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我代她喝了吧。”
“你剛不是還說不能喝的嘛,吆,真是出息了啊阿生,出去幾年這英雄膽色長了不少,學會要美人不要命了。”
一旁有人起著哄。
梁景生不語,仍是笑,他似乎特別愛笑,走到哪兒臉上都掛著一抹無害的笑意。
他伸出手就要去接秦子陽手中的酒杯,秦子陽不給,捏的死緊,眼神仍是一動不動地看著我,氣氛突然有些詭異。
最後他一笑,手一鬆,酒杯就那樣掉在了地上,啪嗒一聲,碎了。
灑了一地兒。
整個包間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他什麼也沒說走了回去,步伐有些踉蹌,是喝太多的原因,一把拉過身旁的女人,就是剛進來時那個被他摟著胸很大,屁股很大,不笑都全是風情笑起來更是妖冶的女人。
他把她拉到腿上,低下頭就是吻,吻得很纏綿,天翻地覆的那種。
旁邊饒起雲他們起著哄也拉了女伴過來親親熱熱的,剛剛那一剎那兒的尷尬一下子就被抹殺了,彷彿重來都沒發生,就連梁景生也只是笑笑重新坐了回去,問我一會想去哪裡吃宵夜。
我搖搖頭,說再想想。
後來大家醉的厲害就散了夥兒,尤其是秦子陽,似乎連站都站不起來。我們走時他正趴在那個女人的胸脯上,喘著氣。
我直接回了家。說是有些累,梁景生說餓著對胃不好,就在樓下的加州牛肉麵那要了碗麵。
吃到一半時,電話響了,我看了眼,是秦子陽的,心裡一跳就給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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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到梁景生,他正把手伸向我的臉蹭掉上面的香菜葉。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我去趟洗手間。”
“去吧,我等你。”
到了洗手間,我握著手機,蓋子開了又合合了又開時那熟悉鈴聲又響了起來。
“蘇念錦,我在酒吧等你。一直等。”說完就給掛了。
我走出去時神情有些恍惚,梁景生問我怎麼了,我說累了,想回去睡覺。
他拿起外套看著我上了樓,在樓上視窗看著他的車開走,我又望了一會,也不知在望什麼,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蘇念錦,我在酒吧等你。一直等。”
望著望著,秦子陽的聲音就忽然就冒了出來,就彷彿那次在香港他替我連喝了幾瓶伏特加回去時我問他怎麼樣,他說沒事時一樣,一樣的低沉,一樣的嘶嘶啞啞,像是侵沁在火裡被燒乾了一樣。
想到這,我突然就呆不住了,拿起外套和手機蹬蹬蹬地下了樓——
俯仰 23
當我趕到那兒的時候秦子陽已經醉死在沙發上,那個妖冶的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我走過去,拍拍他的臉,“喂,秦子陽,醒醒——”
他不動,似喪失了知覺,我有些氣惱,拼命搬動他的身子,但這時候每每感覺到男女的不同來,他就像是一頭大象,任我怎麼搬也搬不起來,倒是把自己累的呵呵直喘。突然什麼拉了我一把,一下子就載了下去,身子貼上了他的胸膛,我剛要掙扎,就被他死死按住,抬起頭愕然撞進那雙眼,那哪裡是喝醉了酒人的眼,分明就如同天上的皎月,目光幽深清明。
“你沒醉?”我問他,反抗的力量更大了。
“你希望我喝醉?”他不答反問我,濃烈的酒氣隨之撲了過來,我下意識地往後躲了一下。
“既然沒醉,那放開我,我要回去了。”我掙扎。
他不說話,就這樣看著我,用手把我的頭往下按,直到和他鼻息相貼,感覺到他正像是一隻獵犬一樣嗅著我的臉,我的嘴,我的鼻子,我的脖頸,不只如此,還有著濡溼的東西帶著炙熱感撩撥著我的肌膚,那是秦子陽的舌尖,每過一處都撩起一把火,燒的我全身滾燙,下體似有熊熊烈火往上蒸騰,眼看就要把一切理智焚燒殆盡。
“蘇念錦,你真香.....”秦子陽似是醉了的輕輕呢喃。
這一聲把我拉了回來,神志清明瞭一些,我忙大聲喊:“秦子陽,你放開我。”他卻全然不顧,一下子咬住我的耳朵,含住我的耳垂,輕輕舔舐,下體緊緊貼著我,我整個人就懵了,那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更加炙烈了,倒真像是喝醉了酒。
好半晌才緩過神來,用力往下一頂,男人眉頭死死皺起,手上的力道終於鬆了開來,趁著這個空擋我拼了命地往外跑,卻還沒跑多少步就被秦子陽追了上來,一把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