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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麼念頭。

宮祁安走過短廊,一腳才喜滋滋的踏進廳門,下一刻又被聲浪嚇的縮回了腳。

“……沒事?仲輝都把宮家丟了,你居然還說沒事!出了這種天大的事,你居然沒回家跟我說半聲,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爹嗎?”

相較古老爺的氣沖牛斗,阿好卻神定氣閒、一副萬里無雲的優閒樣。“爹,本來就沒事呀!阿輝只是將宮家交給了宮祁安,又不是將它弄垮了,往後宮家再有事,也是祁安的事,與阿輝無關。”

“你!”古老爺被女兒的輕描淡寫氣得山羊鬚猛抖,袖擺直甩。“那仲輝進了大牢的事呢?若不是我朝中的舊識告訴我,我還不知道我古某人的女婿,殺人坐牢了!”

阿好不在意的揮揮手。“阿輝說了,沒事的,只是一場誤會……”

“誤會!”古老爺氣得差點連頭髮都衝出束冠。“你可知道,若知府審後,殺人一罪可是要秋後斬立決的!”他這個女兒到底懂不懂事情的嚴重性啊!

阿好蹙攏一對木匠眉,正當古老爺滿意女兒終於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時,前後不到一刻鐘,阿好卻又燦爛的笑開一張小臉。“不會啦!爹,阿輝告訴我,他曾在野狼山救過林知府一命,他應該不會胡亂判的。”

“什麼!”立在廳門的宮祁安頓時如被雷擊,呆如木柱。

“什麼!”同樣震驚的古老爺,吼聲壓過了宮祁安的驚叫,父女倆都沒發現廳門多站了一個人。“仲輝在野狼山救的是林知府?這事怎麼沒聽他提過?”

“沒事提這幹嘛?”阿好倒覺得阿輝的做法沒什麼。誰會無聊到四處去嚷嚷他救了誰!“要不是為了要安撫我,阿輝他大概也不會跟我說這事。”

看著女兒的優閒樣,古老爺洩氣的頹坐下來。“你這孩子……”他真不知道為什麼女兒嫁到宮家,短短三個月間,卻性子脾氣全變了呢?

“你在這裡做什麼?”一個嫌惡的聲音在廳口響起,古老爺和阿好齊齊轉頭,看著宮祁安從廳門滾進來。

靜香憎惡的瞪著地上狼狽的男人——這個她痛恨自己身上流著他的血的男人!

其它人不說,不代表她不知道家裡出了什麼事;她年紀小,不代表她推論不出這些事是誰指使的。

宮祁安揮揮衣袖,爬了起來。“靜香,你這是什麼態度?好歹我也是你爹,你怎麼對我這般無禮!”

“我爹已被你害得關在牢房裡了。”

宮祁安皺眉,轉向苛責靜香身後的翠蓮。“翠蓮,你還沒跟靜香說明白,誰才是她的親爹嗎?”

翠蓮低下眼,瞪著地板道:“夫人嫁的是老爺,自然是靜香小姐的爹!”

宮祁安輕佻的用扇柄拍打翠蓮的臉頰,“翠蓮,你再清楚不過,我和紅姑好時,都是你在……呃——”

阿好看著癱軟在地的宮祁安,不滿的埋怨道:“外頭那些人不是說要幫我們守門嗎?怎麼吃了我們三頓飯,卻連這種人都給放了進來?”

她無視於廳內其它三人驚愕到近乎呆滯的瞪視,只是將視線擺在手中拿來砸昏宮祁安的陶壺醉片,喃喃自語的惋惜著:“真是白浪費了一隻茶壺了!”

第十章

三天後洛陽首富宮家子孫為了財產,告上公堂的案子轟動了整個洛陽城。在今日知府大人開堂審理時,無聊好奇的百姓,將公堂的大門圍個水洩不通,要不是靠著幾個粗壯的掌櫃替她們開路,阿好她們這些個對案子有切身關係的人反而擠不進去。

“湘君,你不是說輝兒他沒事嗎?怎麼這一去就是三天沒訊息,然後知府大人就開堂審案了呢?”

阿好也不清楚情況怎會演生成這樣。“娘,我也不清楚,不過反正我們沒做就沒做,哪怕雷劈下來,也打不著我們。”

宮老夫人點點頭,欣慰在一片謠言中,媳婦還能堅定對兒子的信任。

“威——武——”

兩旁的捕役齊聲低喝,在一片肅穆中,林清詞——洛陽城四品知府走上了公堂,一拍驚堂木,“帶訴主及被告上堂!”

宮祁安及宮仲輝、範玉庭,各由兩邊進入公堂。宮仲輝和範玉庭精神奕奕、神光隱隱,看得出來在府衙的三天中,林知府並沒有刁難他們。

“訴主宮祁安,你何事狀告宮仲輝?”林知府面無表情的問案。

宮祁安看了林知府一眼,又瞥向宮仲輝,忽然出了所有人意料的低聲說道:“知府大人,小的……小的不告了。”

宮仲輝面無動容的挑眉,而堂外圍觀的百姓則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