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有些邪乎,這次住院也住了一個多月,卻沒有一點好轉,賀家人心情都不好,誰撞到槍口誰倒黴,因此兩個保鏢也沒敢說話。
賀秋陽掃了元素一眼,心情不好:“這是誰?怎麼進來的?”
“不知道,說這裡有病人被人算計,非要進去,我們也攔不住。”
元素迎上他的視線,道:“我是天師,遠遠看到這裡有情況,便來看一看。”
賀秋陽皺眉:“什麼情況?”
“想必這裡面住的病人住院根本沒有任何效果,當然,你可能會覺得很多人的病來的蹊蹺,都不是醫生能治好的,你想的沒錯,可問題是他這個病並不是忽然得來的,病的發展其實早有徵兆,我若猜的沒錯,這兩年,這位病人的運勢和身體都有變差的趨勢,這一兩個月,這種趨勢更為明顯,而一個月前的那次的生病,不過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賀秋陽眉頭緊鎖,一方面很相信她的話,另一方面又怕她是對手派來的,因為調查過賀家的情況,對九爺的情況瞭如指掌,可是,即便是對手派來的,也不可能對九爺這兩年的身體狀況,如此瞭解,再說一個月前九爺生病的事,除了身邊人沒有任何人知曉。
他不免盯著元素看了很久。
“你在懷疑我?懷疑是正常的,可我想說的是,我一個女人在你們這麼多男人的看守下,根本不可能傷害他,可他要是沒有我的幫忙,只怕活不過今晚。”
賀秋陽再也不敢耽誤,把她迎進去。
…
病房很大,約有兩百多平,屋裡擺放著各種儀器,落地窗和高檔的裝修,讓這裡不像是病房,倒像是六星級酒店,一個男人正躺在病床上,靠呼吸機維持呼吸,臉色蒼白,身體單薄,只那張臉哪怕在這樣的情況下,也依舊出色的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他眉頭緊鎖的樣子像是不耐,眼下分明是睡著了,氣場卻還在,總讓人不敢大聲說話。
元素盯著他看了片刻。
“他這樣多久了?”
“一個月了,一個月前確實生了場病,那之後一直昏迷不醒。”賀秋陽有些著急:“姑娘,你真會算命?你可別忽悠我,你要知道,萬一你給了咱們賀家人希望,卻又治不好,就算我不治你,也會有人收拾你。”
元素笑笑,像是沒感覺到他的威脅。
她給這個人做了場法式,結束後一頭是汗,賀秋陽走過來,急道:“大師,九爺怎麼樣了?”
“沒大礙,估計今晚會醒過來。”
“那他到底是怎麼了?”
元素看向窗外,笑得有些寡淡,人自然不會無緣無故變成這樣,只怕這位九爺也沒想到,自己會成為別人的食物。
“你去準備一隻死了的黑貓來,注意不能把活貓弄死,必須是已死的黑貓。”元素吩咐。
“黑貓?”
賀秋陽想說什麼,又沒敢多問,吩咐手下去辦了,很快,保鏢把死了的黑貓送上來,這隻黑貓身體中間出血,顯然是被車碾的,元素接過,做了個法式,並把一個法器交給賀秋陽。
“大師?
“黑貓留在這個位置不要動,法器放在黑貓邊上,等法器有了反應,你去找我,到時候我會繼續做法把這個陣法維持下去。”
賀秋陽聽得雲裡霧裡的,怎麼一會黑貓一會法器的,這跟九爺的病有什麼關係?
他一句話沒問,元素已經走了,等人走他才反應過來:“哎,我還沒給錢呢!”
元素出門時,撞到一個女人,對方見了她,眉頭緊鎖,見賀秋陽追出來,問:“她怎麼來了?”
賀秋陽一愣:“你認識她?”
“你不認識?你先告訴我,她怎麼來了。”
賀秋陽把元素的話轉述給她聽。
賀靜涵皺眉怒道:“荒謬!她怎麼可能會算命?她可是魏元素,曾經的第一名媛,你在國外待過可能不曉得,魏家破產後我就沒聽過她的訊息,怎麼?落魄到要靠騙錢維持生計了?”
賀秋陽被她這樣一說,心裡也沒底,誰知當下,躺在病床上的賀元九猛地睜開眼。
…
“九爺!”賀秋陽激動道:“你醒了?”
賀元九像是做了個夢,這個夢很長,他就像一段漂浮在水中的木頭,一直在夢裡漂浮,卻怎麼都上不了岸,他知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可他無人為力,直到不久前一個女人出現在他夢裡,向他伸出手,把他拉上案。
“剛才有女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