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挑了一條裙子,迷惑男人,還是裙子好一點,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拿出Williams家族小姐的風範,優雅的開啟了門。
飯廳的餐桌上,坐著三個男人,尹天墨,葉寬,ALEX。一個端著咖啡,看著報紙的財經版,另一個嚼著早餐,講著電話,另一個人則埋頭苦吃。
桌上的早餐很豐富,不過主要還是以中式的為主,油條、豆漿、包子、還有一些甜點。
感覺到有一道深沉的目光盯著她,她聚攏精神,擺出笑容,優雅的走了過去。
優雅?她不是不會,只是不常用,她的母親從來就不用家族的禮儀和規範約束她,她自由的心性決定了她的不拘禮節。而現在,情況不同,她的行為,代表了一個家族的榮譽和驕傲。
輸人不輸陣。
“請給我一副碗筷,謝謝。”她對著站起來的ALEX說,笑容謙和,舉止有禮。
“你、你把我當傭人?”他伸出手指著她,不可置信。他怎麼看怎麼帥,怎麼在她眼裡就淪為傭人的標準了呢。憂然暗暗觀察他,昨天以前,一直以為他是一個比較木訥的人,如今看他的舉止自然,也不懂隱藏情緒,倒比尹天墨那種心機深沉的個性好了不知多少倍,這樣的人,比較好相處,自然也比較容易下手,如果是葉寬,問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個屁來。
“哦,不是嗎?”她抱歉的一笑。“你看來起比較像,你說呢,尹先生。”她把詢問的視線轉向尹天墨。
“你——”ALEX敢肯定,她一定是故意的,她一定在諷刺尹天墨眼光不準,有一個像傭人的屬下。瞧瞧她臉上那抹完美的笑容,怎麼都是在譏笑。
兩人鬥嘴的間隙,葉寬已經吩咐廚房準備了早餐。
吃完了飯,尹天墨準備去公司,憂然在他出門前攔住他。
“我要跟你一起去。”她道,無論如何,就算逃不掉,打量一下地形也是好的,任何事情的成功都源於充分的準備,任何一細節都有可能影響全域性。
尹天墨不解的看著她。
憂然在一旁坐下,端起他未喝完的咖啡輕啜了一口,道:“或許你怕我逃,也好,家裡比較安全,你看這麼多人守著,我是逃不了,外面可就不一樣了,一個不小心,我可能就跑了……”
男人皆是好勝的動物,紀憂然賭他會答應她,誰知尹天墨沉默半晌卻道:“的確如此,多謝你的提醒,既然你認識得這麼清楚,你就乖乖在家待著吧。”
憂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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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提前更了!
戲弄
傭人很快來收拾東西,憂然站在門邊看著外面的花園,車子滑出來,卻在出門前停了一下,好像是出了點什麼問題,尹天墨和ALEX在一旁打電話,憂然見周圍並沒有人注意她,於是悄悄的朝那輛車溜了過去。
很順利,她偷偷躲了進去,沒過多久車子發動起來,憂然沒有料到事情會順利成這樣,說不定可以……
出了華園,車子大概行駛了一個小時左右之後再次停了下來。紀憂然估計已經到了尹氏大樓。只要尹天墨沒發現她,等他走之後,她就可以從車子裡出來,然後迅速的離開,她可以去找莊斯語。
就算找不到,她也可以馬上回英國,現在蝶城確非久留之地,一旦她回了英國,自己的地盤,想怎麼樣都行。
真是太好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她聽到頭頂上傳來了敲擊的聲音,不大,卻一聲一聲清楚的傳進了她耳朵裡。
下一秒,ALEX那蹩腳的中文傳進了她耳朵裡。
“到了,下車了。”隱隱夾著的,是忍不住的笑聲。
笑,最好笑死你!紀憂然看著那個從她下車開始,直到上了電梯都還在笑的ALEX。看他緊抿著唇,漲紅了臉,想笑又畏懼於電梯內的另一個人,紀憂然簡直想衝上去,狠狠的踹他兩腳。
當然,尹天墨在場,她不敢,所以她只是以眼神,狠狠的凌遲他,最好目光能化做無數把利刃,朝他的心窩子插去。
“晚上有馬戲表演,你和我一起去。”最前方的人發話了,冰涼冰涼的。“還有,以後別再懷疑我的能力。”
紀憂然嚇了一跳。“你一直知道我躲在車子後面,不是後來發現的。”
尹天墨看了她一眼,一副你真笨的模樣,葉寬清了清嗓子。“你以為尹園是什麼地方,你的一舉一動全都在人的監視之下,如果不是少爺授意,你根本不可能踏出客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