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手下弟兄傳報,那頭狐狸挾著那小子,入林之後,並未見離去!”那老者面現困惑之色。
“八成是那騷孃兒見小子生得漂亮,到什麼隱秘之處,去銷魂了。”中年男子說著嚥了一口口水。
她肺都幾乎氣炸,若不是為了他正在行功的緊要關頭,她早已出手了。
“喂!你看,那不是一個山洞嗎?搜搜去!”老者道。
她一顆心幾乎跳出腔子來!
“我看還是小心一點,那娘們兒手底下可真辣,若是真的在裡面,敵暗我明……”
“哈哈!十年不出山,我看你冷麵銀豺要變成冷麵銀鼠了!”老者打了一個哈哈,譏諷的說。
那叫冷西銀豺的中年人面上一紅,分辯道:“凡事總以小心為上,走吧!”
兩人緩緩向洞口欺去。
這時,她不現身也不行了,若讓他們進入洞中,那還得了,聽他們的口氣,竟是專為怪手書生而來,他出道未久,怎會與天毒門結上樑子,她百思不解。
白影晃處,她已橫劍站立洞口。
兩人驚咦一聲,齊齊止步。
“二位來此何事?”
“嘿嘿,明人不說暗話,為了怪手書生而來!”那老者冷笑一聲,大刺刺的道。“兩位諒來不是無名之輩,請亮出萬兒來!”她面上故作鎮靜,內心焦灼不已,藉著說話,籌思對策,兩人既是專為怪手書生而來,功力決非等閒,不問可知。
“嘻嘻!在下天毒門冷麵銀豺計魁”又一指那老者道:“這一位是本門赤面神然翁子都,姑娘你想必就是黑白道提起就頭痛的女煞星雪山魔女了,幸會!幸會!”
“此地沒有怪手書生,兩位請吧!”
她面上已微微泛起殺機。
“這話只能騙騙三歲小孩,姑娘是門縫裡看人,把人都看扁了!”冷麵銀豺上前一步,冷冷的說,一雙色迷迷的眼,骨碌碌的朝她全身上下打量,恨不能一口水把她吞下去,那醜態令人作三日嘔。
這種事情,她可經驗得多了,死在她手下的無數黑白道年青高手,哪一個不是垂涎她的美色而喪生。
她毫不為意的一笑,嬌聲道:“二位信不過我?”_“不是信得過信不過的問題,我們進去一看,如果真的沒有,馬上就走。”赤面神然沉聲道。
“裡面有些不便,兩位還是不要看吧!”
這洞口寬只一丈,而且是在一個斜坡上,她在洞口一站,兩人根本看不到洞內的情況。
“這沒有什麼不便,我們只看上一看!”冷麵銀豺賊禿嘻嘻的一笑,伸長頸子,想看個究竟,可是什麼也看不到。
“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
“老夫看在雪山派掌門的面上,一再容忍,姑娘可得放尊重些,不然,老夫只好得罪了。”赤面神煞面色一沉,白鬚亂顫,面色赤紅,顯然已動了真火。
“這是我自己的事,不必牽扯到門派上!”
“姑娘最好是不要太過固執,敬酒不吃吃罰酒,天下美男子多的是,何必……”
“放屁!你把姑娘當做什麼人看待?”粉面一寒,殺機倏起,兩眼直瞪著冷麵銀豺,似要射出火來。
“姑娘不要後悔!”赤面神煞逼進一步。
看情形,不出手是不行了,她惶然回顧了洞中的他一眼,只見他面色祥和,頂上白氣也已收斂,芳心大喜,想不到他內功如此精湛,行功已快接近完畢。
她心中百轉,如何能設法拖延一下時間,面色又轉平和柔聲道:“怪手書生出道不久,與二位有何恩怨?”
“老夫二人,奉命行事,無可奉告!”
“如此說來,兩位是奉了夭毒掌門人天毒尊者的命令而來,但他與貴門也無從結怨呀!”
她故意拖延時間,希望他行功趕快完畢。
“老夫沒有空與你閒磕牙,你到底讓是不讓開?”
“姑娘自信能擋得了我二人?”冷麵銀豺不屑的說。
“不信你們就試試看。”
赤面神煞暴喝一聲,呼的斜斜向上劈出一掌,勁強力猛,勢若奔雷,銳不可當,果然不愧神煞之名。
她此刻如果閃身避開,那掌風將直灌洞內,她閃電般的將劍交左手,功集右掌,驀然拍出。
一聲轟然巨響,赤面神煞吃了仰攻的虧,不由退了一步,而她雖佔了由上攻下的便宜,仍被掌風震得連晃不止。
冷麵銀豺一錯雙掌,由側方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