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
對於戰後的市民而言,迷茫和不知所措縈繞在每個普通人內心,哪怕是貴族也被這種情緒席捲緊閉房門像是在等待著什麼,又像是在期待著什麼。
不值錢的日元一跌再跌,
本就短缺的糧食加上商人的特意炒作,許多人都餓著肚子站在街頭,目視幾個月前還被宣傳你死我活的敵人踏上他們的街道。
黑漆漆的槍口和日夜巡邏的軍用直升機像是在告訴他們,
一切都不同了。
清脆的馬蹄聲在東京招魂社內響起,
在安布雷拉轟炸的特意避開下,這座建築的處置權,現在落到了馬背上的耗子手中,這也是他來日本第一個參觀的景點。
鈴木太郎恭敬的站在黑馬旁,
像個恭敬的侍從般試探性的問道:
“布卡爾先生,請問您對現在的居所還滿意嗎?”
耗子沒有說話,
夾緊馬背特意讓馬匹加快速度,使得鈴木太郎跟隨在馬蹄後一路小跑,和這位日本現任首相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現在他終於明白林哥為什麼會說,別玩上癮了。
這一個月以來,
現任日本政府不計一切代價的討好,
女人、餐食、住所、侍從,哪怕是他晚上變的一個美夢,明天也能成為現實,不得不說這種目空一切,唯我獨尊的感覺真的很讓人著迷。
但他可沒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鈴木首相你應該好好鍛鍊鍛鍊了。”
翻身下馬,
耗子剛抽出香菸,低頭喘著粗氣的鈴木太郎,強忍這劇烈運動帶來的不適趕忙開啟了隨身的打火機恭敬的遞了過去、
哪怕被羞辱也得老老實實地賠笑道:
“是是,布卡爾先生您說的對,放心這所建築我們將改造成廣場和祭祀之類的民俗建築,絕對會和軍國主義,擴張主義徹頭徹尾的斷了聯絡。”
深吸一口香菸,
接過一身和服的和子端來的漱口茶,耗子不鹹不淡的附和著說道:
“那也就是說這個所謂的招魂社要保留下來咯?”
鈴木太郎內心一喜還以為對方會同意,剛準備點頭,耗子漱了漱口接著說道:
“招魂。招魂,招什麼魂,軍國主義亡魂嗎?”
冷冽的眼神朝著鈴木太郎瞥去,
嚇的他連呼吸都略微停滯了,整個人像是血液被凝固般低著頭,像個犯了錯誤被發現的孩子。
“保留這個建築讓你們繼續供奉戰犯,供奉一群破壞和平的殺人犯,繼續做不切實際的美夢嗎?可笑!”
耗子一邊說一邊朝著供奉神社走去,
拉開門,
一個又一個木碑出現在眼前,嘴角微微上揚接著說道:
“拆了,以後沒有什麼東京招魂社了,這裡以後改建成反軍國主義廣場,就我腳下這個房間給我改造成公共廁所,懂了嗎?鈴木太郎~首相?”
鈴木太郎很想說一個不字,
但在一隻猛虎面前拒絕等於沒命:
“是!”
耗子冰冷的臉色鄒然變得親和,接著說道:
“那就好,我會派人來監督的哦,如果我發現這些舊軍國主義產物依然出現在今後日本任何一處。”
“我就用血將東京重新洗一次,把你們天皇的頭放在京觀最中心,我有這個能力並且我說到做到!”
說著鈴木太郎顫顫巍巍的扭過頭,
一群頭戴幽靈半面罩手持安布雷拉制式步槍的軍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齊聲彙報道:
“報告布卡爾長官,所有準備工作已完成。”
“很好,首相先生你還不過來?難道你想和這些軍國主義產物殉葬?”
耗子朝著一眾幽靈特種空降部隊微微點頭後,調笑著問道。
像是在訓練一隻還沒被完全馴化的秋田犬。
齊整的上膛聲在空曠的神社內迴盪,
懸掛在牆壁上的天照大神雕像,好巧不巧被這動靜驚擾,摔在地上碎成了一地殘渣。
“不,我馬上過來布卡爾先生,我馬上過來,今後的日本絕對不會和軍國主義扯上任何一點關係,不僅我要反思,整個日本民眾更要反思我們的過錯,我們的劣根性!”
說罷,
鈴木太郎趕忙跑到一眾幽靈成員的身後,義正言辭的說道,迫真的語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