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淵源?聽到這兒,他已經有了幾分遲疑,又聽她說出如今神魔的局勢,也便更信了她幾分。“好,我不動手。不過,你必須告訴我,你來這裡的目的,以及,這個冰封著的女人,到底是誰。”
爹從來不說,他也就從來都不敢問,可這並不代表他不想知道。
“你居然連這個女人是誰都不知道?她身前是神界的神君之首,是你們神界的火鳳後裔,還是掌管命理的司命,呵,聽說還差一點做了你們的神後,可惜歸墟之亂讓她你們之前的神官天神一起隕落了。我可是查了好久才知道原來她的肉身還在,居然被儲存在這裡。不過,這個女人真正傳奇的地方可不只是這些。”說到這兒,這姑娘忽然對著他眯眼一笑,待他反應過來,便已經被這姑娘封住了身法,一下子動彈不得。
“哈哈,傻小子,動不了吧,這可是我孃親傳我的術法,專門用來對付你們這些異族的。我娘可是魔界的魔神,要不是這個妖女,我小丶皇叔根本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你們神界敬奉她為神女,我看她根本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妖女,虧我小皇叔那麼愛她,她卻假意和我皇叔成親,成了魔界的皇妃,騙走了我魔界世代系寶魔劍孽劫劍,得知了我小皇叔是破軍轉世之後,又利用他對她的感情,在魔界潛伏了那麼久,最後還親手把我小皇叔殺了埋在你們神界的七蓮池裡!要不是這個女人,我魔界早就統領三界了。要不是我娘不讓我報仇,我早就殺上來了。”說到這兒,她咬著牙指著寒冰內的神女開口,“鳳澤夕,你死後也不把我魔界至寶還來,今日我定要毀你肉身,取我魔劍!”
“人……,澤夕?”阿木楞神了片刻之後開口,“你可知今日是她死祭,天神和司夜每年的今日都會前來拜祭,你這麼做,只會挑起兩族紛爭,我相信你娘也不會希望你這麼做。上一代的恩怨,不應該牽扯到現在。她都死了快千年了,又什麼恩怨也都該散了,況且那破軍之力,若是存於世,毀掉的也不只是人神兩界。”
那姑娘似是聽了他的話氣急,趁著他動彈不得,硬是甩了他一巴掌”,你不懂,我恨她。從小我就是聽著我小皇叔的故事長大的,你根本不知道我小皇叔有多愛這個女人,我就是討厭她,她憑什麼利用我小皇叔的情和愛?哼。”說到這兒,她冷笑一聲,“稱的天神和司夜根本不會來,我計劍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引他們去了歸墟之境。只怕現在我娘他們也都到了歸墟之境。我耍了點小把戲,在凡間捉了百來人,將他們都丟進了歸墟之海里。他們這會都以為封印鬆動,趕去探情況了。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我要你親眼看森我毀掉你們神界的神女。”
“寒冰洞的不是這麼容易破的。”他別過臉,不再看著這姑娘,淡淡地回答著。
“用不著你提醒我,你也別妄想掙脫我的縛術。”說著,她接連從空間法器之中取出好幾件法寶。只見她開啟其中一個葫蘆,對著冰層就潑了上去。“這可是好東西,一旦裝了什麼,就會源源不絕送來。我拿我的寶葫蘆裝了忘川之水,想不到吧,忘川的水還有這種功效。”只見那冰層竟然在忘川之水下一點點融化了。
“忘川屬陰,寒冰洞如此陰寒,為何會如此?”就連阿木也不解得開口。
“哈哈,司命家的都怕這個,寒冰洞是她的本源,她當然會怕。”眼瞧著冰層逐漸消融,越來越薄之時,鳳澤夕的身體之內忽然湧出一道光芒,瞬息之間,便將那姑娘擊倒在地。
而那一束光穿梭在寒冰洞間,遠看著,竟是一柄劍的模樣。而打到那姑娘的不是別的,正是這柄劍的劍氣!
她似乎傷得不輕,只兔她倒地不起,硬著用雙手撐地,直起了自己的身子,“是……孽劫。”她咳嗽著開口,嘴角溢位了絲血。
她一受傷,下在阿木身上的縛術自然也不如之前穩固,沒再費多大勁,阿木便已經掙脫。
“是魔劍嗎?”他剛前行了幾步,便見那在洞內徘徊的劍忽然化身為一道人影,直直地停立在快要破冰而出的神女前。而讓阿木吃驚地是,那人的模樣,竟然和自己有幾分相像,特別是那一雙和尋常人不同的眼睛!
“哈哈哈哈哈,孤蓮皇子,真的是皇命……”,那姑娘笑得猖狂,可最終卻是笑出了淚水。“枉你如此搏命相愛,至死都要化為魔劍的劍靈,護著她的屍首。怪不得,怪不得她死後竟還能留下屍身,怪不得她死後我也始終找不到這柄劍,原來,你一直就在她這裡。我這一生,若是能夠得到這樣一個人,哪怕整個三界都要與他為敵,我也願意站在他的身後,背叛整個塵世。”她邊說邊拖著自己受傷的身體起來”,終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