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一個身著便裝的看上去不倫不類的年輕人,依偎在電線杆上壓低兜帽,一根又一根吞吐著香菸的同時,默默將手中的照片丟進垃圾桶用火柴點燃。
望著不遠處,
鋪設著地毯,寬敞明亮,彬彬有禮的法餐廳,拉多恍惚間甚至能聽到這間自己絕不可能踏入餐廳中傳來的悠揚鋼琴聲。
呼——
最後吐出一口青煙,拉多將香菸踩滅。
他清楚,幹完這一單自己最好的結局也是在監獄中度過餘生,甚至有極大可能被路邊巡邏的保護傘僱員打成篩子。
但依靠這個大單賺取的鈔票,足以他的弟弟不用走上自己的老路。
雖然離進入這種上流依舊有一定的差距,但起碼能去讀一個好一點的學校,不用像自己一樣在街頭和監獄來回打轉。
望著遠處靠在街邊的保護傘裝甲車,
雖說保護傘在倫敦各處都有安保巡邏隊,但窮街區和富街區,顯然在安保力量方面有著不小的差距。
在東區,
這種裝甲車在街頭的巡邏時間,遠沒有這邊來的密集。
他剛踏入中心區的時候甚至思考過,自己會不會剛走進這個街道就被保護傘僱員盯上,甚至還沒開始行動就被抓去了警局。
畢竟像自己這種反覆在監獄進出的危險人士,
極有可能成為保護傘監視的特殊目標,不過這麼一看,自己的運氣足夠好,一連在這快等了半個小時。
巡邏的保護傘僱員除了上來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外,並沒有起什麼疑心,更沒有搜身。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拉多甚至覺得保護傘僱員特意將這條街道的安保力量放鬆了,感覺就像是.....在幫他完成任務一樣。
拉多搖搖頭將腦中誇張的猜想排出,
雙手插進口袋,默默將利刃攥緊後,瞳孔緩緩聚焦到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