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去奪,嘴裡喊著:“不行,這枚戒指不行。”
廢話這籽料價格比那顆鑽石項鍊還要貴重,而且是顆蘋果,不僅代表著平安的寓意還包含我的名字。
莫少看我如此的在意,手快如閃電,瞬間就將戒指踹進懷中的內兜裡。
我連忙連爬帶撲的抓住他的衣服,伸手探入其內。“你這個混蛋,搶劫啊,那個不能給你!”
他站直了身體,用力的板開我揮舞的手臂:“你幹什麼,是你讓我隨便選的。”
我衝動的說道:“其他的你可以隨便挑,只有這枚戒指不能,快還給我!”
………【難贖的戒指】………
莫少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我靜了下來,從他身上滑下,靠坐在了牆角,從雜亂中翻出煙盒,取出一支,抽上。
深深的吞吐一口後,拇指彈去餘燼的菸灰。
我與別的女人彈煙的指法不同,她們都是用食指輕敲煙的上半部。
而我確是將煙往手心裡縮,然後用拇指勾彈煙過濾嘴的一端。
彈完以後,將煙轉半個弧度再接著抽。
他很有耐心的等我抽了半隻煙,再聽我來解釋這枚戒指的特殊性。
我雙腿併攏,身子縮在牆角,左手夾著煙,吐出一圈圈的菸圈,說不出的寂寥。
“這枚戒指是我男友曾經帶過的,他說過要將我帶在身上,心上,直到他死去的那天。
可笑的是,這話言過其實了,我做好以後,他只帶了沒幾天就將它遺棄在角落裡。
我想將它送給未來的真正在乎我的伴侶,所以它意義非凡,請你將它還給我把。”
莫少聽我說完以後,好似靜靜的思考了一番,沒有還給我,而是說了句讓我意想不到的話:“那就暫時放我這裡吧,到時候你再拿錢來贖吧。”
我楞了一下,居然也不向他討要了,將煙的最後一口抽完,掐掉菸蒂,呈拋物線丟進垃圾桶中,爬起來,整理自己散落的物品。
莫少拿出手機,問道:“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我搖搖頭:“沒有了,今天才將手機丟進河裡。”
他很是懷疑,又問了一句:“為什麼?”
我很不想告訴他,但還是脫口而出:“愛情OVER了,男友有新歡了,北京呆不下去了,只能回去了。”
這簡短的幾句,讓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我今夜買醉的原因。
他不動聲色,讓我看不出任何的情緒,算了我也不指望他可憐我什麼,還是早做離開的打算把。
我取出一支筆,將袖子一捋,露出胳膊:“告訴我你的號碼吧,等我湊到錢,會馬上給你電話的。”
他看我與眾不同的舉動,楞了一下,還是報出了他的號碼。
我寫完以後,扣上筆蓋,直徑走了出去,留給他一個背後揮手的告別身姿。
………【意想不到的溫暖】………
走出銀行後,我一頭扎進電話亭裡,取出IC卡,撥通姑媽家的電話。
好一會,才聽到姑媽疲乏的聲音。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姑媽,我想借你2萬塊錢。”
姑媽一下子就清醒了,語氣十分的疑惑:“果果,怎麼了,你出什麼事了嗎?
男朋友那麼有錢,怎麼還缺錢花啊。”
我直接就答道:“分手了,所以需要你的救濟。”
姑媽驚愕了:“不是馬上就要結婚了嗎?怎麼突然分手了?”
“姑媽,一時半會的說不清楚,你明天抽空給我匯2萬塊錢吧,我過幾天回去就馬上還給你。”
我不想讓她為我過多的擔心,想回去以後再將事情的原委全盤托出。
姑媽聽我這麼一說,也不再多問,記下我說的銀行卡號,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時候,我的頭開始疼的厲害,眼睛也酸楚的無法掙的太開。
揉揉眼睛,託著極其疲乏的身軀,走了很遠才找到一家小旅社。
真悲哀,昨天還住的是五星級的大賓館,今天卻淪落到破爛的小旅社。
前臺的大媽不耐煩的問我要身份證做登記,我在包裡反反覆覆摸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我開始慌亂了起來,努力地回想,時間停留在與莫少在銀行的那個片段。
對,當時是他拿來著,事後並沒有還給我。
我連忙捉起櫃檯的電話,捋起袖子,按照胳膊上記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