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張龍那張憨厚的臉,總是給我造成很多假象,假象太多以至於我不知道到底應該相信哪一種。張虎是天生異秉還是後天學藝呢,難道張龍會是顏千巷的徒弟嗎,這個念頭只在腦海中轉了幾轉就被我推翻了,因為我有足夠的理由。
“虎哥,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知道嗎,在大學中我除了對許慧的思念就是在懷念我們過去歡快的日子了。那時候多好了,無憂無慮,每天都可以隨便的玩,可是現在呢,我都不知道我該做什麼了,每天都活著猜忌警惕的生活裡。”
“陳塵,那你又為何要回來呢,其實你既然繼承了盜蹠門的門主,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把家搬到Y市呢,在那裡生根發芽不是更好嗎?”
聽到張虎如此說,我緊跟著問道,“虎哥,我聽出來了,你這可是話裡有話哦。搬家,談何容易啊,別說老爸老媽能不能割捨生活了多年的家,我也割捨不下對兄弟們的情誼啊。”
張虎突然望向,眼神直勾勾得望著我,“陳塵,盜蹠門的後方不會不穩定吧?”
“虎哥,原來你都知道了。”我作出一副驚訝的神情,隨後鬱悶得說道,“張紀開,不知道你認識不,就是我們C市張氏集團的成員。我師傅過去收過一個徒弟,但是據說很多年前,不知道為什麼死了,而張紀開居然說是師傅的那個徒弟的傳人,而且張紀開竟然也會師傅會的武功。”
“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的。”張虎一副算你小子老實的神情,“顏伯跟我們說的,說是你當時做得很好,非常巧妙的解決了盜蹠門的危機。”
“顏伯說的?那他還說什麼啊,他對我有什麼印象呢,是誇還是貶呢?”
“誇獎,一副果然不負眾望的樣子。”張虎肯定的說,張虎一向是一個非常穩重的人,一般不會對事情下結論,一旦下了結論,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虎哥,你這樣一說,一個想法忍不住在我心中升起,你知道嗎?”
張虎急忙搖著頭說,“不需要,你那些想法我不想聽,很無聊。”
雖然張虎以最後一句很無聊掩飾了一下,但是卻有欲蓋彌彰之嫌,“虎哥,你知道嗎,我有種想法,會不會顏伯早就知道我會當上盜蹠門門主,也就是說顏伯早就算準了我師傅會有此一難呢?”
當我說話時,張虎的神情有些變幻莫測,“你個傢伙還是這麼刁鑽,有你這樣想人的嗎,顏伯的意思自然是說,你果然有出息,沒有辜負他對你的期望啊,我當時也想你果然沒有給我們兄弟丟臉呢,那是不是我也有嫌疑呢?”
“小白,阿虎,你們在這幹什麼呢?”
一聽聲音我就知道是刀疤他們過來了,我站起來笑著說,“刀疤,你個傢伙不會又去鬼混了吧,剛才我一直找都沒有找到你。”
刀疤也是過去一起跟我一起混的,跟刀疤的認識與許慧都有些關係,當時我在修道觀只認識張虎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刀疤竟然看見了許慧,從此就經常糾纏許慧,把許慧嚇得不得了,一次陪許慧去逛街,非常碰巧碰到了刀疤。
刀疤當時就上來要調戲許慧,當時真讓我非常尷尬,我只能用自己的身體去前面扛住,但是又沒有刀疤的力氣打。當時的刀疤存心不良,就這樣一起糾纏不休,直至張虎出現,刀疤才跑開,但是我還騙許慧說張虎是我的同村朋友呢。現在想來這一切都非常可能出於顏千巷的安排,如果被我不幸言中的話,顏千巷這個老狐狸就太厲害了,一環套一環,把我引入了陷阱深處,當我醒悟時已經難以逃脫了。
“嘿嘿,塵哥,你那裡有沒有什麼正點的馬子啊,介紹幾個給小弟,小弟以後就跟你混了。”刀疤笑著跟他身後的小弟吩咐說,“快點叫塵哥,虎哥。”
“塵哥,虎哥。”
十幾個人一起喊出來,引起了一陣耳鳴,我笑著說,“你個傢伙,就知道泡馬子,你那還行不行啊,別到時候在我弟妹面前給哥我丟人啊。”
“塵哥,看你說的,要不然你來檢查一下。”隨後吩咐那些小弟,“你們去那邊玩吧。”
“你個傢伙現在還是那麼荒唐,C市雖然我們修道觀實力最強,可是聽說最近另外兩家也漸漸抬頭了啊。”我胡扯道,刀疤的嘴巴不嚴實,希望能夠從他的嘴風中獲得一些訊息。
“他們算個蛋,我草他媽的,他李玉明沒有顏伯幫助,他能幹成什麼啊,張家咱們就更加不屑一顧了。他們要是敢惹我,我就報出塵哥的名號,就說我是塵哥一手帶出來的小弟,塵哥,小刀對你的敬仰如黃河之水連綿不絕。真的,你在那個Y市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