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可是做不了了，每天和她們鬥來鬥去有什麼意思，不如自己清閒下來看看書、彈彈琴、說說話愜意。”萌萌看著支鳳的眼睛說道，她看見了眼神裡面的憂傷無奈，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只能如此勸慰。

支鳳唉聲嘆氣，幾個小姐太太過來坐她們身邊，笑著說：“聽說小花旦也來了，王老爺的面子夠大的，還有那個唱小生的，長的比我們女人還要漂亮一千倍。”

萌萌笑著跟她們打招呼說：“他叫程一山，唱小生的那個。”

支鳳突然看見萌萌眼神裡面的一絲深深隱藏的愛意，難道是？

她不敢多想，畢竟這可能會影響到萌萌的地位，就不再去想，自己好幾次去萌萌那裡，青天白日就關著門，好幾次她都想偷偷地看看屋子裡到底是誰，但是卻沒有勇氣走過去，只站在門口喊幾聲，直到萌萌開門，裡面毫無任何跡象。

酒宴進行中，大家起身左右逢源地招呼著，王老爺帶著賢淑一桌一桌地走過去敬酒，春蓮抱著孩子跟在身後，支鳳心裡突然羨慕起這些，淚水流進了碗碟裡。她想起了張媽的話：“王家的女人生了孩子之後就會接觸到所有的親朋好友，這也才算是真正的王家女人呢！”淚水伴隨著酒菜吃盡了肚子，沒有任何滋味，淡淡的，像是白開水。

這個過程中，小生程一山和那個小花旦唱了一齣戲。支鳳沒有心思聽下去，直直地看著萌萌的眼睛，她想弄明白什麼似的，萌萌的眼睛裡滿含深情，就像是唱花旦的是自己。支鳳終於明白了，但是她不知道這是萌萌的愛，還是萌萌的罪孽。想起自己和大少爺，她也不知道是福是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還是自己犯下的罪孽。

她這幾天都沒有來那個，她害怕自己懷上了孩子。

兩個人的聲音宛轉悠揚，不絕如縷，支鳳覺得就像是從天上飄下來的聲音，抑或是底下透出來的，一聲“姐姐”、“公子”的稱呼讓大家沉浸其中，或許真的每個人心中都已這樣一個愛的人，而現實中又不能在一起吧，尤其這些女人們，都是神情呆滯，羨慕非常，就像自己都是那個花旦一樣。

男人們喝彩的聲音打破了這些女人們沉浸的心情，大家開始說話談論著這個小生的模樣，支鳳看見萌萌的臉上一片紅一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