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暈,血順著顧晟的後頸流下來,有些沾在了領子上,趁著他煞氣十足的臉,越發嚇人起來。
顧晟使勁戳著錦白的頭,直把他的身子又往籠子裡按進去一塊。這籠子本就不適合錦白長大了的身體,如果被塞進去,恐怕一動都不能再動。錦白趕緊求饒,“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把我放出來吧。”
顧晟斜眼看了他一眼,根本不再理會,轉頭去包紮傷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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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有種方式叫體罰
這一天,錦白在籠子門上掛了一整天,一開始,他在屋子裡大吼大叫,可惜他的聲音實在太小,根本沒人聽得到,除了喉嚨刀割一樣疼,沒有任何效果。後來,他又開始哭,哭得口乾舌燥,眼睛腫痛,頭也有些發暈。
待顧晟關了店面,回來時,錦白已經半眯了眼睛,又累又餓,身上冰涼了一片,病懨懨地,一點聲音都沒有。
“說,你到底還會什麼把戲?”顧晟拽了拽錦白的尾巴,讓他因為疼痛清醒了幾分。
“不會了。”他低著頭,啞聲道。
“真的?”顧晟有些不信的問道,“你那天趴在我身上舔啊舔得,到底在幹什麼?”
錦白聽到這個,心虛的吸了吸鼻子,“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