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無刻不是煎熬。
但還好,
戰爭依舊會繼續,第二軍的指揮權依舊在他手裡。
剛從長達四個小時的折磨中緩過來,一把手槍被拋在了他的面前,貝克最後一次站直身軀對著牆上的德意志國旗敬了個軍禮後開口道:
“這是我個人的行為,和我手下計程車兵無關,還請希卡德長官給我一個軍人的死法。”
希卡德不敢接槍,
環視一圈,
察覺他意圖的其他軍官紛紛避開了對視的目光,他們都清楚貝克沒有錯,錯的是他們。
思考再三後,
一個和貝克關係不錯的軍官,默默將手槍拿起,於工他知道只有自己親手殺了叛亂者之前的站隊行為才能被洗清。
於私他也不想自己這位老朋友,被黨衛軍和秘密警察折磨,最後連死亡都成為一種解脫。
抬起槍口,
軍官狠下心扣動了扳機。
......
倫敦皇家劇院中,
林立正饒有興致的觀看著眼前的舞曲,
微微翹起的嘴角不知是因為舞臺上精妙的舞蹈而稱奇,還是因為耳旁邊僱員傳來的另一出好戲感到好笑。
旁邊的丘吉爾則明顯心思不在舞曲上,坐立不安的抽著雪茄,一副想問卻又不敢問的模樣。
瞧見林立平淡的神色,最終還是開口問道:
“林,你就不怕計劃功虧一簣?”
“不用擔心丘吉爾先生,就在剛剛德國分部傳來了最新的訊息,希爾沒事並向安布雷拉呼叫民用飛機幫其解圍而表示感謝。”
見林立依舊保持著記憶中處變不驚的模樣,丘吉爾不知為何突然很想問一句,這貨是怎麼做到的?
出了這麼大意外,居然和沒事人一樣微笑喝著咖啡。
想到對方十餘年時間就將安布雷拉打造成了如此規模,丘吉爾突然又覺得,如果林不是這樣反倒不合理。
畢竟傳奇天才可不能和普通人一概而論,
天知道,
林在自己不知情的某個德國角落還留有多少後手,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倒黴的不是希爾,那就輪到法國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