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組長,然後讓榆凌天繼續做副組長。雖然這樣變通了一下,但其實整個玄武組的大權還是在榆凌天的手上,榆江山對玄武組的事情也很放心的全部交到了榆凌天的手上。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讓榆坤山對這件事情一直都非常的不滿,還懷恨在心,才有了後面一系列的事件。
平日裡的一些小打小鬧榆凌天到沒有放在心上,也一直都很能容忍,但是直到四個月前他被派往境外執行一個秘密的保護任務,但卻出了差池,因為一些原因就把榆凌天定為了叛國者。當時這件事情在京城也很轟動,而且證據看起來也是挺充足的。巧的是,同時榆江山也病倒在床,沒有人再替榆凌天說話了,他的案子就在榆坤山和榆凌楓打著大義滅親的旗幟下給直接定性了下來,就有了後面的一系列追殺了。
京城對這件事情也頗有誹議,不過這件事情說來說去都還是終歸是榆家的家事,而且連榆家家主榆江山都沒有說什麼,其他人更不會去多閒言閒語了。所以既然有人覺得這件事情裡可能有些陰謀,但也沒有人說什麼,只能是私底下說說唄。
後來透過自己的調查和一些信的過的關係,榆凌天才知道爺爺之所以沒有站出來替他說話,是因為爺爺早就被大伯他們下毒害了,雖然沒有死但也是一直臥病在床,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幾乎是癱瘓的局面。每每想到這裡,榆凌天都是痛心疾首,恨不得殺回去殺了榆坤山和榆凌楓兩人。他們要對他榆凌天怎麼樣,榆凌天或計不會有多少的怨言,豪門的爭鬥,他早就已經習慣了,也見怪不怪了。
但是他們竟然如此禽獸不如的對付爺爺,這就已經超出了榆凌天的底線了。
“聽你這麼說,你是被你大伯他們栽贓嫁禍的,而且事情已經定性下來了。那就是說,即使你爺爺站出來替你平反的話,由難找到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你身上的叛國罪名都很難洗脫?”唐鈺道。
榆凌天憤恨的點了點頭道:“是的,我身上的罪名應該是難洗脫了,那些被我大伯買通的人應該是已經全部被滅口了。而且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了,也已經被定性了,根本找不到證據。我不在乎我身上的叛國罪,我只是想我爺爺能好起來,然後不讓我大伯他們亂來,將我們榆家百年的基業毀掉。而且我感覺,我大伯的背後可能還有什麼人在操控著這件事情。”
“哦,為什麼這麼說?你榆家的勢力已經夠大了,你大伯也是個響噹噹的大人物了,還有什麼人能夠指使的了他?”唐鈺問道。
榆凌天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這個我也說不好,只是一種感覺。我也察覺到一些疑點,只是也說不上來吧。多大伯再不念親情,就算要致我於死地,沒有道理連我爺爺都不放過。我總感覺,這裡面可能沒有這麼簡單。尤其是榆凌楓,他的變化我覺得很大。而且我感覺,他更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我都不認識他了。”
唐鈺想了想,也是點了點頭道:“我也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往往直覺才是最準的。既然你有這樣的直覺,那說不定就真有其事。如果真如你想的這樣的話,那你家的事情還真是複雜的很。好吧,暫時先不管這些事情有多複雜了,我們還是來商量一下怎麼來解決這件事情吧。”
“其他的事情就先不用管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怎麼去治好我爺爺,有他在的話,那其他的事情都變得容易的多了。”榆凌天道。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只是,我要怎麼去接近你爺爺?你爺爺應該是在你榆家吧,你肯定不能漏面。我跟榆凌楓鬧的很不合,而且他們都知道我是神醫,肯定不會讓我輕易的接近你爺爺的。相信你爺爺應該被他們嚴密的控制了起來,我要怎麼去見到你爺爺?”唐鈺道。
榆凌天道:“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過了,而且這兩三個月我呆在京城就是在暗中做這些事情布這個局,我既然讓你幫忙,就一定有辦法讓你順利的見到我爺爺的。是這樣的,我三叔的兒子榆凌逸,他會帶你去見我爺爺的。還有守護我爺爺的一名保鏢,我對他有救命之恩,我已經聯絡上他了,他也可以從中做側應。有他們兩人的幫忙,一定能讓你接近到我爺爺的。”
“原來你早有佈置,那我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只是我有些好奇,榆凌逸不是個紈絝大少嘛,他怎麼會站在你這邊?”唐鈺到是不得不佩服榆凌楓了。
榆凌楓輕一笑道:“沒錯,榆凌逸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在京城裡都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不學無術,不思進取,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還加入了什麼******,天天在外面鬼混。他在爺爺眼裡,也是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