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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拒絕的吧!因而急忙點頭應允道:“小姐說得哪裡話,本來就該人人平等,哪裡來得什麼怪罪之理呢!”

李環和李蕊聽了他的話都覺得異常怪異,實在搞不懂怎會人人平等呢!月色已然醒悟自己說錯了話,搔頭道:“我的意思是李蕊姑娘和我是平等的,所以我怎麼會怪罪她呢!”

李蕊媚眼如絲地瞧了他一眼,顯然是認為月色是在幫她開脫罪責,那麼也就是對自己定然是很有好感了,所以再面對月色的時候已然是脈脈含情的眼神了。

月色雖然曾經混跡社會,但是卻並沒有哪個女孩子曾如此放肆地看他,誰知現如今到了戰國,卻不曾想到這裡的女孩子居然比未來二十一世紀的女孩子更要大膽呢!這實在是不可想像和不可思議的,但是他也異常地享受這種感覺。其實他並不清楚,戰國的女孩子並非各國均是如此,只有秦、趙兩國的女孩子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戲耍、追逐男人,其他各國即使是有的,也是及個別的而已。因為秦國本來就是遊牧民族,蠻風未化,雖然經過商鞅變法後有所改善,但是秦人骨子裡卻依舊存在著野蠻民族的味道,這也就是秦國士兵悍不畏死,屢戰屢勝的道理所在。不要說秦女開化,即使在那裡依然存在父女同床,兄弟同享一女的事情也是並不希奇呢!而趙國皆因長平一戰被秦國大將白起坑殺四十多萬兵甲,致使趙國男丁稀少,因此王室居然鼓勵男女爛交,只要雙方同意,何時苟合都不會有人說三道四,反而有得還會成為街談巷議的美談呢!

李環、李蕊從小就情同姐妹,身為趙女,耳濡目染之下,雖非沒有去大街上找男人,但是也的確是不怕男人的。只是李環深之此次到楚,身有重責,所以只有矜持以對,否則又怎能不於月色這樣的小帥哥調笑幾句呢!

這時馬車明顯緩慢了下來,李蕊撩開車窗探出頭去張望,縮回來時正好與也欲觀望的月色險險貼上面頰,嬌嗔道:“死人!”即而“撲哧”一笑,“看什麼看,我們已經到曲阜了。”

月色也不已為忤,反而也出言調笑道:“我不是要看窗外的景緻,而是在看姐姐呢!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笑起來有多好看嗎?”月色在未來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否則又怎敢離家出走一年多呢!如今雖然到了這個陌生的時代,內心稍微有些恐懼。但他天性如此,而且自己覺得調戲的又只是一個侍女,而非是李園的妹子李環,就已經是給了他很大的面子,想必他也不會為此說些什麼吧!

李蕊一愣,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更是笑得花枝亂顫道:“好個油嘴化舌的小子!我比你大嗎?怎麼管我叫姐姐呢!”

李環忽然厲聲道:“好了蕊兒!不要鬧了,既然到了曲阜,想必兄長也要過來了。”

李蕊顯然還是懼怕李環的,所以聽後只是一吐小香舌便安靜了下來,但是卻仍頻頻地象月色拋著媚眼,倘若不是有李環在側,恐怕月色亦早已忍耐不住了呢!

魯國是在公元前1045年,周滅商,大封天下,武王之弟周公姬旦被封於曲阜,遂建魯國。周公輔佐天子,其子伯禽代父就封,先後傳二十五世三十四君,直至被楚國春申君黃歇領軍所滅。原魯國都城曲阜略呈方形,城牆周長一萬多米,始建於西周初年,是嚴格按照周禮的規定建造的。前朝後市,左壇右社。宮城位於都城中心,周圍宮牆。城內有十條交通幹道,東西向、南北向各五條。南北向中間一條北起宮城,穿過東南門,直達雩壇,是城市的中軸線。聞名於世的孔子,就是魯國人。在他的努力下,使魯國成為典型周禮的儲存者和實施者,時人稱“周禮盡在魯矣”。

在魯國,周禮乃是人們的行為準則,上至魯公,下至卿士,無不循禮而動。不論是“國之大事”,還是往來小節,如君位傳承、祭天禮祖、對外戰爭、朝聘會盟,以及燕享、鄉射等等無不如此,否則就會遭到指責,甚至被視為“不祥”的舉動。周禮由周王室制訂,而在具體實施時,各諸侯國一般是各取其需,因地制宜。唯有魯國始終不忘“法則周公”,祖述先王之訓。(莊子。盜蹠)講了一個故事:有個叫尾生的人,一日與某女子相約在橋下見面。大雨瓢潑,橋下漲水,卻不見那女子來。尾生堅守信約,在橋下苦等。水越來越大了,他抱著橋柱,不忍離去,直至淹死。這個尾生,據漢人高誘考證是魯地人。魯國正如尾生一樣,最終被強楚覆滅。

車馬到達城中驛館,顯然李園透過春申君門人的關係備受重視,連帶月色都分得一間寬大整潔的房間。因為明晨還要趕路,所以眾人早早吃了晚飯。這也是兩個多月來,月色到達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