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裡怎麼都不下去:“你讓我再想想,你這麼著急幹什麼,我還沒吃早飯。”
柳蔚抬手是一巴掌,直接扇他腦門:“你們兵營不都是清晨起來跑二十個圈,才給放飯的嗎?你跑圈了嗎早,還想吃早飯?”
萬重瞪著她道:“那我喝口水?前面那家茶館……”
“你下不下來?”柳蔚直接站在車外,涼涼的盯著他。
萬重氣的都想動手了,但又想到這弱質芊芊的仵作其實很能打,自己應該打不過,又退卻了,咬著牙道:“下下下,這不是下來了嗎,催什麼催?”
下了馬車,萬重還是磨磨蹭蹭的,柳蔚直接揪著他的衣領,把他往裡面帶。
手段可說是非常粗暴。
萬重叫嚷著讓她撒手,柳蔚不撒,還順勢把他扯得更緊了,緊得萬重的衣領差點把他脖子卡斷。
知道這白臉先生是生氣,萬重沒敢再皮,老老實實的跟在她身後,氣都不敢大喘。
紀淳冬是住的東院,可兩人剛進府,還沒走到東院,在正院下的花圃看到了他。
李玉兒的房間是花圃前面那間,彼時她也剛醒,睡眼惺忪的拿著面巾要洗臉,她身邊是起得也早的雲楚,雲楚幫她把水打過來,盯著她讓她必須洗。
李玉兒很委屈,她還困著,不想起來,和雲楚擰,扭捏的一直拽雲楚衣角。
紀淳冬這麼遠遠的看著他們,或許看的只是李玉兒,但他是沒挪開眼。
萬重遠遠的瞧見了,愣了一會兒,悄悄問柳蔚:“紀大哥這是春心動了?怎麼盯著姑娘瞧?”柳蔚知道,這不是什麼動春心,紀淳冬,只是不知該如何面對李玉兒,因為算起來,李老爹的死,是他間接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