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任何境外勢力合作,更沒有特意輸掉這場戰爭。”
“我可以接受被剝奪一切乃至被槍斃,但我絕不接受被安插叛徒的名義奔赴刑場,你們自認為是法官,自認為標榜著正義,可我要告訴你們,犯罪的是你們和你們背後的人,不是我亦不是我們們。”
“或遲或早,你們會因自己的卑鄙行為而受到命運的報復,等到那一天等到你們也坐到這張佈滿鉸鏈的位子,或站在染血的紅牆邊瑟瑟發抖的時候,你們會想起我的....”
圖哈切夫斯基昂著頭說道。
“圖哈切夫斯基先生,您最好老老實實地交代,就算您說的再大義凜然,那這張照片您又應該怎麼解釋。”
提審官員從油紙袋中取出一張照片,
豪華的敞篷車上圖哈切夫斯基正和德國大使興高采烈地乘車馳騁。
圖哈切夫斯基不屑的笑道:
“我這只是在做最基本的外交禮儀,況且這次晚宴我早就事先彙報過莫洛托夫了。”
“抱歉,我們特意去和莫洛托夫求證過他並不清楚你那天晚上到底去哪了,隨行的副官雖然證實了你在參與晚宴時沒有任何不好的舉動,但在前往餐館這段路上,他並沒有跟著你。”
“所以我們有資格懷疑乃至相信,你是在洩密,你是在背叛蘇俄!”
提審官員
提高了音量想要以此來壓圖哈切夫斯基一頭,但對方只是淡然的搖頭,半晌後才開口道:
“編造出來的假檔案和有心之人投票的照片都能作為憑據的話,我已經沒什麼好說的,槍斃我吧。”
“但我要事先宣告一點,我不是在為這坨狗屎認罪,我之所以接受槍決,是因為我在為自己的指揮不當和自大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