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妙不可言”。
王平安哦了一聲,眉頭皺起,很是茫然地道:“很好嗎?我隨便亂寫的呀,這句很普通啊,沒看出有什麼精彩之處啊!”
秋仁杰一把拉住王平安的衣袖,眼中盡是崇拜之情,大聲道:“大哥,你這詩如還不叫精彩,那精彩二字怕是要重新定義了”。
他本只管王平安叫王大哥,現在卻改口叫了大哥,這少了一字,卻代表他對王平安死心塌地地欽佩!唐人最重詩文。一個人如果詩寫的好,就代表這人的文采高,有的人可能終生只寫了一首好詩,而這詩裡也只有兩句是佳句,但卻足以名揚當世,得享盛譽了!
王平安只寫了三句詩,秋仁杰就有種感覺,大哥的文采怕是高出自己極多,自己這輩子在籌詩之方面,怕是拍馬也趕不上了!
王平安卻扔搖頭:“我真是亂寫的啊,信筆塗鴉。你這一讚,我都不知道怎麼寫第四句了”。
秋仁杰大驚。趕緊放開王平安的衣袖,退後三步,站到一邊,急道:“都是小弟的錯,都是小弟的錯,打擾了大哥的思路,我不說話了,大哥你安安靜靜地想!”
王平安嘆了口氣,道:“想不出來
秋仁杰差點沒急哭了,都怪自己不好,胡亂安聲,結果導致了大哥寫不出來第四句,如此好詩必可傳世,如果因為自己,而沒能寫完
他聲音已現哽咽,低聲道:“大,大哥小弟錯了!”
王平安忙道:“兄弟。你別哭,這點小事兒,也值得一哭嘛”。走上並去,拍了拍秋仁杰的後背,以示安慰。
“可這首絕妙好詩卻因為小弟的緣故,無法完成,不能傳於後世小弟豈不是成了罪人!”秋仁杰的眼淚已經在眼圈裡打轉了!
王平安心中好笑:“還是太年輕啊!”他一跺腳,道:“不為了別的,就為了兄弟你,我也的將這首詩寫完,胡亂編上一句吧!”
他走回牆前,將第四句寫了出來!
秋仁杰抬頭看向粉牆。先擦了擦眼角,緊接著眼睛眯了起來。再緊接著慢慢睜大,嘴角上揚。慢慢地嘴咧開了,臉上露冉笑容,再緊接著笑容越來越大,最後他嘴一直咧到了耳根子邊上!
王平安退後一步,道:“輕嶽已過萬重山!”又回過頭來;衝秋仁杰道:“大哥我沒寫出什麼錯別字吧?”
秋仁杰咧著大嘴搖頭,忽地蹦了起來,三蹦兩跳到了王平安的跟前,一把抱住他,又蹦又跳地叫了起來:“大哥,你要是去考科舉,定能中狀頭,名列第一小弟敢擔保,就憑你的詩才,保準以後數十年,都不會有人超過你”。
王平安心想:“何止數十年,你太小瞧哥哥我了”。嘴上卻笑道:“是麼。竟有這等事。大哥我從來沒想過自己在做詩方面,竟然還有這麼一點小點的天賦!”
秋仁杰叫道:“大亨過謙了,豈止是一點點,而大大的天賦。卜弟這輩子,拍馬也趕不上你啊。不及你的一成!”
王平安笑道:“兄弟,你也過謙了!”
他哥倆兒正互相吹捧之際,好幾個夥計走上了樓來,每人的手裡都捧著個托盤,上面擺放著菜餚!
領頭的夥計,正是剛才給王平安紙筆的,他一上來,便笑道:“公子爺,您寫好詩啦?。話網說完,他便看到王平安和秋仁杰站在牆邊,而牆上墨跡未乾,那畫上竟然被提了一首詩!
噼啪聲響,這夥計驚的把手裡的托盤都掉到了地上,他嗷地一聲叫,奔了過來,看著那幅畫。滿臉通紅,急得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
這夥計叫道:“哎呀。我的爺爺啊,你要寫詩隨便寫,也就罷了,怎麼在這幅畫上亂寫,這可是我店的鎮店之寶,萬萬不可褻瀆的呀!”
王平安臉一沉,道:“別人隨便亂畫就成,我隨便亂寫就不成,這是什麼道理,一幅爛畫罷了,值得這麼大驚小怪麼!”
後面的夥計也看到那詩了,個個大急,無不叫道:“這怎會是爛畫,這可是鎮店之寶!”
先前那夥計氣道:“你可知這幅畫是誰畫的嗎?它可是閻立本閻大人畫的!他在我店裡喝酒,酒酣之餘,潑墨而就,酒醒之後,說再也畫不出如此的山水了,這是孤本,這是孤本啊!”
秋仁杰卻笑道:“大哥小弟果然沒有看錯,這幅畫真的是閻大人的親筆”。他看著粉牆上的山水畫,又喜道:“閻大人擅長畫人物,很少畫這種大幅的潑墨山水,想來極有可能是孤本!大哥,只有這樣的孤本名畫,才能配得上你的傳世好詩啊!”
王平安還沒等再謙虛幾句呢,那夥計卻跳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