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唄,只能等訊息。
不出那個王叔所料,這件事兒調查到現在果然是揪出了2個副省級的幹部,而自然,中紀委也伸了手。
是的,事情越鬧越大,然而王叔卻說,這事兒鬧到中紀委,是變動,也是轉機。
轉機的是他們原本打通的那個關係的領導,正是直線的負責整件案子。
而凌犀後來找人在花高價拍下來的兩隻藏獒,再空運回來之後第一時間送到了該位領導的府邸。
該領導,甚喜。
這事兒,絕對有門兒。
自車禍過後,凌犀更是盡了自己全力的去幫她撈人,而各中原因,他知,她也知。
只不過,誰也沒再煞風景的提過。
因為現在,確實不是表什麼衷腸的好時候。
老人說的好,上吊也得喘口氣兒,就算現在冷暖確實壓力很大,但凌犀也不樂意看她副模樣兒。
靈活的翻起身,大長胳膊往冷暖面前那麼一伸,“蘋果嘎嘎脆,給你啃一口。”
瞅著眼麼前兒那被啃成iphone/logo的蘋果,冷暖一臉嫌惡的別過了頭。
誰要吃他吃過的?
可不容拒絕,下一步,凌犀直接塞她嘴裡了。
“真的,可甜了。”男人呲牙笑著,各種大方。
萬分被動的咬了一口,瞅著眼麼前的男人各種自來熟的樣兒,冷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她倆的關係什麼時候就變成這樣兒了?
這也完全不是她能掌握的節奏!
“好吃吧,再來一口。”
冷暖半推半拒的又啃了一口,瞅著那懊惱不已的小模樣兒,凌犀笑的眼睛都眯成了條縫兒。
那天,他說的那話是發自肺腑,也是試探,雖然冷暖什麼都沒有說,但就是那一瞬間,他抓住了她眸間的閃爍。
so,她答應不答應都好,但他十分篤定,冷暖心裡是搖擺不定的。
而,事情到這份兒上,足矣。
不管冷暖承認不承認也好,一切事情都已經偏離了原來的軌道。
所有自我催眠的堅持終將照進那藏在心地的吶喊,就像此時的她,也像彼端的她。
這個晚上,在冷暖剛吃過晚飯準備跟凌犀去王叔家拜訪的時候,她接到了一個來自喬滴滴的電話。
接起電話半天,那邊兒也沒個動靜兒,以為是掉線兒了,冷暖試著提高了點兒動靜。
“喂?”
“喂?小丫頭,能聽見麼?”
反覆叫了幾遍,那邊兒也沒什麼反應,就在冷暖準備掛電話兒的時候,那邊兒才響起一聲兒頗為無力的動靜兒。
“姐”
喬滴滴鮮少這樣支支吾吾的,冷暖不無擔心,“小丫頭,咋了?”
電話那頭沒動靜兒,冷暖有些著急,“說話啊,到底咋了?是不是出啥事兒了?”
冷暖本以為喬滴滴是跟陳小生鬧彆扭了什麼的,卻不想電話那頭一句話,頓時她就怔楞了。
“柴青的孩子是不是不是皇甫燁的?”
咔嚓,冷暖腦子有那麼片刻的短路,她本能的反問著,
“誰說的?”
“那沒事兒了。”
沒有回答冷暖,說完這句話,喬滴滴就掛上了電話。
因為她沒有必要再問下去,她姐的反問,已經讓她確定了答案。
那就是剛剛電話裡喝的五迷三倒的皇甫燁那不成串兒的話,是真的。
他說,他窩囊。
他說,這是報應。
他還說,喬滴滴,我對不起你。
a市的夜晚,很冷。
此時只穿著單薄風衣的喬滴滴剛從廣播臺錄完採訪出來,一陣冷風吹過來,她抱著膀子涼的哆嗦。
可她沒有像每一天一樣等著準時來接她的陳小生,而是漫無目的的沿著街沿走著,再掛了冷暖的電話之後,她滿腦子的理智僅夠支援她麻木的帶上口罩。
因為她現在是名人,她不能讓人撞見如此頹廢的她。
穿過了一條街又一條街,麻木的跟著每一個行人過著紅綠燈,喬滴滴不知道用什麼去清除她腦子裡如原子彈爆炸一般的膨脹。
她不知道她此時想要怎麼樣,也不知道她下一步要邁向哪裡。
她只知道在聽到那句她曾經夢寐以求的對不起之後,她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滿足。
包包裡的手機鈴聲不知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