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逃不過,索性去面對,普度拿出大無畏西天取經的態度上了轎車,心中只是嘀咕,他們不稀罕破錢,那他們在意的是什麼?
轎車帶著兩個大漢,兩個和尚,一肚子疑問啟程,司機倒是文文靜靜的,啞巴一樣,普度和普航,還有一個大漢坐在後排,多少有些擠,只不過現在已經顧不上很多,墓地不擠,沒人想去,只不過擔心自己的性命,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大哥,我們去哪裡?”
“不可說。”大漢冷言說了一句,差點搞了個佛曰。
普度為之氣結。
兩位高僧雖然神機妙算,可是怎麼掐指一算,也想不到,他們去的地方,竟然是個夜總會!
高僧其實也去夜總會的,但是那是在凡人的裝束下,這下身著僧衣的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就算小姐看到了,都為之側目,她們不是沒有見到過和尚,可是這麼大搖大擺來找樂的和尚真的是少見。
普度老臉也有些發燙,看著一個個穿的不比出生嬰兒多幾件衣服的小姐,只能念句,酒肉穿腸過,佛主心頭坐。
好在這時候人也不多,兩個大漢帶他們走過了正廳,來到了一間豪華的包間,推開了門,卻不進入,只是對兩個高僧道:“請進。”
兩個大漢說話多少有些客氣,普度卻知道這不是對他們的客氣,走進房門的一剎那,還是有些詫異,難道是以前騙的人找上門來?只不過印象中騙的都是打工仔,這麼有氣魄的可是從來沒有,或許是以前的打工仔發跡了,現在來報恩?
普度一廂情願,自作多情的念頭見到了一個年輕人後,宣告破產,年輕人很英俊,臉色卻和大理石一樣,潔白,沒有感情。普度的記憶雖然不好,可是卻知道,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
“高僧,坐吧。”年輕人揮揮手,旁邊坐著個馬臉的漢子,高僧走南闖北的,卻不認識那是龍哥,龍哥旁邊的當然就是花劍冰。
屋內的燈光並不亮,甚至可以說,有些暗,除了龍哥和花劍冰,門後站著兩個人,屋內竟然還有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裡面,離著龍哥和花劍冰比較遠,彷彿是黑暗的一部分,普度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卻感覺身上有點冷,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殺氣?
訕訕的坐了下來,普度還沒有想明白怎麼回事,普航倒是先開了口:“幾位大爺,貧僧也是混飯吃,有什麼做的不對,請你們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人計較的。”
花劍冰笑了笑,只是說了一個字:“搜。”
搜字過後,普度和普航就覺得,自己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內褲都被別人看看是什麼顏色,只不過兩個和尚雖然不如佛主一樣四大皆空,也是身無長物。
普度不敢反對,普航不敢應聲,他們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這些大爺,卻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搜身完成後,花劍冰並沒有和韓國老闆一樣,要求兩位高僧下跪,只是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你們真的是騙子。”
如果平時有人這麼說,普度肯定嚴詞拒絕,可是現在看來,自己好像已經不明不白的不清不楚,也只能點頭陪著笑臉:“先生,我們兩個,也就是馬勺上的蒼蠅,混飯吃。”
“混飯吃?”花劍冰從頭到腳的看了普度一眼:“把你們的一切和我說清楚,只要有一句不實的,我管保你吃飯的傢伙都找不到。”
普度心中納悶,心道你對尼姑感興趣我都覺得有情可原,你又不像是警察,怎麼對我們兩個和尚這麼有興趣?
只不過腹誹歸腹誹,普度還是把自己和普航所有的事情說了一遍。
二人其實真的是和尚,只不過已經是過去式,普度在華嚴寺的確混過幾天,法號也教普度,普航也是如此,穿著袈裟照相也就是根據這個而來。
只不過寺廟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美好,二人又是六根不淨,雖然沒有魯智深倒拔垂楊柳的本事,可是喝酒吃肉那是一天不可或缺的。
有一日二人又被主持訓斥了幾頓,看到了朝拜的善男信女,想起了終身大事還沒有解決,這才動了凡心。找老婆要錢,他們在寺裡呆了幾年,多少摸透些善男信女的心思,所以可以說的把職業進行了翻新,聽說南方經濟發達,所以跑到這裡。
聽到了普度的陳述,花劍冰不知可否,只是看了一眼龍哥,龍哥走了出去,普度和普航現在普度不了誰的航線,只是希望自己的船不要沉了才好。
剩下的時間裡,普度才明白,這位看似黑社會的人物,關心的不是自己,而是關心那位葉施主的一舉一動,他甚至連葉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