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小鬼子,被突如其來車身碰撞的慣性衝力,就像飛魚,‘嗖’的從車上竄了出去,有的頭撞在山坡的石頭上,就像西瓜被撞碎,腦漿紅白之物噴出老遠。有的小鬼子從車上直接甩到地上,非死即傷。
站在車廂後面的小鬼子,一些沒有隨著慣性甩出車頭,當卡車撞向山體,慣性的回彈力把他們又丟擲了車箱,摔躺在地上,斷腿斷胳膊的趴在那裡鬼哭狼嚎。
五排長李強命令弟兄們加大火力打擊力度,力爭在最短的時間消滅增援之敵。
當第一輛卡車撞上山坡,緊跟在後面的第二輛卡車司機,突然採取緊急制動,猛的打了一把方向盤,直衝公路北邊的斷崖,險之又險的才把車停下來。
隱蔽在山坡上抗戰兄弟連五排的弟兄們,不等車上的小鬼子反應過來,子彈手雷就招呼過去,打得敵人趴在車上車下快速反擊。
敵人的增援部隊,在一個長官的指揮下組織突圍,企圖穿過伏擊陣地衝過去。
排長李強看第二輛車上的鬼子司機,加大馬力的倒車,幾次想把堵在路中心的第一輛報廢卡車撞開,眼看最後一次撞出一個能透過去的豁口,司機突然一打方向盤,加大油門就要衝過去。
李強大喊一聲:“弟兄們集中手雷,全招呼到卡車車頭,炸了這個鐵傢伙。
‘轟、轟轟。。。。。。’幾聲連續爆炸,就要衝出去的卡車車頭,被炸成了一堆爛鐵,駕駛室裡的司機和小鬼子被炸成肉渣,不見了殘屍,煙塵過後,留下一灘灘血漬。
車廂裡的小鬼子和第一輛卡車還存活的敵人,遭到突然襲擊,一時被打的暈頭轉向,可很快就恢復拼死一搏的武士道精神,操起手中的武器,與山坡上的五排展開激烈的槍戰。
五排的弟兄們佔有有力的地理優勢,居高臨下的打擊敵人,小鬼子紛紛中槍倒下。
有的小鬼子跳下車,藉助卡車車體的掩護,對山坡上的五排陣地實施拼死還擊。
這場伏擊戰應該會打得很順利,沒想到戰場離上莊口子的鬼子哨卡不遠,當戰鬥打響,激烈的槍聲和手雷、手榴彈的爆炸聲,傳到哨卡,值哨的鬼子小頭目抓起電話大聲呼叫:“報告,增援的兩輛卡車遭到不明敵人的伏擊,長官,要不要快快的增援?”
駐防港涯鎮的鬼子中隊長藤原中佐狠厲的命令道:“八嘎,快快的增援,一定要衝破敵人的伏擊圈,快快的趕往新牟城附近的戰場,你的延誤戰機,死啦死啦的。”
遠離上莊口子哨卡的藤原中佐,想都想不到,他派出的一支步兵小隊,竟會在半路遭到敵人不明部隊的襲擊,他憤怒的在辦公室掐著腰轉圈圈。
他突然抓起電話,要通後‘啪’的一個立正:“報告安瑾蓬戶大佐,我派出增援的部隊,離開上莊口子哨卡的西坡,遭到一支強悍的敵人大部隊伏擊,現在不知傷亡的多少,我的已經命令上莊口子哨卡快快的增援,不知大佐閣下其他戰場怎麼樣?”
安瑾蓬戶大佐一聽從港涯派出增援的部隊,在半路上遭到偷襲,他暴怒的罵道:“混蛋、八嘎,這到底是從哪裡突然冒出這麼多的敵人大部隊?新牟城戰區不可能會隱藏這麼大的一支抗日武裝,他們的一定、一定。。。。。。。”
藤原中佐聽話筒裡安瑾大佐暴跳如雷的吼叫謾罵,他誠惶誠恐的說道:“大佐閣下,我的懷疑這支部隊應該就是假稻田佑夫嚴若飛的部隊。”
“混蛋,你的胡說,嚴若飛的只是一個小小的連級軍官,他的怎麼會指揮這麼大的部隊作戰?我的懷疑,這支大部隊,應該的是土八路的山東縱隊的一個團,喬裝分批鑽入我的防區,他們的目的、他們的目的應該的要在膠東的東部地區,擴大新的根據地,一定是這樣的。”
安瑾蓬戶大佐自己這麼說著,卻又搖了搖頭:“我的現在也說不清楚,你的爭取抓幾個敵人的俘虜,嚴加審訊,一定要挖出這支隊伍的秘密,你的明白?”
“哈伊、哈伊,我的馬上親自帶隊增援,一定的要把這支突然出現的敵人部隊消滅,請大佐閣下聽我的好訊息吧。”
藤原中佐放下電話,衝出辦公室嘶喊道:“命令第二小隊,快快的上車,馬上的增援第一小隊的帝國勇士。”
時間不長,一輛中吉普和兩輛卡車滿載著全副武裝的小鬼子衝出港涯鎮,沿著煙威公路,風馳電閃的奔襲增援在半路遭到偷襲,此時正與敵激烈交戰的第一小隊帝國勇士。
正在陣地上,指揮五排的弟兄狠狠打擊公路上小鬼子的李強,突然聽到從上莊口子哨卡的方向,傳來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