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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黑進來的好。”

蘭俊嫣道:“哦?為什麼?”

蕭東樓道:“因為頂級的美酒通常都是被主人藏起來的,”他看了一眼蘭俊嫣,

接著道,“至於美人,更是偷來的比送來的好。”

蘭俊嫣目光流轉,笑道:“蕭公子果然懂得醇酒美人。”

司空摘花抹了把汗,大聲叫道:“你們的待客之道不是這麼差吧?讓客人在樹

上喂蚊子?!”

倆人不停說笑,似乎真是來訪客的貴賓。

唐方和溫柔坐在馬車上,一臉的焦灼。

新月如鉤。

繁星滿天。

唐方時不時揭開馬車上的布簾,望著窗外。

木葉的芬芳自遠處隱隱傳來。

溫柔低頭把玩著髮梢,似乎已無力去開口說些什麼。

他笑吟吟的看著樹下的人眾。

“小蘭姑娘,你們兩位當家覺得有把握擒得住我們兄弟嗎?”

蘭俊嫣笑道:“我不知道。可是我覺得蕭公子你又覺得有把握逃出來麼?”

司空摘花大聲道:“他奶奶的,我們幹什麼要逃?!”

蕭東樓笑道:“說得好!我們幹什麼要逃?!”

蘭俊嫣嘆了口氣:“說的也是啊!反正是逃不掉,為什麼還要逃呢?”

安言冷笑了一聲,道:“跟他們逞什麼口舌之利?”

說完,安言從懷中拿出一把銀色的令旗,高高地舉了起來。

所有的弓箭手都扣緊了弓弦。

只聽得弓弦在靜夜中“吱吱”作響。

龍尾給江別離斟了一杯酒,笑道:“恐怕這會兒蕭東樓他們已經入斛!”

江別離微笑道:“好!很好!”

一飲而盡後,江別離又問道:“那兩個丫頭呢?”

龍尾躬身道:“‘三尺刀神’司馬愁已在途中伺候…”

江別離忍不住走過去又給自己斟了杯酒,臉上不停的微笑著。

龍尾的臉在燈下也是笑容可掬。

蕭東樓握了一下摘花的手,小聲道:“不必緊張。”

摘花笑道:“我是在擔心唐方她們。”

蕭東樓道:“是啊,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安言的令旗已作勢揮下。

劍拔弩張。

馬車忽然停了。

唐方和溫柔一個猝不及防,差點直飛出去。

布簾被拉開。

趕車的馬伕將自己的斗笠拿下來扇著汗。

他轉向兩位姑娘:“二位莫見怪,這畜牲忽然發了脾氣不肯走。”

畜生終於還是聽了勸告,繼續上路。

唐方悠然道:“原來馬也是要哄的。”

溫柔吃吃的笑道:“我覺得這匹馬的脾氣很像小花。”

唐方板著臉道:“小花哪有這般可愛?”說完,也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馬車又一次驟停。

並且前傾下來。伴隨而來的是一聲悽慘的馬嘶。

唐方和溫柔跳下車來。

月光下,一個不滿三尺的矮子正迎面而立。

但觸目驚心的是,他用兩手握著的那把斬馬刀卻足有七尺。

那匹馬已被生生斬為兩截。

馬伕似已嚇得呆住。

長刀卷著血風雷霆萬鈞,直直斬落下來。

安言的令旗已揮下。

蕭東樓和摘花的衣服後背早已溼透。

燈火搖曳。

江別離從暗隔中拿出一把長刀。

他輕輕撫摸著,神色中有著許多感慨。

龍尾肅然問道:“老爺子,這就是你的別離刀?”

江別離將眼神放落遠方:“不錯,這就是我的別離刀。”

龍尾道:“多情自古傷離別,一將功成萬骨枯。”

江別離嘆道:“可惜你自幼廢了左手經脈,不能練左手刀,而別離刀又偏偏要

練左手。”

龍尾尊敬道:“老爺子你傳了我黯然銷魂槍,龍尾已經知足。”

江別離嘆息著將刀放在桌上,龍尾小心地將刀捧在手裡,神情中滿是尊重。

江別離端起酒杯:“只要東花一滅,我們就按照計劃迅速剷除異己。武林早晚

是我們的。”

龍尾道:“是!”

江別離忽然柔聲道:“我沒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