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良想了想,對玄宗說道:“陛下,如果僅僅只是考這些內容,只怕很難找到真正的將才,最多隻能找到勇將和猛將!如果要找萬人敵、十萬人敵或百萬人敵的大將之才,首先要考的不是這些內容。而是兵法戰策、軍事謀略,當然這些只是紙上談兵,接下來還要考實際擺兵佈陣、統兵作戰之能,這可以為陛下選出真正的大將之才;考完這些之後,再考個人武力專案。這些可以為比下選出猛將之才!”
玄宗聽了深以為然,大喜之餘,立即對趙子良說道:“不錯不錯,就應該這樣,此事就交給你去做,不能搞砸了!”
“諾!”
過了兩天,玄宗果然下旨撤了趙子良左金吾衛右衛將軍的職務,將他調到兵部出任兵部武選司郎中,不負責兵部武官的選拔,專門負責今年的武舉考試,這個職務只是從五品上,而趙子良的定遠將軍軍階乃是正五品上,等於是連降了兩級。
得到訊息的朝臣們、勳貴子弟、紈絝子弟和皇親過去們頓時拍手稱快,大為高興,很多人幸災樂禍。不過趙子良在左金吾衛實行的制度卻是被保留下來了,而且被堅定不移的繼續執行下去,長安縣的治安狀況並沒有因為趙子良的離開而變差。
趙子良又閒下來了,武舉要到秋天才進行,現在才是春天,還得等大半年,不過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趙子良去做的,就是給全國各府州縣發文,把今天武舉考試的考試專案和考生所需要的條件發過去,要求全國各州府縣協助在各處張貼布告。
這事很容易,趙子良很輕鬆就做完了,接下來就勤練武藝、熟讀兵書。
看到兵部在全國各地張貼的佈告後,各地的英雄豪傑們紛紛向長安城內趕來。
趙子良對這些都毫不關心,過了兩個月,陳清瑩肚子越發大了起來,趙子良基本上都窩在家裡陪著她。
六月初,陳清瑩產下一子,此子剛剛生下來,哭聲就特別響亮,如打雷一般,趙子良大喜,遂給他取名叫趙雷,趙雷生得骨骼粗大、筋骨強健,儘管才是一個嬰兒,可一看面相和身形,就知道此子長大之後必定又是一員武將。
趙子良正準備給趙雷擺滿月酒,就收到了從河西傳來的戰況訊息。
王燦急匆匆走到練武場上對抱著趙雷的趙子良稟報道:“將軍,從河西傳來緊急飛鴿傳書,吐蕃起兵四十萬,西入長寧橋,大破河源軍,經河源軍所大舉進攻安西之地,幸我渾崖峰騎將臧希彥發現及時,統率五千精騎伏擊了吐蕃軍的先鋒三萬人馬,吐蕃軍大敗,臧希彥趁勢追擊,殺敵無數,吐蕃軍遂退軍了!”
趙子良聞言皺起了眉頭,說道:“河源軍不是隴右節度使麾下的大軍嗎?皇甫惟明怎麼搞的?”
王燦搖頭道:“這事只怕也怪不得皇甫惟明,他得知河源軍被擊潰之後立即組織了兵力準備迎戰吐蕃大軍,可誰也沒有想到吐蕃大軍竟然捨棄了他,而選擇西進,調轉槍頭對付安西軍去了”。
趙子良想了想說道:“這次吐蕃軍損失不大,恐怕不久之後就會捲土重來,某現在擔心的不是皇甫惟明,被吐蕃這麼一搞,他肯定會戒備之心大起,但是位於河西的蓋嘉運大人這一年來疏於兵事,一旦吐蕃軍對河西動手,只怕他難以抵擋!如今某已經說不上話,想要提醒蓋大人都不行,只希望他能夠提高警惕,別給吐蕃可趁之機啊!”
“是啊!”王燦也無不感慨的點點頭。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王燦便離去,管王儒進來稟報:“老爺,雷公子滿月酒的諸多事宜都已經準備妥當了,聘請醉仙樓的大廚前來掌廚,酒水和菜餚的材料都已經訂購好了,如果不夠隨時可以追加,只是關於宴請的賓客還沒有確定下來,夫人孃家幾乎沒有親人,而老爺這邊的親戚也一時半會無法從老家趕來,所以需要宴請那些賓客,還請將軍示下!”
趙子良想了想就對王儒道:“等會我給你一份賓客名單,你照著名單給每個人發去請柬就行了!”
“諾!”
趙子良很快寫了一份賓客名單給王儒,這些賓客基本上都是他在左監門衛、左金吾衛任職時期的一些同僚,另外還有玉真公主、楊玉環等幾個關係稍好的朋友,另外他與李白的關係也還不錯,於是給李白等幾個在長安的才子也送去了請柬。
擺滿月酒這一天,趙雷這小傢伙很得賓客們的喜歡,虎頭虎腦的,喜歡亂動,不喜歡安靜,看見什麼抓什麼。玉真公主、楊玉環等人還分別送給他一件小禮物,李白還專門給他寫了一首詩。
趙子良抱著趙雷在賓客們當中轉了一圈,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