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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兒走吧?我瞅著都覺得��幕牛�獾猛ǖ絞裁吹胤槳。俊�

我說:“周圍全是流沙,好不容易見到一條路,當然得進去瞧瞧,說不定瞎貓撞上死耗子,真就讓咱走出去了。”當然,我這麼說,是想讓大金牙不要過於緊張,此時此刻,我心裡又何嘗不是發毛?但是我們無水無糧,又辨不出方向,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一條通道,且不說走進去是吉是兇,總比我們在流沙中繞來繞去好得多。

胖子等不及了,一馬當先,要往裡走。

雪梨楊卻說:“等一下,老胡,你看這石壁,很奇怪!”

我讓胖子和大金牙看住玉面狐狸,別讓她趁機跑了,並且告訴胖子,如果玉面狐狸有什麼反常舉動,可以立即開槍射殺,絕不能讓她威脅我們四個人的安全。

胖子說:“我要是一槍崩了她,是不是就不用替你背黑鍋了?”

我說:“不要討價還價,讓你背黑鍋,是出於對你的信任。”

說完,我走到雪梨楊身邊,她正站在通道石壁下方,狼眼手電筒的光束照到石壁上,但見石壁漆黑無比,平整異常,既不像開鑿而成,也不像磚石砌成。我用手摸上去,冷冰冰的,而且硬得出奇!

雪梨楊說:“還有更奇怪的,你看……”

說罷她要過我的工兵鏟,一鏟削在石壁上。按說即便是花崗岩,這樣子一鏟子削上,必定會發出岩石與鏟刃撞擊的聲響,甚至會擦出火花。可雪梨楊這一鏟子下去,削到石壁上,僅發出很輕微的一聲響。要不是我全神貫注地在聽,可能連這個聲響都聽不到,而且那石壁上,居然連一道白印都沒有留下。

我拿過工兵鏟,雙手倒握,用鏟尖兒往石壁上刮,反覆颳了十幾次,通道石壁上仍是連一道白印也沒有。

我說:“實在是奇怪,德軍工兵鏟是什麼鋼口兒,生鐵蛋子也能刮出道子來,石壁的堅硬程度,簡直讓人難以想象!”

雪梨楊說:“通道兩邊及地面都是這樣的石壁,可如果說是石壁,那也太硬了。而且用手電筒照上去,石壁上沒有任何光澤,黑沉沉的,好像處於一種究極物理狀態。”

我聽不明白什麼叫究極物理狀態,可又不太好意思問,那也顯得我太無知了。估計大概意思就是槍子兒*刀砍斧削都不會在這個石壁上留下任何痕跡,一句話——真他孃的硬!

我和雪梨楊低聲商量了幾句,決定進去一探究竟。通道雖然古怪,但是不進去也沒有別的路可走了。另外要當心玉面狐狸,她或許知道這條路通往何處。

我想起在玉面狐狸見到通道入口時,她目光中並沒有恐懼、驚奇,而是傳遞出一種不可名狀的“喜悅”。只讓胖子看住她,我還不放心,我也得跟在她身後。我又告訴雪梨楊,進入通道之後,我可能要嚇唬嚇唬玉面狐狸,也許有機會問出摩尼寶石中的秘密。於是讓雪梨楊在前面開道,玉面狐狸隨後,最後是我和胖子、大金牙,連珠步槍子彈都頂上了膛。

各人帶上攜行燈,小心翼翼地走進了通道。在通道巨門前往裡面看,會覺得深不可測。走進去之後,這種感受更為強烈,通道彷彿無盡地一直向前延伸,感覺不出腳下有高低起伏,為了避免迷失方向,眾人集中到左側行進,感覺不到時間、感覺不到距離、感覺不到方向,如同在原地踏步一般,一步一步地走在一條沒有盡頭的路上。我發覺有一個東西,在暗中注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雖然我看不到對方,但是每一根直立的寒毛都在傳遞這樣一個資訊,這絕不會是我的錯覺!

同時,我有一種預感,我們永遠都走不出這條通道,因為通道沒有盡頭。我心中如同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明知情況不對,卻不得不一直向前,也許下一步就會跌進無底深淵。我暗中尋思,既然玉面狐狸必須帶摩尼寶石來到這裡,那麼摩尼寶石一定是關鍵所在。之前我問了雪梨楊,她也僅僅知道摩尼寶石可以照破一切無明之眾,滅盡一切無明之暗。我和胖子一邊盯住玉面狐狸,一邊討論摩尼寶石中究竟有什麼秘密。

胖子問我:“照破一切無明之眾,滅盡一切無明之暗,是什麼意思?”

我說:“這是一高詞兒。”

胖子說:“我沒問你這詞兒高低,我問你是什麼意思?”

我說:“這兩句話中的字兒單獨拎出來,我個個都認得,連在一塊兒,那還真不好說。不過你這麼一問,倒給了我一個提示。先前在密咒伏魔殿,咱們不是也想不明白什麼叫密咒嗎,當時你說,‘密咒就是秘密的咒,不能告訴你,告訴你就不是密咒了’。”

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