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是跟著走了過去。
賈墨衣徹底站到一旁了,眼前的情景讓她如墜迷霧之中,那何洪濤可是崑崙派掌門,石萬三是崆峒派掌門,再算上天山派掌門玉衡子,當今武林七大派中的三大門派掌門竟然會於此時匯聚於此?
再者說,他一路從洛州尋著李承訓來到帝都,多少聽說了李承訓和石萬三的恩怨,而這石萬三現在會出手相救李承訓嗎?這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她想阻止石萬三靠近,但思付自己恐未必是其對手,何況對方是還是三個人?不過為了李承訓,她並不怕,就在她準備上前時,聽到玉衡子突然的一句話,緊繃的神經才稍稍鬆懈下來。
“石萬三,救不活他,你脫不了干係!”
說這話時,玉衡子已經將李承訓身體扶正,盤膝而坐,而何洪濤已經有一隻手掌抵在李承訓的後心,那石萬三卻是扭扭捏捏,看似有些不心甘的坐了下來。
玉衡子面對李承訓,坐在他的左側,以右手抵住其左手,與之相對的是石萬三坐在李承訓右側,用自己的左手抵住他的右手,這樣二人便與何洪濤圍繞著李承訓形成了一個三角形,共同將真氣打入李承訓體內,幫助其梳理其體內四處亂躥的氣血。
賈墨衣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她知道李承訓的傷勢極重,或者說已經到了生死邊緣,但如果三大派掌門聯手都治不好的話,他也就真是沒救了。
突然,她夢然警覺到自己該做什麼,那就是為三人護法,不能令任何人打擾他們,這種以氣療傷,是最忌諱有人干擾,那樣不僅會對傷者有害,對施救者也會產生極大的傷害,乃至喪命。
不過,她抬頭逡巡一圈過後,才知道是自己多慮了,在這花叢的外圍,有不下數十人,從他們服色來看,都是屬於崑崙、天山和崆峒派的,顯然,他們都是有備而來。
賈墨衣緊張的注視著三大掌門給李承訓療傷,腦中想思謀清楚,為何這三大掌門會於此時出現給李承訓療傷?可任她想得頭痛,也是不得所以。
見李承訓的面色漸漸緩和了過來,她的心思始才放鬆下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衣衫盡透,可見其方才全心全意灌注在李承訓身上,已失了自我,她越來越清楚李承訓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竟然是如此重要。
“無名,哦,不,王爺,你不能有事!”
她在心裡默默唸叨著,臉上不由升起一道紅暈,她知道李承訓眼下生死攸關,不該是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似乎是擔心一旦李承訓活不過來,她連這種幻想的機會也都會沒有了。
賈墨衣其實心底裡渴望有一個靠得住的男人來疼愛自己,但她看慣了那些個為了一己貪念,不顧女人感受,視女人為私產的男人,簡直是太多太多,他們那種天生優越於女人的愚蠢思想,這讓她如何能夠看得上眼?所以她寧願終身不嫁,也要寧缺毋濫。
與此相反,她卻時時想起李承訓對女人的呵護、疼愛、尊重,雖然他娶了幾個夫人,但是對於自己的每一個女人,他都是真心付出,真情流露,他在他的妻子面前,從不在乎自己的尊嚴,卻更多的考慮他女人的感受,雖然她與他相處時間不長,交心交底不多,但隨著時光的流逝,她與李承訓之間所發生的點點滴滴,都成為了她心中最甜美的回憶。
天下痴情的女人都是傻女人,而傻女人思夫的時候從不會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當賈墨衣從自己的胡思亂想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月入中天,算算時辰,三掌門已經給李承訓治療了四個時辰之久。
“無名!”她見三掌門收掌,立即起身迎了上去,卻被是石萬三伸手攔住。
“黑蜘蛛,你和他什麼關係?”石萬三沒好氣地問道。
“與你何干?”賈墨衣雖然心知不是石萬三的對手,但他不怕,似乎李承訓在身邊,她便有莫大的勇氣,絕對不能讓自己的愛人稀裡糊塗的被別人帶走。
“二位掌門,你們看看,咱們費了那麼大的力氣,不惜耗損真元,將那小子從鬼門關拉了回來,我就說是好心沒好報吧,她連句謝謝也沒有!”石萬三陰陽怪氣地道。
“多謝玉衡子前輩與何掌門出手相救,”賈墨衣可不會給石萬三落下話把口實,“他,他怎麼樣了?”
“李無名暫無性命之憂,能不能醒來,便要看他自己的意志力了,既然你與他是一起的,那便都跟我們回去吧!”
崑崙派的何掌門功力最高,卻是沉默寡言的性子,而崆峒掌門石萬三的武功在七大派掌門中最弱,所以反倒是天山派掌門玉衡子似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