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地神秘死亡。該不會是因為……”
“你怎麼會這麼想?”南希若無其事的聳聳香肩。淡淡回答了一句。可是克魯斯顯然不相信她的話,他突然快速伸手緊緊抓住她的肩膀。沉聲道:“你確定?我要你看著我地眼睛,用我們地未來發誓,你真的沒有這麼做過?”
這一次,南希沒有立刻開口,而是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直到幾分鐘後,她才情緒複雜的低嘆一聲,卻沒有發誓。克魯斯的臉色突然變得一片蒼白,他抓著南希肩膀的手指不斷用力,同時顫抖著低呼道:“該死的,難道真的是你?我就一直覺得奇怪,為什麼在我們三個人都沒有合適理由的情況下,父皇會突然暴斃身亡……該死地,你這次害死我了!”
顧及周圍的環境,克魯斯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但他語氣中的那種暴怒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掩飾的。似乎被他抓得痛了,南希忍不住低呼一聲,勉強安慰道:“別、別擔心,我下地那種毒不會有人發現,難道你真地相信安若然會找出事情的真相?”
“我不相信,但誰能保證沒有任何紕漏?”克魯斯緩緩鬆開手掌,面色陰沉道,“很好,我要感謝你地幫助嗎?這麼一來,原本問心無愧的我真的被逼上絕路!該死的,你就打算這麼來幫助我?”
“我有什麼辦法?”南希突然低喝一聲,同樣帶上了憤怒語氣,“那個老不死的雖然在昏迷中,卻居然還能聽到我們的竊竊私語。難道你打算等他稍微康復之後,就釋出命令將我們一起處死,你願意面對這種局面嗎?”
“什麼?”克魯斯怔了一怔,突然想起自己那天和南希在亞瑟皇病榻前的低聲交談。南希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又低聲補充道,“所以,我沒有辦法,只能趁著他無法開口的機會殺死他。如果換了是你,難道你不會這麼做?”
“我……”克魯斯僅僅吐出一個字,就無法再說下去。沉默許久,他終於無奈的長嘆一聲,低聲道:“抱歉,我剛才可能太粗暴了一些。可是,明天安若然就要帶他們來皇宮勘察真相,你讓我怎麼應付他們?”
“我說過,他們不會有任何發現的。”南希輕輕搭著克魯斯的肩膀,柔聲安慰道,“那天的侍衛全都已經死亡,誰能證明這件事是我做的?而且,我給亞瑟皇服用的那種毒藥是慢性的,當我早上給他服用之後,直到深夜時分才發作,誰能夠認定這件事是我做的?”
這一次,克魯斯沒有推開依偎著自己的南希,但他心中仍然充滿了疑惑與不安。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再去改變事實,而南希的安慰也算是讓他放下了幾分擔心。沉默許久之後,他終於微微點頭道:“好吧,那麼明天我們只能一口咬定不知情。另外,關於那種毒藥……”
“已經全部銷燬了,他們不會找到任何的證據。”南希輕輕攏著亂髮,露出淡淡的笑容。克魯斯凝視著她,卻終於輕輕嘆了口氣,搭著她的肩膀道,“這樣最好,不過我要很認真的告訴你,再也不要擅自做主,這是我最後一次的警告,懂嗎?”
“當然,我只是一個可憐的小女人,所希望得到的只是愛情和呵護。”南希輕輕靠在他的懷中,溫柔得像個賢淑的妻子。克魯斯無奈的搖搖頭,仰望著上方的星空,如果可以的話,他很希望那位安若然先生能夠晚點來,或者乾脆不來……
克魯斯的願望沒有實現,而且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一些。第二天清晨的陽光才剛剛照入皇廷,以安若然、君安、阿泰斯特為首的一行人就已前來皇廷匯合,而與他們同行的還有十幾位權高位重的貴族…………很顯然,後者是充當了證人的角色。
簡單的寒暄過後,克魯斯強忍著心頭的忐忑不安,將他們迎入皇廷中。因為亞瑟皇的死亡,沒有人還有什麼心情喝咖啡或者多做交談,眾人在匆匆檢視過幾個房間後就快速趕往皇帝的寢宮,如果說能找到什麼線索的話,這個事發現場當然是最好的場合了。
“安先生,你打算從哪裡找起?”雜亂的腳步聲中,眾人推開封閉了幾日的房門,緩緩走進這曾經象徵著權威的寢宮。看著若無其事站立在房間中的安若然,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的克魯斯上前幾步,低聲詢問道。
實際上,這個問題也是君安、阿泰斯特和十幾位貴族想問的。要知道,自從亞瑟皇暴斃以來,這個寢宮已經被搜查了不下二十次,就連牆角的縫隙也被仔細檢查過,但結果卻都是毫無所獲。除此之外,因為亞瑟皇的中毒症狀,整個皇廷也曾仔細進行過搜查,卻沒有發現任何藏匿毒藥的可疑地方。
“搜查?不需要那麼麻煩,我只需要幾塊上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