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沫沫輕輕的說,彷彿在問我,又更像在自問。
“你沒變嘛,你一直都是個好女孩,不然我怎麼會喜歡你?”我寬慰她,誠心的說。
沫沫抿抿嘴沒接話,似笑非笑。
“那你小時候放完風箏,跑累了,又怎樣?”我問。
“倒在媽媽懷裡,忽忽大睡!哈哈哈……”沫沫說著,開心的笑起來,彷彿她真的還是個孩子,而我也被她那股童趣感染,從面部表情到內心,都暈染上一層濛濛的單純。
我摟著她我說你睡會吧。
然後她真的睡了,她將頭枕在我大腿上,不一會兒就聽得見細小均勻的呼吸聲,證明她真已入夢。我怕太陽晃著她的眼,用手擋住陽光,我怕她著涼,將她脫下的外套輕輕為她披上。
我從小受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我大大咧咧的一直都是別人伺候我,從來不懂得給他人關懷。而我此刻卻心甘情願的去照顧在我膝上酣然入夢的女孩,像個初落情網的少年,患得患失,小心翼翼,且柔情萬種。若不是前世就已相識,若不是有前世黃土安葬之情,我又怎會對這個女孩另眼相待?
太陽隱入雲層,又露出笑臉;風時起,又時停。我一動不敢動,生怕驚擾了躺在膝上的女孩的好夢。想到沫沫的身世,想到她所經歷的那些不為人知的辛酸,她只需要一個微微皺起秀眉的表情,就能激起我對她的無限憐惜。而她酣睡的模樣,純淨得與世無爭,實在讓我欲罷不能。
她真的累了吧,在塵世裡孤獨無助的奔跑多年,放一次風箏,追尋一次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