?”顧斐爾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我一看有戲,連忙如小雞啄米般狂點頭“恩恩,心平氣和,坐下來好好嘮嘮。”
“砰!”
我慌亂一躲,再次險險地避了過去。
“不說好好嘮嘮的麼!”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我騙你的。”顧斐爾燦爛地笑道。
神啊,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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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遼中許安邦
和顧斐爾的吵鬧足足持續了一個上午,到最後,顧斐爾無奈地嘆了口氣:“哎,浪浪,算了,我不逼問你了。走這條路的開心一天是一天,起碼我現在挺開心的有你,所以我不逼你了。”說完,顧斐爾衝我燦爛地笑了笑,然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在經過我旁邊的時候,我的臉龐感到微微的溼潤。
在關門的剎那,我感到心臟抽搐的痛,但我最終沒有追出去,而是一頭栽進了沙發,整整一天沒有走出辦公室。直到晚上,我才一臉煩躁地走出辦公室,因為斌哥居然讓我跟他一起去參加許安邦的宴會!
出了天鳳,坐上斌哥的汽車,我驚奇地發現顧斐爾同樣坐在後排,愣了一下,然後挨著她坐了下來。
“浪子,回來感覺怎麼樣?”陳斌笑呵呵在前面問道。
“好極了,終於不用再逃命了。”我撓了撓頭,開玩笑地說道。
“這是一種成長,年輕人多見見世面沒什麼不好。”陳斌點燃了一根菸,接著略帶遺憾地說道“可惜你回來的那天居然沒有弄死杜凱。”
聽到陳斌這麼問,我心裡一慌,但依然裝出疑惑地問道:“怎麼會呢?虎哥的刀都捅進他心臟了,我親眼看見的啊。”
陳斌一直在反光鏡中隱蔽地觀察著我的面部表情,聽到我的問話他才接著說道:“可是現場沒有發現他的屍體,真是怪了。”
我沒有接話,多說多錯,我怕說多了讓陳斌抓住什麼把柄。陳斌看我沒接話也就沒有接著說,他緩緩閉上了雙眼,不久就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我尷尬地坐在後面,偷偷瞟著身邊的顧斐爾。顧斐爾則直接把頭扭向了窗外,根本不看我。我咬了咬牙,一把抓住了她放在座椅上的手,出乎意料地顧斐爾並沒有反抗,反而反手也抓住了我的手。我詫異地望向了她,她並沒有轉頭,繼續看著窗外,但是嘴角明顯咧出了一個弧度。我楞了下,接著也笑了,同樣的,我也看向了窗外。就這樣,我倆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但牽著的手讓我們彼此心意相通。
對不起,給不了你只屬於你的愛。但我真的愛你。
沒關係,我不奢求得到你的全部。只求曾經擁有。
車在杭州的一個小菜館門前停下,今天這個小菜館格外的熱鬧。門前停著各種豪車,寶馬,賓士,保時捷比比皆是。如果僅是這樣倒沒有什麼,主要從這些車裡下來的人一個個的身上都雕龍畫鳳,清一色的小平頭金鍊子,典型的社會大哥打扮。餐館的小老闆擦著冷汗忙裡忙外地招待著這些大哥,生怕一個招待不周惹毛了他們給他這小店砸了。
停好車,我倆跟著陳斌進了這家餐館,走進許安邦定的雅間發現杭州道上的大哥基本上都來了,依次坐在了餐桌的兩側。正中央端坐著一個白頭髮的老頭,穿著一身真絲織的華服,他的雙眼很平和,但是卻無時不刻都在透露著一種平靜的威嚴,彷彿手術刀一般的鋒利,直視人心。儘管滿頭白髮,但他整個人顯得異常的有精氣神,嘴角掛著從容的笑容。這個人,就是許安邦。
在陳斌進來後,許安邦看了看手中的表,然後對身邊的人耳語了幾句,那人點了點頭,走到陳斌身後把大門關上並從裡面鎖住了。
我和顧斐爾跟在陳斌的身後走到了宋巖的正對面,我臉色複雜地撇了眼宋巖,宋巖彷彿沒看到我一般只是用殺人般的目光望向了陳斌。
“陳斌,小凱的事情我要讓你付出血的代價。”宋巖陰沉地說道。
陳斌誇張地聳了下肩:“哎呦,巖哥,我嚇大的?你可嚇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