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十幾歲的少年有什麼值得蘇家去關注的?就算這個少年是薛凡,而且確實表現的也很優秀,可是老爺子用得著專門吩咐一個省委副書記去注意嗎?
不提蘇家人現在的大腦中留存的疑問,薛凡一家人現在已經走出了蘇家四合院的大門,張玉豔的神情有點複雜,馬上便要見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了,這是二十幾年來第一次回張家,讓她頗有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反觀薛凡薛大少那是一臉的雀躍,從表情中不難看出他很是興奮的,同時還有點緊張,自己外公那可是傳說中的人物一樣啊,或者說張家也是傳說一樣的家族,一家出了幾位將軍的。
眾人走過一段巷子,一輛軍車出現在了薛凡的眼前,首都軍區的牌照,很明顯便是自己大舅的專用車,一般前來拜訪蘇家的人都會將車輛停在這個巷口,再往裡就需要接受檢查了。
到了車前,張國威拉開車門邀請薛兵以及張玉豔坐到後座後,直接霸道的就將薛凡推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弄得薛凡很無語,自己這位大舅也太不客氣了。
坐到駕駛位以後的張國威朝有點鬱悶的薛凡笑了笑,說道:“你就不好奇我怎麼知道你的事?”
“好奇,很好奇!可是不說您是位將軍,還是我大舅,怎麼說我都是晚輩,您不說我也不好問嘛!”,薛凡很平靜的說道
張國威點了點頭,點火發車,在車開動的那一刻,他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了句:“大軍以前是我手下的兵!”
薛凡再不明白就是傻瓜了,之前他很是好奇自己大舅怎麼知道自己會武功的事,現在一切都迎刃而解了,或許大舅不是直接從大軍那裡知道的,但是架不住張家一直在關注著薛凡一家啊,當然也包括薛凡在內了,說不定那天在酒的事情張家全部都知道。(讀看 看小說網duKankan。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大軍前些日子和幾個戰友喝酒的時候聊起了這件事,其中有個也是我親自帶的兵,他就向我提了一提。”張國威邊開車邊說道
薛凡沒有說話,他正在回憶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一些事情,他覺得自己可能高調了一點,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現在連自己會武功的事情都被遠在京城的大舅知道了,看來以後還是要低調點。
一路上車裡很安靜,張國威也沒有再提起什麼話題,或許是他知道小妹張玉豔現在的心,車大約行駛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便停在了一處房子前,薛凡的思緒也被拉了回來。
只見這處房子從外面實在無法看出什麼,但是薛凡知道這肯定是張家所在,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大,也不是想象中的多麼具有歷史沉澱的味道,就是一棟很普通的房子,最起碼從外面看是這樣的。
按照薛凡對京城的熟悉程度,這裡應該離玉泉山很近了,風景也比較好,下得車來遙望遠方可見萬家燈火,但是卻並不吵鬧,實在是一處居家修養的好地方。
張玉豔下車以後左右望了一下,很是奇怪,因為這裡並不是原來張家的居所,以前張家在京城住的地方離現在的蘇家並不遠,同樣也是一個很大的四合院,但是現在出現在眼前的這棟房子確實很有現代的氣息。
張國威發現了她的表情,解釋道:“我們十三年前才搬到這裡來的,這裡也是上面專門給爸安排的,一開始爸還硬是不同意的,但是家裡出了點事情以後我們全家就搬到這裡了。”
“家裡出什麼事了?”張玉豔很是緊張的問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張國威猶豫的說道,聲音有點異樣
“大哥,你說啊!”,張玉豔很緊張,她害怕張家出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變故,所以迫切的需要知道答案。
一旁的薛凡陡然緊張了起來,雙眼直直的望著自己的大舅,他也很想知道張家出了什麼事。
只見張國威的淚水猛的流了出來,之前他在蘇家見到自己小妹的時候一直都是強忍著的,但是這會來到自家的門前,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十三年前有一天晚上媽做了個夢,夢見你在外面出事了,醒來以後一直就哭,鬧著要去找你,可是那時候爸也剛剛才恢復工作,一時半會也沒有你的任何訊息,全家人都沒有辦法,那時候我們都住在老宅子裡,媽每次看到院子裡的那顆老槐樹就想起你,每次都哭的很厲害,有一隻眼睛就在那時候哭瞎了,另外一隻也只能看到一點東西,後來爸為了媽的身體著想才搬到這裡來的。”,張國威傷心的說道。
張玉豔當聽到自己的母親因為想念自己眼睛都哭瞎了的時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之前所有的擔心,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