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姐”
眼淚就這麼在眼淚窩子裡轉,練姐的故事,讓冷暖哽咽了
雖然光鮮,可她比她要活的累多了
“暖丫頭,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麼多麼?”
“嗯?”
冷暖不解。
“對於女人來說,有時候,身體是武器,不是你想用,而是你不得不用,反正活在當下,千萬別為難自己,如果取悅了他能讓你活的暫時舒緩,你就別做那種無所謂的掙扎,等真的能離開了,再翻臉也不遲。”
練習的一番話,讓冷暖琢磨了很久,很久,像是給她今後的人生指引了一個方向,讓她不再如今夜一般迷茫
而看著那個真聽進去的妞兒,練習也嘴角顯出一絲笑意,她不知道這是幫了這兩個彆扭的孩子還是拆了他們,可她希望他們真的能試一試,不管別人看沒看出來,她最清楚,犀小子對這丫頭動情了
這樣的鬧了一番,練習也不好意思再回去了,跟冷暖說了一聲兒,就自個兒先走了。
走在冷風中,那絲絲寒風吹到頭髮絲裡,冰涼涼的讓練習特別有一種存在感。
她其實挺累的,她特別想像小時候一樣,能在雪地裡踩著爸爸的腳印,跟著他,一深一淺的走著。
爸爸犯法了,但是她不怪他,因為作為爸爸和一家之主,他很盡職,他對他們每個家庭成員都很好,所以她心甘情願的蘀爸爸撐著!
就是在這個雪夜裡,一個30多歲的熟女,就這樣像小女孩兒似的,一蹦一蹦的踩著自己的腳印,忘情到完全沒有注意到後面一直跟著她的一輛車。
那車裡的男人,一身棉質唐裝,介於中年的年紀和多年的社會歷練,讓他的眸子很深,是別人看不懂的那種深,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眼前的那個女人的背影,總是讓他有著濃濃的探索的慾望。
這樣的慾望,譚四很久沒有過了——
“上車。”
看著這挺有派頭的登徒子的濃濃的命令,被欺負一晚上的練習倏地抓了一把雪朝他一把砸過去——
這個夜晚,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
062 匍匐的狗,耐操的雞
自從那天冷暖乎了凌犀三個巴掌他沒還手不說,還抱著她膩了一晚,冷暖一直覺得他是喝的斷片兒了,忘了那麼回事兒,等醒酒兒之後,怎麼說以他的脾氣也得雙份打回來。
冷暖也沒在怕,大不了打的她破相,想他還不至於弄死她,結果就這麼心心念唸的等著宣判似的早上晚上等了好幾天,破罐子破摔的玩著聽天由命的那套人生哲學。
可這事兒就像是真翻過去了似的,就這麼就沒音兒了,日子平靜的就連喬滴滴都倒戈的跟她贊凌犀。
“姐,這事兒你還真別說,我還真另眼看他了,凌犀真像樣兒的,就他那從小狂大的性子當眾讓自己女人給打了,這事兒都忍了,多爺們兒啊!”
對,這事兒不只喬滴滴這麼覺得,那天在場的所有人都這麼覺得,現在她冷暖在那幫人的嘴裡,那可真正是扶搖直上,混到了地位之巔,原來不過是明面兒上的嫂子,現在私底下都變成嫂子了。
那幫祖宗爺兒的嘴裡,誰不知道他凌犀寵一個女人,都寵到天上去了,甚至像那種狗仔隊傳明星緋聞似的,傳來傳去,a市有點層次的年輕人圈子,全都知道有這麼個女人讓那不可一世的凌二少爺徹底栽了,她們倆的形象現在不知道怎麼的就從醜聞一下變成貴族眷侶了。
呵呵,多逗,要麼說這時代乾點啥都得先做宣傳,就這麼一傳十十傳百,冷暖還真就這麼雞犬升天了,就說這幾天,她就跟被人肉了似地,也不知道那些白富美和豪門小三們在哪兒弄的她的電話兒,接二連三的約她出去聚聚,當然,她肯定推了。
她們當她是什麼不重要,冷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處境,跟著凌犀這麼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就算升到九天去,她還是逃不開那個雞和犬。
對,除了她能安心的白天做只匍匐的狗,晚上做只耐操的雞,也許凌犀真能對她挺好也說不準,可這種好冷暖一點兒都不想要,偷得浮生大不了閒半日,這麼過了今天,那明天呢?過了明天,那後天呢?
那男人說有100種讓她不得不留下來的辦法兒,冷暖真的相信,因為在隔天晚上的時候,她媽就給她來了電話。
“丫丫,那個凌犀給媽打電話了。”
“怎麼了,媽?”
冷暖其實當時心裡咯噔一下,卻還是裝作鎮定的測探著。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