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年復一年,這注定將會是一場遙遙無期的戰爭。很多在戰亂中存活下來的人又在悲觀與絕望中自殺。屍骨遍野,生靈塗炭,死亡的陰影籠罩在整個法諾西斯。
就在又一次大規模的戰爭爆發之前,有一個神聖的聲音在天空響起。他自稱是神,並以神的名義命令所有人停止這種無謂的暴行,否則就會用洪水來沖刷血色的法諾西斯,清洗掉罪惡的根源。
神以為世間不會有敢違抗他的命令的事物存在,但他估計錯了。
殺紅眼的暴風怎麼能夠容忍一個自命不凡的傢伙在他頭頂發號施令,他二話不說便手持雷霆率先發難,幾個修為精深的獸人薩滿祭司也不約而同地向神發出了挑戰。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一戰,以暴風等人的勝利而告終。從神敗退時震驚的口吻中我們獲悉了暴風等人的一個新的稱謂——類神,顧名思義就是接近於神。
與神一戰讓暴風等人清楚地認識到了自身的實力到了何等的一個程度。野心勃勃的他們無心再爭鬥下去,幾方達成協議之後,打算用武力去征服法諾西斯以外的大陸。
但他們還沒來得及去實施計劃的第一步,法諾西斯一下子出現了五位神。實力上的懸殊讓他們變得毫無勝算。
戰敗後的暴風請求自刎,以神形俱滅的條件來保精靈全族,幾個獸人薩滿也紛紛表示悔過,神答應了他們的請求。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們到底還是沒有放過法諾西斯。法諾西斯的土地被擠壓成了原來的十分之一,神又用魔法制造了茫茫無邊的囚禁之海,這樣法諾西斯便成了一個被流放到時間之外的小島。
從此以後,雷霆巨劍一直由我們暗夜精靈所儲存,它被視為力量的象徵,代代相傳。期間也有不少有能力的精靈戰士打過它的主意,但誰也無法撼動它一分一毫,我們現在的陛下也是如此。
我們與奎塞拉那幫安於現狀的精靈不同,我們喜歡探險,喜歡挑戰。所以當新大陸
——索斯坎比亞浮現在囚禁之海中時,我們便緊隨獸人與矮人之後離開了法諾西斯,並帶上雷霆巨劍一同前往。”
“這麼說,是暴風給你們暗夜精靈帶了災禍,也是暴風拯救了所有精靈。”
“沒錯。如今你是他的繼承者,又打敗了視己為暗夜精靈戰神的國王陛下,所以說沒人再敢對你們不利。”
“那你們還會不會認為是我偷取了雷霆?”
“這只是一些見識淺薄人的看法。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國王陛下也是如此。能將雷霆巨劍帶走的人,首先已經是一個被力量認可的人。所謂的能者居之。”
“不管怎麼樣,我們明天就會離開永恆谷。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幫我解開了心中對雷霆的困惑,讓我明白了這柄劍的來歷。”
“好吧,”達柯斯站了起來,“那你就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你能替我把一個叫羅伊的男人帶過來麼?”
“可以。”
羅伊推開房門的時候,看見床上躺了一個像木乃伊一樣的人,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抱著歉疚的笑容正要拉上門時,被艾裡克叫住了。
“羅伊。”
“你是……艾裡克?”羅伊聽出了是艾裡克的聲音。
“不是我還能是誰?”
“天吶,”羅伊大步走到了床前,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怎麼成這樣了,像個蟲繭似的?”
“我要是不傷成這樣,你們估計已經被丟到海里餵魚了。”
“怎麼說?”
“和這裡的國王梅肯·尼庫幹了一架……”
聽完艾裡克的從頭到尾的述說,羅伊坐在床沿上呆了半響。
“沒想到我們受盡屈辱的同時,你經歷了一場生死考驗。”
“可我還是沒能憑藉自身的實力去贏得這場決鬥。”
“不要有這種悲觀的想法嘛,你做的足夠好了。”
“大夥兒都沒事吧?”
“沒事,只是關押的地方有些擠。不過那個納奇太過可惡了,動不動就衝著我們辱罵,不堪入耳。有好幾次我都想跟他拼了,最後還是忍住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羅伊一拳捶在床沿上,“我發誓,以後要是有機會,定會取他項上人頭。”
“那也只有靠你單幹了,我現在的身份好像不太合適。”
“確實,暴風是暗夜精靈,而你現在成了他的繼承者,怎麼說也算沾了點關係。”
“我們明天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