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的樣子。
三阿哥有苦難言,只得跪下謝恩。
朝中眾臣心裡面卻嘀咕起來了,心想著皇上真是好手段,不讓人家三福晉直接被休回家在佛堂過過清淨日子。
偏要把她留在誠親王府上,還奪了人家的嫡福晉身份,切斷了人家跟孃家的牽連,做一個沒靠山的老女人,還要在原來自己欺壓的側福晉眼皮子底下活著,也不知道這種日子會煎熬成什麼樣呢嗯貌似這位成了普通妾室的董鄂氏好像平時仗著嫡福晉的身份得罪了不少人的,後院那些女人這回不得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麼?
就在眾人以為此事可以告一段落時,偏偏馬齊上前一步開口了,只見他很嚴肅的說道:“皇上對董鄂氏的處罰大家心服口服,只是奴才卻尚有一言要說。”
四阿哥很配合的說道:“大學士請說。”
馬齊奏道:“奴才要奏誠親王御下不嚴之罪,董鄂氏在誠親王府內口出妄言,結果卻在一晚就傳遍京城,其影響極其惡劣,這裡面誠親王府邸中的奴才罪不可恕,若不是他們口舌不緊,又怎麼會出現這種損害皇家威嚴的流言發生,誠親王作為主人,其罪責也是不容抵賴的。奴才知皇上一片仁慈之心,並不想把此事鬧大,所以才輕罰董鄂氏,但奴才也要說有錯必糾有責必罰,皇上不可因手足之情而陷國家律法於無物。奴才懇請皇上重懲誠親王以儆效尤。”
四阿哥皺著眉頭一副頗為煩惱的樣子,一時間‘猶豫不決’起來。
下面有那些善於揣測聖意的人於是紛紛出列要求嚴懲三阿哥,心想著皇上早就看誠親王不順眼了,這時候自己不給皇上遞個臺階下還要等待何時呢?
要求重懲的人多了,於是四阿哥‘勉為其難的順應民意’道:“如此,就把誠親王的爵位降為貝勒吧此事到此為止,以後休要再提。三貝勒好好辦差,有了功勞朕還會再給你升爵位的,千萬莫要一蹶不振才是,你是朕的兄弟,朕卻是不想傷害咱們手足之情的。”說完還頗為可惜的搖了搖頭,把三阿哥氣的差點七竅生煙。
只可惜四阿哥如今是皇帝,他以往雖然做過一些小動作,但從沒成功的叫四阿哥吃過虧,反而他不是受羞辱就是降爵位的,如今對於四阿哥這個皇帝,三阿哥也有點怵了,心裡的火氣攢在胸口,只等著回府後拿著董鄂氏撒氣了,要不是董鄂氏嘴上沒個把門的,他也到不了現在這個地步。
下朝後三阿哥帶著弘晟先回府了,看著聽到自己被貶為滕妾的瘋狂的董鄂氏後,三阿哥一股火氣終於發了出來,上前一腳就把董鄂氏踹到一邊,指著她的鼻子就罵了起來,文人罵架還是很厲害的,都不帶重樣的,罵的董鄂氏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想要找兒子求情卻見已經失了親王世子之位的弘晟也一臉不待見她的樣子,當真是眾叛親離了。
瀾惠這邊聽到訊息後已經是下午了,還是弘時先跑來跟瀾惠演繹了一遍早朝的情形,弘暉和弘昀都被四阿哥安排了差事根本走不開,要不然這兩位估計也會跑到瀾惠這慶祝一番的。
要說瀾惠對三福晉的痛恨可能還比不上這幾個兒子,畢竟她並不知道侍疾那晚三福晉給她灌得藥裡面還有不孕的效果的,但四阿哥和幾個兒子卻是知道的,他們幾個自然對三福晉一直恨得不行了,這次三福晉的下場幾人心裡面都大呼痛快,只有瀾惠想著三福晉如今眾叛親離的下場唏噓不已。
“皇額娘,您為那個人感嘆什麼?她這就是惡有惡報,不說別的,光說三叔府上那些早夭的弟弟們又幾個不是她動的手?一個人壞事做多了,早晚會有報應的。咱們根本犯不著為她可惜什麼。”弘時撇著嘴說道。
瀾惠揉捏著弘時已經逐漸有感覺的手腕說道:“誰說我為她可惜了,只是想著這麼一個厲害人物會有這種下場有點感嘆罷了以後她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了,允祉府上的女人能在她的壓力下活到現在的,都是有本事手段的人,現在她這個滕妾的身份可算是羊入虎口了,到了是不如直接被休回家的結果好的。”
弘時微微轉動著手腕說道:“嘿嘿,皇阿瑪自是不會輕易把她放回家的。”
瀾惠笑道:“你皇阿瑪折騰人的手段卻是無人能及。”瀾惠想到歷史上八阿哥和九阿哥又是被改名又是被除宗籍的,可不是被一直折騰到死麼?
第四百七十九章 西北叛亂和四阿哥萬壽
董鄂氏如今的日子真的是不好過了,她的孃家在那日早朝時說出了求三阿哥休了她的話之後,就再也不管這個女兒了。甚至董鄂彭春後來更是跟董鄂氏斷絕了父女關係,只盼著四阿哥放過他們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