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都是主婦調羹的,所以我最合適。”
她望著菜蔬,開始回憶這些菜餚的配菜,發號施令:“墨硯,你去找找香菌,阿茂,你去把碗碟取出來,魏嘉國你幫我生火,長樂,你去洗米。”她忽然“啊”了一聲:“我不會煮飯。”
“我會。”魏嘉國順接接下難題。
“那好,全都解決了。”她摩拳擦掌,鬆了一口氣。
等到大家都收拾好了,魏嘉國在起火的爐灶上煮起米飯,袁梨晨就開始往外趕人了:“都出去,我要自己做給你們吃,誰也不許幫手。”
“小姐……”墨硯有些疑慮。
“去去去,不許煩我。”袁梨晨對她揮手,推著她往外去。
“那我就等著吃寧兒做的飯咯。”侯重茂笑著退出。
魏嘉國邊囑咐她注意米飯邊退出了門,轟走所有人的人袁梨晨掩上門後吁了一口氣,廚房窗戶正對著院子,她望著窗外的人,微笑著開始籌備。
長樂蕩著鞦韆上,墨硯採了一些草莖野花編花環,魏嘉國和侯重茂坐在歪斜的枝幹上聊天。
廚房裡除了細微的聲音,很安靜,侯重茂有些不耐煩的跳下樹,在窗戶往裡張望,她埋頭正專注擺弄盤盞內的食物。
“茂哥,別急,她還沒炒菜呢,我一直在等菜入鍋的那聲油響。”魏嘉國笑眯眯道。
“寧兒,你得小心一點,小心油燙。”侯重茂對著裡面喊。
魏嘉國聽見裡面飄來一聲“知道啦”,不由一笑,“茂哥,別催她,小心她焦急,你回來咱們再聊聊。”
侯重茂回到樹上,過了一會又跳下來在視窗張望。魏嘉國不由又笑了。
“魏嘉國,你笑什麼,那是三哥關心人,看不見三嫂自然急了。”長樂剛戴上墨硯給她編的花環,跳下鞦韆對魏嘉國揚眉道,“三哥要是看不見我,也一定會心急去找我的,對嗎?”
她說著,對侯重茂甜甜一笑,夕陽下頭戴花環的她清純嬌豔,侯重茂笑著對她點頭。
“你信嗎?我要是在外面大喊一聲,三嫂也會出來找我的呢。”她又轉首對魏嘉國笑道。
“嗯,信,何止你三哥三嫂,這的人都會去找你的呢。”魏嘉國望著她,臉上浮起笑。
“哎呀,什麼蟲子咬我,痛死啦!”長樂偏放聲大叫。
在裡面專心烹調的袁梨晨聽見了,果然丟了一切推開門衝了出去,關心焦急的抓住她上下看著問:“長樂,怎麼了?”
長樂望著她緊張的神色,笑著把自己頭上的花環摘下套在她頭上,撲哧一笑說:“三嫂,我看三哥太想你,所以想個法子讓你出來,已解三哥相思之苦罷了。”
“小調皮鬼。”袁梨晨哭笑不得笑瞪她一眼,把花環仍往她頭上戴去,轉身回屋子,關門前探出臉道:“你們,全都不許再哄我!要不然做的不好吃了,可別怪我。”
等袁梨晨拉開門,宣佈大功告成的時候,幾個人一溜煙衝了進去,袁梨晨望著桌上的菜餚,面色靦腆有點扭捏地說:“這其實是我第一次做菜,顏色有點不好看,別介意啊。”
“不介意不介意。”桌上的菜色不如往日的好看,例如青菜不是那麼青翠,不過看起來也不算太難看,她還別有心材的碼得很整齊,又拿一些新鮮明亮的香蔥等物撒在上面點綴,看上去倒也別緻。侯重茂率先很興奮地舉箸先夾了一口。
“怎麼樣?”她有些緊張的問。
撥開那些美麗的點綴,似乎這菜不止是她說的顏色有點不好看,這味似乎也很怪異。他沒立即回答,筷子轉戰它處,嗷!這個味道更怪異!
墨硯似乎早有準備地跟著夾了一口,苦著臉道:“小姐,你怎麼做的?這味……”
正在幫忙魏嘉國盛飯的長樂聞聲,忙丟了碗,自己親嘗一口,咳咳兩聲後怯怯道:“三嫂,確實不是……太好吃。”
“不好吃嗎?”袁梨晨皺起眉,盯著菜餚道:“我是按照燒魚的法子做的呀,每一步都沒錯過。這沒有料窨,我就先拿酒醬糖醋大料花椒蒜姜蔥等醃製了,然後仔細把那些剔除了,再放到鍋裡蒸了,第一波青菜蒸黃了,我還改進了,蒸到還是翠綠就放到鍋裡油炸了,然後把它撈出,再……”
眾人聽得很是複雜,只有魏嘉國在翻白眼哀嚎,天吶,原來她只會做魚啊,原來她覺得這天下的菜都一個做法。
“三嫂。”魏嘉國學著長樂的稱呼,“你這獨家法門確實新奇,不過,不太合適秋天的蔬菜,我再來幾個新菜吧。”
袁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