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的我是多麼的開心,高中之後天知道我的笑是為了什麼。一陣陰風吹過,身子竟然感到非常的冷,回想過去冬天大口吃冰激凌是多麼的自在,只是爺爺不再之後一切都變了,一切都要我自己來做主,我怎麼樣才算是不出風頭呢,誰來告訴我。記得爺爺還在的時候,看到別人領獎狀,我哭著回家問爺爺問爺爺為什麼我不可以考滿分,為什麼要眼睜睜地看著別人把應該歸我的獎狀拿去,為什麼我不能享有榮譽時,爺爺哄著我說,“塵兒啊,得了獎狀就會驕傲,驕傲了就不能進步了,就長不大了。”只是年幼的我這些話根本不聽最後實在磨不過我了,爺爺只好去找校長,後來新增了一個單科滿分的獎項,從哪以後我的得獎夢想才得以實現。
爺爺去了之後,爺爺傳功之後,我明白了,我不再是普通人,我不再可以去追求那些普通人的嚮往,我只有偷偷得躲在一個角落看著別人的喜怒哀樂,生老病死。直到我的那個剛出生時的救命恩人出現,他說我在高中會有情劫,果然應驗了,只是為什麼會說高中以後就沒了呢,難道我的大學本身不應存在?因為那個人自稱無名氏,又無所圖,所以他的話家裡人就有些相信,可是以優異成績考入省重點中學——升學率99%,進入學校門就意味著已經跨入了大學的門檻,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思索著自己付出多少努力,選擇哪所學校了——的我考不上大學又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那個無名氏就是不再說了,急得媽媽差點哭出來。
可能是出於對我的救命恩人的信任吧,可能是出於對愛情的嚮往吧,所以在高中雖然我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成績,壓抑著自己的所有,但是讓我碰見許慧之時,我的愛意爆發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只是為什麼我的高中之後會是一片空白呢,潛意識裡已經把那個恩人當作了神一樣的存在了,因為我可以擁有抵抗癌症的神功,為什麼不可以有得道飛昇的仙人呢,當然我非常的不希望不希望這些是真的,但是潛意識又是那麼得真切,而且有一種預感似乎我馬上就會遇到他們。
“難道我的恩人就在我的身邊?”我經常會如此問,當然沒有人會回答我,天更涼了,我衣服拉得更緊,抖擻著也更加得厲害,只是步伐怎麼都邁不開。
就在我走到我那公寓樓下之時,竟然感到一股奇異的感覺,一種自己被監視的感覺,若隱若現,但是卻讓我心頭髮毛。開門時慢慢的放出六識進行試探,沒有發現任何與我一樣的存在,跨入門檻竟然有一種強烈的錯位感,屋內屋外兩種感覺。當我閉上門後才明白了剛才的那種奇異的感覺,竟然我的六識被公寓隔斷了,伸展不出去,感到氣悶如此說來剛才我的試探也是一種錯覺,我趕緊開門再一次出去,是了,清風流雲回來了,剛才竟然是一個比我強大無數倍的存在,因為剛才我能探測到的範圍都充斥著他的感覺,全部都是他的感覺,也就沒有差異性了,所以我就沒有能夠發現。其實探測都是透過差異來判斷得,就比如說我們活在空氣中感覺不到空氣的存在一樣,如果沒有起風我想我們一定不會想起空氣(這個比喻非常的不恰當,可是小子才疏學淺,實在想不出其他的了,大家見諒)。如果那個神識沒有探視我,我想我也不會發現它吧,只是那是誰呢,忍不住得低聲喊道,“恩人,陳塵在這裡有禮了。”
久久沒有回應,雖然我的聲音很低,但是我覺得不會擔心對方會聽到,對方的六識不知道要比我強大多少倍,怎麼會聽不到呢,既然沒有現身那應該是不想與我相見吧,“既然恩人不想現身,弟子在此向恩人行禮了。”說著拜了下去,雖然相距最近的一次見面已經隔了十多年了,但是依稀記著他是一個老者,為什麼會用這個生僻的字眼,是因為我不知道如何形容他,乍看不起眼,越看越覺得好看——他身上很多地方就像藝術品一樣的完美——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人會乍看上去不起眼。根據老媽的話說是,“我剛出生時見他就那個樣子,十多年了不見老也沒見年輕”,哈哈,老媽說話就是這樣的有水平。
心事忡忡走上樓去,,竟然沒有聽到書蘭在叫我,徑直走近了我那小屋,書蘭氣烘烘得進來嗔怪道,“塵,你這是怎麼啦,被那個狐狸精把魂勾去了,我叫你都不理我。”
當我抬頭迷茫地看著一臉醋相的書蘭時,我久久才說道,“書蘭,哪有,還不是被你跟珊珊氣得,兩個人合起來欺負我一個,剛才在她們宿舍又被她戲耍了一頓。”
“塵,我知道,我知道,只是你是大男生嘛,心懷寬廣。”
“哪裡,書蘭,我感覺我好小氣啊,一點都比不上你的胸懷,能夠眼睜睜得看著珊珊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