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雖然陳宮和他一起配合編造了一個謊話,但是胡昭可是知道,那並不是真的,心中他不止一次在想,是不是如今江東當權者孫權的陷害,還是其他人的背叛?胡昭根本就無從知道,孫策的隱匿完全是陰差陽錯的無奈之舉。
……
“袁公,曹嵩等人已經解決了,霸已經派人通知曹操,恐不日即將引起徐州和兗州大戰,袁公還望早做準備,一統中原!…這,這,他竟然也有份?”胡昭簡略的翻看了這些信箋,只有遇見和徐州有關的,他才去看,當然了江東方面的他也在看。
“你知道這個霸是誰?你不要告訴我是臧霸就行。我覺得我已經失去了一個謀臣,我可不想再多失去一個武將!”孫策有些心難安的感覺。自己手下地眾將當中,在徐州的人當中可除了一個叫臧霸的人外,卻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即使有,他沒想到或者沒有見到,那也是沒有。
“主公,未必就是臧霸。你仔細想想,或許還有一個人。”胡昭甫一聽孫策的話。有些驚愕當場,不過,隨即他便笑了起來,因為他想到了另外一個人,他的名字也有個霸字。
“是誰?”孫策當即雙手緊握胡昭的手,抓得胡昭有些疼。
胡昭趕緊用表情示意孫策放手,而後一邊揉著自己的兩隻手。一邊說道:“主公可還記得前不久,臧將軍介紹泰山四寇時所說地話。”
孫策有些尷尬的嘿嘿笑起來:“呃,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對了,那時候我只是在想如何能夠真正收服他們,所以對於宣高所說地話也不是記得很清楚,你且說來聽聽。”
“主公,我可記得當初臧將軍所言‘他們就是孫康、孫觀、吳敦、尹禮、昌豨五位兄弟。孫康字伯健。孫觀字仲臺,吳敦字德厚,尹禮字盧兒,昌豨字子高。昌豨原名乃昌霸,後來遇見我之後,他自己硬是要改名為昌豨。說這是避我名諱……’主公現在可知,名為霸的人除了臧將軍外,可還有這個叫昌豨的。而就我所觀察,臧將軍不應該是這個信箋上的人,而昌豨此人我們並不是很熟悉,因此難講。更何況,當初臧將軍雖是徐州陶謙手下,然曹操之父曹嵩之死卻是死於強盜之手,如若是臧將軍所為,那麼定然難於逃脫陶謙、陳圭、糜竺等一些徐州豪族的眼睛。因此昭敢斷定。昌豨的可能性更甚於臧將軍。”
胡昭的話顯然是在為臧霸求情。他擔心孫策萬一心中認定就是臧霸所為,那麼就算是臧霸再有通天本領。恐怕也難逃一死。而這個昌豨地嫌疑乃是在於他的名竟然也是霸字,而且此人素來不見其過多言語,為人沉悶,或許是內應,也不一定。
“曹嵩被殺一事,我知道肯定不可能是宣高所為,畢竟那時他還是投奔在陶謙手下,並且還參與過抵禦黃巾的叛亂之戰。也不可能是昌豨所為,好象是一個叫張輳У畝嘉舅�薄!�
胡昭搖了搖頭,不同意孫策的說法道:“主公,曹操的父親曹嵩死在經過徐州、去往琅琊的途中。雖然外界傳言,曹嵩之死,乃是死在陶謙的部下,一個姓張名輳У囟嘉局�鄭��遣懿偃隙ㄕ抨'是奉了陶謙之命行事。其實,以昭看來,實在是太尉曹嵩這人取死有道!”
“取死有道?”孫策倒是有些興趣的看著胡昭,這個時候的後世歷史書在這裡可是一點忙都幫不上。
“眾所周知,曹嵩乃是中常侍曹騰的養子,搜刮過很多民脂民膏,因此他才有一千萬的錢買了個太尉之官。初平三年,他浩浩蕩蕩的帶了一百多輛車地行李與金銀財寶由洛陽去琅琊,準備到諸城縣東南的海邊地去養老。本來此事若是在太平盛事也無可厚非,然當初乃是黃巾亂還未全平,各地仍有黃巾餘孽,而曹嵩不僅是招搖過市,而是招搖過了三、四個州,幾近半個中原之地。曹嵩如此招搖未必無因,想來想去,或許這中間有人在故意為難曹嵩!”
“什麼?如今我們是在討論這個霸字應該是誰,莫非這和曹嵩之死也有關?”雖然是孫策提及的曹嵩之死一事,但是孫策覺得也應該言歸正傳了。
孫策只是隨便這麼一說,不料胡昭卻真的點頭道:“主公,此時想來,還真的有關聯。主公可知,這中常侍曹騰雖是顯赫一時,但曹家卻終究比不過袁家,從洛陽到諸城,這中間又有多少豪族想巴結曹嵩,而因為曹操的緣故,董卓一直不敢動曹嵩,反倒是袁紹一家卻在洛陽城內盡被董卓所害,這曹嵩既然是反董聯盟中曹操的父親,自然各地豪族都盡相巴結,恐怕除了曹家自己的一部分影響外,恐怕還是袁紹在其中起重要作用。”
“這我知道,不說別的,單看這封信箋也就明白了,你饒這麼一個大圈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