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禮!我們生一群兒女!生四個!兩個跟你姓,兩個跟我姓,這樣兩家都有孩子,爸媽也不會天天爭搶了。好不好?”
“墨珩這個人,偏執,冷血,沉悶,無趣,你不是最不喜歡這種型別的小白臉!?不要他了!我們一塊走!一塊回去吧!”
“裴芩!你是不是覺得很好?扔下這裡的一切,跟我走!?”
裴芩兩眼動了動,想要睜開,卻沉沉的醒不過來。
看她有反應,沈頌鳴立馬撲上來,“裴芩!?裴芩你聽見了對不對!?你醒著的是不是!?”握著她的手,叫她,“裴芩!裴芩你睜開眼!”
門外的墨珩推開門大步進來,見他趴在床邊握著裴芩的手,一把拉開他,“芩兒!芩兒你醒醒!芩兒!”
被拉開的沈頌鳴站起身,“盧海!盧海!”
盧海快速閃身進來,“沈少爺!”
沈頌鳴快速吩咐兩句。
盧海立馬出去,揪著一個道士過來。
墨珩一看,眼神頓時一厲。
這道士不是別人,裴芩懷喜兒時,他上門說什麼文曲星下凡,說裴芩命中有劫的何道士。
“他是個江湖騙子!就是他說長姐懷了文曲星!”裴茜也記得他,長姐生了喜兒,雖然她們也都疼的很,可那些人都在議論長姐生的全是丫頭片子,生不出兒子,還有人勾引長姐夫。
何道士訕笑的拱拱手,“我那時候是道行太淺,看錯了眼!看錯了眼!當時的小姐,可是娘娘命!這個保準錯不了!”
“又在胡說八道!他就是個江湖騙子!”裴茜怒指著他。
沈頌鳴卻過來一把揪住他進屋,“她現在是不是魂魄不穩?有人在搞鬼!?”指著床上的裴芩。
何道士一看,頓時臉色微變,過來拿著三張符,念念叨叨一通,貼在裴芩額頭和肩膀三處,咬破手指,三滴血滴上,猛地一口氣吹上去。
三道符頓時自燃。
不大會,裴芩就睜開眼醒過來,“墨珩,好餓。”
墨珩狠狠鬆口氣,上來擁她起來緊緊抱著,“芩兒!芩兒!”
沈頌鳴看著相擁的兩個人,扯了下嘴角,揪了何道士出門。
裴芫裴茜一眾呼啦啦都湧進了屋裡。
沈頌鳴扭頭看了看,到了偏廳坐著,“是不是有人在搞鬼?”裴芩不是那麼脆弱的人,即便真的沉睡了,憑墨珩也能喚醒他。她那樣子,分明是醒不過來。
何道士擰著眉,捋著他的小鬍子,“像是離魂……又不像……這個我也……”看看沈頌鳴,他忙轉了話,“這個我當然能看出來!不過裴夫人情況特殊,但有人想要搞鬼,也不太可能成功!”
“理由?”沈頌鳴問。
何道士故作高深的說了一通什麼命理星象。看沈頌鳴臉色陰沉下來,這才簡單道,“命星閃耀,光芒璀璨。”
也就是說,裴芩輕易死不了,至少不會這麼快就死了。
等裴芩起來,吃過飯,沈頌鳴又過來,“你去了哪?”
“夢見了以前的事,有人搶我研究成果……還見到了老爹老媽,還有些舊事,故人。”應該還有什麼,她像是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那就不是人在搞鬼,她只是沉睡了見了些前事。沈頌鳴微微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真的準備跟我一塊回去呢!”
裴芩愣了下,一時沒有說話。
墨珩緊了緊她的手。
沈頌鳴看著兩人,“有十年算十年,有二十年算二十年。我們怕是回不去了的。”他說不定已經被火化了。而裴芩,是研究室化學爆炸。
起身,又深深看兩人一眼,“我去看九兒喜兒!”
“長姐怎麼說?”裴文東看他出來,快步上來。
裴芫和裴茜幾個也都直直盯著他。
沈頌鳴看著幾人,搖了搖頭,“墨珩應該會讓她同意的。”
“即便不犧牲,孩子也只能保五個月,長姐她……”裴芫捂住嘴。
幾個人都不說話了。
沈頌鳴把九兒和喜兒帶了出去,“陪乾爹去過端午節吧!我們去看龍舟!”
京城的端午節也有龍舟賽。
裴芩躺在床上,望著床頂。
墨珩在旁擁著她,一直等著她。
裴芩吸了幾口氣,“墨珩!我會努力活下去的!”
終於讓她點頭,墨珩閉上眼緊緊抱住她,“芩兒!對不起!對不起!”
裴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