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給他打了幾遍電話,依然關機。
您撥的電話已關機
您撥的電話已關機
移動的女聲兒格式的冷暖心很煩,這好好個人怎麼還失蹤了?
冷暖翻開手機通訊錄,想要找別人問問。
卻再上下扒拉了兩遍之後,悲催的發現,她居然不認識他身邊的任何人。
彆著急,冷暖告訴自己。
不過是小半天兒聯絡不上,也許他真的臨時有什麼事兒呢。
於是乎,冷暖換了睡衣之後,也沒回臥室,就半躺在沙發上,準備等他回來。
一顆心莫名的像長了草,為了不讓自己神神叨叨的,冷暖從包兒裡拿出那本兒《軍品權色》啃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柴青的事許多天沒有休息好,過於疲倦的冷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這個晚上,她做了個夢。
她夢見狂風大作,海浪四起,歸齊抱著一條浮木飄在海平面上,坐在大船上的她不停的向他拋去矛,卻一次都丟不重,一陣陣的浪狂掀,抱著浮木的歸齊離她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她大叫著“歸齊!歸齊!”
卻一陣巨浪襲來,海平面杳無人跡。
翌日,冷暖從噩夢中醒來時,頭上全是冷汗。
天色大亮的陽光刺了下冷暖的眼,撿起掉在地上的那本書,冷暖看看牆上的時鐘。
正午10點。
再起身去看門口的地墊兒,顯然沒有人回來過的跡象。
被噩夢擾的心神不寧的冷暖近乎慌張的相要去給歸齊打電話,然而她才拿起電話摁了3個數字,一陣有力的敲門聲兒響起
開門,只見3個面生的男人,一臉嚴肅。
“你是冷暖麼?”
冷暖點點頭,不好的預感讓她心裡一陣打鼓。
“我們是省紀委的,你愛人歸齊整在接受我們的調查。”
一句話,冷暖的臉色刷白,“他在哪兒?”
“審查期間,不便透露。”
“那我能問問因為什麼麼?”
“對不起,不方便透露。”
簡短的對話,卻讓冷暖宛如雷擊。
此時的她,腦子裡終於意識到歸齊在哪兒了。
他,被雙規了。
“冷暖,你現在也收拾收拾,跟我們走一趟。”
162 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見你
a市市郊某軍區酒店,5樓某房間。
窗外,一角天空,看上去灰霧濛濛,像是落上了一層塵埃。
五天五夜的車輪戰式詢問,終於在隔壁的a市徐關長自殺未遂後,暫時告一段落。
“歸齊,你要想清楚!我們沒有一定證據也不可能帶你來這兒!現在你把自己的問題都講清楚才是正道!”
一臉倦怠的紀委的同志厲聲厲色的呵斥著視窗吹著冷風的早已疲乏不堪的男人後,搖搖頭,換了新一班的看守同事。
等出來後,這多達50餘人紀委同志就開了個小會,這些天被折騰的,也是各個神色倦怠,半數以上靠著一口煙兒吊著精神頭,為首的工作組組長喝了口茶水,一臉嚴肅。
“現在上頭很重視這個案子,我們也要加大力度把調查工作做好,同志們這幾天都辛苦了。”小組長先來一句套話,接著再說問題,“現在看來,咱們帶回來a市海關這13個人,雖然口風都很緊,不過就已經招的幾個人的口供,可以肯定確實有某種上下級聯絡,但照目前自殺未遂的前關長徐克達目前的狀態來看,不像能撐起整條線的人,所以我分析,這些人中一定有一條真正的大鱷!在背後操控這一切!”
所有人都點點頭表示同意,組長喝了一口水,又問道,“你們怎麼看這個歸齊?”
一說歸齊,馬上就有人來勁兒了,“我幹了這麼多年紀檢,制了這麼多貪,就沒見過這麼難啃的骨頭!折騰了五天五夜,精神也不倒,邏輯都不混亂,每句話都嚴絲合縫,除了承認幫瑞豐工貿走這批出事兒的元青花,其它關於利用職權設公共保護倉庫幫住偷稅走私什麼的一概說不知道!”
一人補充道,“對,而且這些個人裡,只有他的資產是透明的,怎麼查也查不出來問題,可就是一點問題沒有,才叫有問題!”
“呵呵,就是難啃的骨頭才有嚼頭!”組長一臉精光,“憑我這麼多年的工作經驗,這個歸齊絕不簡單!”
“對,不然李瑞峰的這批貨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