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妖更有資本。話說回來都是同一個位置上的人,自然是誰都不服誰?這到真沒什麼,反而還讓妖空綾無形中欠了他一個人情。
“妖王,難得相見,何不喝個酒一敘如何?反正時間還尚早,也不急於一時。說不定我們還能一起前往,也是快哉。”
聽到蛟瓏的邀請,妖空綾知道拒絕不了,想來這貨很有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過也難保他知道了,現在是故意的。
“如此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隨即兩船一併排,甲板再次變形,“卡”“卡”一搭,竟像是個連體嬰兒般穩穩的連到了一起。雙王對桌,再然後就是九大將對桌,氣氛一下子就凝重不少。最熱鬧的大概就是程椋瑋、慧道這邊了,凝露、辰逸綜、藏服男子、胖子三人、廖美珍這些個熟人在一起,氣氛相當的好。
於是某人就開始好奇了,胖子首先發問,他摸了把吃的滿嘴油的嘴,說道:“我說這穿藏服的兄弟,來個自我介紹唄?好讓大傢伙領略一下你的魅力,怎麼就能把這死禿驢給勾走了?”不正經起來,立馬有人附和。程椋瑋就是好這事的,立馬就接嘴道:“哈哈,就是,就是,我觀兄弟你玉樹臨風也不像是個神棍啊?”
“阿彌陀佛,丫的,你們兩個問人家,咋又扯我身上了?你們兩個要是褻瀆神靈,別怪佛爺我一禪杖打的你們腦門桃花朵朵開。”
“格桑嘉措”他雙手合十才開口,似乎不怎麼喜歡說話的樣子,身上飄著一種超然世俗的氣質,放在哪裡都有些格格不入,似乎根本就不屬於這煩擾的人間,不染塵埃。
“這名字夠有深意的,好像古代有一個貨就叫這個名字是吧?太子。”程椋瑋問道。
“好像有吧?”太子隨意的說著,這人除了看起來特別出塵之外,要說也沒什麼特別,慧道活了這麼久這樣的人他也見了不少,怎麼就心甘情願的跟著跑實在有點納悶,就奇怪的問起慧道來:“你到底是看上他哪一點了?連凝露都不打一個招呼就走了。”
這麼一問眾人都好奇起來,全都看向了慧道。這些人可正納悶呢,這人不說一聲就跑路了。還讓凝露像千里尋夫一般,不管這邊的事情找人去了。慧道手一立,特神棍的念道:“佛曰:不可說。”。
“咣”一記響亮的爆慄凝露就華麗麗的送給了某人,“我還沒聽你說原因呢?我也想知道。”
慧道捂著自己的腦袋眼淚都要擠出來,看著一圈幸災樂禍的人,暗暗的磨牙你們這群貨給我等著。
“沒什麼,佛果。阿羅漢果,佛爺我尋的是前世今生。給你們說了也是白說,反正你們也不懂。總之我的原因就是這個,至於什麼度我的人嗎,世上就不會存在,哈哈,均蠻那小子改天佛爺我也要好好的照顧一下,好讓他的表達能力再加強一下。”
而此時正襟危坐,恨不得馬上飛奔到慧道那邊去了。這場合真的太不適合他了,好嗎?要命的節奏啊,吃個飯大眼瞪小眼的是鬧那樣。
“佛果嗎,難道你沒有證得果位嗎?他是阿羅漢果,但也沒必要能引起你這麼大的重視吧?”慧道不由看了一眼對此似乎有些瞭解的辰逸綜,果然飽讀詩書的就是不一樣。就笑呵呵的說道:“難得一個還知道的,不過還是那句話,前世今生。來來,說這些沒什麼用,好久沒喝一杯了,整天戒酒戒肉的,佛爺都快真的成佛了,這樣不好不好。”
“你個死禿驢還賣關子,算了,喝喝。”胖子幾人一碰杯就開始豪飲,還不忘招呼別人,“那什麼嘉措的,字挺多的,也乾一杯先。”說著說著也不管人家是否真的會喝就給倒上了酒。
“死胖子,把你的蹄子給佛爺拿開。格桑不能喝酒,不能吃肉,一切不能,知道不?你敢給佛爺帶溝裡了,我削你我。”慧道拍開胖子倒酒的手,護犢子似的。
“嘖,這一次還真的是一個真和尚了?”程椋瑋摸了一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格桑嘉措。他們這麼鬧,這個人眼中毫無波瀾,那雙純淨的眼眸似乎時間萬物都沒在他的眼裡。又好像又全都在他眼中,可謂玄而又玄。又能讓慧道如此在意,看來著實不凡。什麼時候也會上會,這想法一落就定在了他的腦袋裡。
“獨眼,我告訴,你要是敢打主意,照樣削。”這護短的護的那叫一個嚴實,反而激起了眾人更多的好奇心。
“要是我呢?”凝露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找茬還是想試一試慧道的界限,就接了這麼一句。一干人一副好笑的想聽答案。慧道這一次依舊無情,但口氣平靜,“沒有特殊”。凝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反而牽起了一抹笑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