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抱著她吼著,凌犀嘴角兒卻有一絲不能察覺的苦笑,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這死不要臉的行為的,他居然那麼怕她的嘴裡說出什麼反對的話。
他完全沒有辦法接受,自己一顆真心交出來,被人踩的稀碎的結果!
所以他只能用強,他只會用強!
“嘶好疼凌犀,你輕點兒你輕點兒!”
“你敢拒絕我試試看!你試試!你試試!”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用力過大,懷裡的女人開始掙扎著大叫,凌犀就用比她更兇更狠的聲兒吼回去,那攥著她手的大手,攥的青筋都快爆了。
他覺得如果在他這樣之後,冷暖再拒絕他,他只想殺了她,目的只為了讓她永遠都說不出傷他的話。
“凌犀!你幹嘛啊!我手指好像流血了好疼”
忽的,暗夜靜謐,女人一聲兒像貓兒似的夾著哭腔兒的聲兒從男人那令人窒息的懷抱裡逸出來的時候,倆人兒的僵持才畫了句號。
“!怎麼不早說?”
倏的,像是觸電般的,凌犀鬆開被自己攥的死緊死緊的小手兒,這麼一直緊握的手被冷風這麼一吹,凌犀才覺得自己的手掌一涼,那被風吹的發涼的液體肯定不是汗。
再翻開女人的小手接著手機光仔細一看,原來那戒指上面帶著帶著設計師logo的金屬質感的小鏈牌兒,而那個玩意兒,淨因為他的強制,就那麼活生生的一路剮蹭進去,把女人姣好蔥白兒似的手指硬生生的剮蹭出來一道兒5厘米長的血痕,雖然只是掉了一層皮兒,卻因為自己那用力的一握,硬是弄的血淋淋的。
知道她所謂的疼是真的疼,凌犀懊惱極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伸手兒就去摘那罪魁禍首的戒指,可卻被冷暖看出來他的意圖了,小手兒像觸電的似的一躲,疼的呲壓咧嘴的抬頭兒像防賊似的瞅著凌犀脫口而出。
“別摘不是給我了麼”
看著女人這護犢子的樣兒,這回輪到凌犀哭笑不得了。
可這月下浪漫也就到此結束了,但說再浪漫也不能死吹冷風,有飲水也不會飽,喝風也不會飽,冷了還得進屋兒,受傷了還得包紮。
凌犀摟著冷暖二話不說,就穿過小劇場兒的小路去停車的地兒,把冷暖塞進車裡,他就顛顛兒的去附近的藥店去買了創可貼回來。
冷暖堅持不肯摘戒指的況下,凌犀只能給她貼上兩條兒創可貼,好在傷口不深,用不著太複雜的包紮,這堆從小兒幹架長大的凌犀來說,對創可貼這種治療武器運用自然得當,闆闆整整的給她纏好了兩條兒透明兒的款式,還巧妙的避開了關節兒,既活動自如又還美觀的。
在小心翼翼的摘掉那個害人不淺的金屬logo之後,冷暖疼的齜牙咧嘴的唉聲嘆氣的道。
“你說咱倆是不是八字不合啊,怎麼在一起就老受傷呢?又是燙傷又是扎傷的,現在還多了個剮傷,我感覺我從小到大都沒今年這麼背過。”
“你信的還全,你不跟我合跟誰合?”
聽女人這麼說,凌犀死死的翻了個大白眼兒,他最不信那些怪力亂神的玩意兒了,再說今兒這傷本來也不是什麼天災,這是人禍。
翻著手裡那設計師的小logo,凌犀一邊兒心裡損著這設計師太她媽能得瑟,一邊兒懊惱自己的粗魯行為。
剛開了車窗把手裡那logo和創可貼的垃圾都丟到跟前兒的垃圾筒裡,等再一關了車窗兒,凌犀就感覺兩個暖暖呼呼,的小手兒捂住了自己的兩個耳朵。
“你說咱倆是不是有病你連外兒都沒穿大冷天兒的凍壞了吧”
如果不是剛才他的指尖的太過冰涼,冷暖都幾乎忘了室外那零下20幾度的冷風裡,這個男人根本就沒穿外兒杵了那麼半天,看他耳朵凍的透紅,她有點兒心疼了。
他的冰涼和她的溫,竟讓他對沖的一哆嗦,當他意識到她是心疼他給他捂耳朵的時候,凌犀竟覺得自己的心嘭嘭嘭直跳。
這個女人不是第一次對他好,其實可以說自從他倆關係轉變以來,她一直對他很溫柔很溫柔,可以前的每一個瞬間都跟現在不一樣。
在他交出自己的一顆心後,得到這樣溫柔的對待,竟讓他心裡像是從來沒吃過糖的小孩兒得到了完整的一串兒糖葫蘆那樣的高興。
甜!甜到心裡!
這讓他感動的直接反捧著冷暖的臉,看著她那被冷風凍的紅嘟嘟的小嘴兒,他只想要更暖,更暖。
可正當凌犀揣著滿腔的悸動吻下去的時候,面前的女人竟嗖的把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