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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勇的心情很好,把王思宇讓進書房,關了房門之後,先殺了幾盤象棋,隨後喝著茶水,聊起閔江市的情況。
王思宇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講完之後,就笑著道:“鮑昌榮為了連任,想在換屆的兩年內搞出成績,李晨卻不肯合作,處處拆臺,現在兩人的關係已經緊張到一定程度了,必須要走一個。”
李國勇哼了一聲,皺眉道:“沒有好處的時候別往前衝,你可以藉此機會擴大影響力,但不要輕易下注,免得辛苦一遭,卻為別人做了嫁衣裳。”
王思宇呵呵一笑,輕聲道:“國勇書記,這次我可能真要當回傻小子了。”
李國勇嘆了口氣,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搖頭道:“還是太年輕啊,摔得筋斗不夠。”
王思宇摸了摸鼻子,微笑道:“現在已經摸到李晨的底了,他在省裡的基礎,主要是盧副省長,還有退下來的華波書記,盧副省長現在的境況不佳,發言權應該很有限,華波書記退了這麼多年,影響力也消減得差不多了,老同志吹吹鬍子,瞪瞪眼睛,小事還能辦,太大的事情,多半也就敷衍過去了。”
李國勇放下杯子,皺眉道:“你啊,低估華波書記的影響力了,他主政華西期間,培養了不少幹部,有些幹部已經走出去了,在一些要害部門工作,只要他沒嚥氣,旁人就要尊敬他,至少不會搞得太難看。”
王思宇微微一笑,輕聲道:“國勇書記,我決心已下,就算是老虎的屁股,也要摸一下,不然,時間可能來不及了。”
李國勇怔了怔,有些不解地道:“什麼情況?”
王思宇苦笑道:“過段時間,可能會動一動。”
李國勇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輕聲道:“怎麼動?”
王思宇嘆了口氣,擺手道:“現在還不清楚,要看情況的繼續發展,不過我有種預感,不出一年,肯定要離開華西,以後能否再回來任職,還是個未知數。”
李國勇不再吭聲,沉思半晌,才笑眯眯地道:“這樣吧,你那邊先別動,我先在玉州點把火,幫你試試上面的壓力。”
王思宇笑了笑,好奇地道:“怎麼試?”
李國勇眯了眼睛,淡淡地道:“要是連兒子都保不住,那女婿就更別說了。”
王思宇嚇了一跳,趕忙擺手道:“不成,這樣搞,太冒險了。”
李國勇擺擺手,不滿地道:“放心吧,年紀大的人最不喜歡冒險,你還是回去等訊息好了。”
王思宇皺了皺眉,沉吟道:“也好,本來想直接去找孟省長,把情況反應一下,那就再拖一拖。”
李國勇笑了笑,搖頭道:“孟省長不會明確表態的,這種事情,只能因勢利導,順勢而為,哪裡像你這小子,硬是蠻幹!”
王思宇哈哈一笑,擺手道:“沒辦法,總要給閔江留下點希望,不想帶著遺憾離開。”
李國勇笑笑,輕聲道:“只有撈足了資本,才能實現遠大抱負,這個道理,你早晚都會明白的。”
王思宇點點頭,喝了口茶水,輕聲道:“國勇書記,聽說肖局要調到華中去了?”
李國勇哼了一聲,摸了摸頭髮,感慨道:“是啊,如鏡就差一步了,正是缺人手的時候,本來也考慮過你,不過我覺得還不夠成熟,就給回絕了。”
王思宇嘆了口氣,苦笑著道:“在國內,只有到了省部級才能算真正的高階幹部,以我的性子,怕是很難走到那麼高的位置。”
李國勇輕輕搖頭,目光和藹地注視著他,沉聲道:“不要妄自菲薄,都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當年如鏡為了他大哥的事情,衝冠一怒,也惹了不少麻煩出來,耽誤了幾年的發展,時間久了,自然也就磨礪出來了。”
王思宇笑了笑,緩緩走到窗前,眺望著遠處的風景,淡淡地道:“有些高幹活得也很累,高處不勝寒啊。”
李國勇不再吭聲,而是眯著眼睛,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安靜地坐在椅子上,陷入到沉思之中。
半個小時後,王思宇起身下樓,坐進車子裡,忽地收到了程琳發來的簡訊,上面寫著:“嗨,現在是真心話大冒險時間,叔叔,男人在什麼時候最激動?”
王思宇想了想,就回複道:“把拳頭砸在敵人的鼻樑上,或者把**插入情人的**裡。”
“下流,無恥,色。情狂!”程琳的簡訊很快發了過來。
王思宇摸著鼻子笑笑,繼續發道:“琳琳,現在到京城了嗎?”
程琳很快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