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能解的了我心裡頭的恨。”
話是這麼說,可顏行一知道那所謂的恨根本就不是這一頓胖揍便能解得的,看的越多,不過是徒留哀傷。
何必呢!
勸卻又是勸不住的。
池小喻抬腳,忍了又忍,終是跨出,口中呢喃著只有她自己才能聽清,又才會明白的意思:“他應該慶幸現在是法制社會。”
如果殺人不犯法,用不著她動手,早在幾年前,爺爺便會讓人將他大卸八塊了,不然,以顏家的實力,又怎會眼睜睜地看著他逃出海江。
顏家的臉面要顧全,又不能殺人,便只能懲戒一番,然後放他滾出海江,至少還能眼不見為淨。或許這便是爺爺當時的想法。
可她才不要這麼做,雖然她的報復很幼稚。
拳拳到肉的聲音聽起來叫人只覺心驚膽寒,秦一琅早已是奄奄一息,臉上身上斑斑點點的全是鮮血,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能力。但,這才只是開始,帶來的十幾人,若是一人揍他一拳,頂多不過輪完一圈。
“停。”池小喻阻止了眾人。
她要的是他痛,不是他的命。
池小喻盯著地上只會喘氣的秦一琅,說:“找個地方,給他養傷。”
秦一琅大喜過望,不顧傷口的撕痛,撐直了身子,艱難說:“謝……謝。”
池小喻卻笑了,好似天真可愛,又說:“養好了傷,接著打。”
秦一琅頓時面如死灰。
這時,池小喻已經轉過了身子,背對著他,忽又想起了什麼,囑咐顏行一:“要給他找個醫生,就是當年幫我媽媽接生的,他的庸醫朋友。”
或許是太痛,也或許是受不了池小喻接二連三的刺激,秦一琅暈了過去。
顏行一命人將其拖到了麵包車裡,便讓其他人帶著他先行離去。
“用來關他的房子早就準備好了。”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