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下,就把她身上這件好端端的衣裳給撕成了碎布條。
紫珞意識到他想做什麼以後,立即驚恐的叫出來,忙緊張的搶救自己的衣裳:
“放開我,你……你想做什麼啊你?金晟,你是不是氣瘋了頭,你想有女人侍候,回你的洞房去,那裡有等你寵等你愛的女人……”
雙手在同一時間被他禁錮在頭頂,他用自己的蠻力掌控住她的身子——他是一個精武的男子,知道怎麼把擅武的對手控制的動彈不得。
有一點,她說的沒錯。
他是想要女人,但不是等在洞房裡的那個。
他現在想要的是眼前這個。
近在咫尺,她身邊有的淡淡的清蓮香,悠悠迷散,他眼底有的是冷冷的笑,一股奇怪的渴望從身子深處竄上來。
這種渴望,似乎只有她才能帶給他。
至少程襄無法激起他這種幾近急切的索要。
“為什麼要放掉你?凌嵐,你不是說你是我的妻子嗎?洞房花燭夜,你用迷藥將我迷暈,圖的是什麼,本王原來猶在費解,如今才知道,原來,你心裡有人,所以根本就不屑本王碰你是不是……
“凌嵐,本來,本王對你還並不感興趣,娶你也不過是難駁人情面子罷了……你若安安份份的,本王權當是養了一貓在家裡,閒下來逗著玩玩也是件有趣的事,可如今,你敢跟別的男人攪到一會兒,你說,你要讓本王怎麼罰辦你?”
衣裳盡破,隱隱約約間露出只屬於她的光潔嬌妍的美肌,雖有點點摔傷後的青紫,依舊可以吸引住他所有的心神——
金晟看在眼裡,那沉沉的目光莫名的灼熱起來。
紫珞感覺到肌膚上的絲絲涼,也發覺了來自他身上的異變,有一具硬硬的物件抵在她下體,那麼強悍似想將她頂穿……
她心驚膽顫起來,他的體重全壓在身上,身上本就疼的厲害,這麼一壓,越發疼的糾心,怕的駭人。
“呀,金晟,你冷靜一下,你先放開我,聽我說行不行……我跟清王沒什麼的……而且,那天,是你自己醉了,我怎麼可能用迷藥來迷暈你……你先放開我,我身上疼……”
他不聽,另一手冷冷一抓,扯掉了那礙眼的抹胸兜兒,但見兩糰粉嫩的雪峰彈跳了出來,豐盈雪白,在燭光底下止不住的顫動,散著誘人的處子芬芳。
他目光一幽,大掌極快的覆蓋其上,一手掌握,滿手的柔軟細滑,進一步撩撥到他。
紫珞的臉孔,紫了,黑了,羞憤的直罵起來:
“姓金的,你講不講道理,我都跟你說了,我跟清王沒什麼了,你還在那裡發什麼飆呀——你堂堂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受著重傷的女人用強,你至於麼你……放開我……不許碰我……把你的髒手拿開……”
她果然不願被他碰了一下。
“你這身子,若不想本王碰,想給誰碰?是不是想保著清白,待哪天得了機會回到清王身邊,然後用乾乾淨淨的身子去侍候他……媽的……你當本王是千年王八了是不是!”
慾火和怒火,一起噴發,他用手狠狠抓住她的下巴,臉孔上怒濤翻滾。
“沒有沒有沒有,我沒這個意思,凌嵐喜歡的是……”
紫珞急辯。
“你”字沒出口,又被他兇狠的叱斷:
“閉嘴!你還想狡什麼辯?你的身子已經真實的洩露了你心裡最直接的想法……
“如果不是你心中有鬼,你為何要來抗拒本王,你的身子何以不願讓本王碰了一下?你忘了嗎?你是本王的人,你的身子也是本王的,本王今兒想要,你就得給……
“還有,你不是想本王保你以後活得好好的麼,如果,你沒那個本事在床上服侍好本王,討本王高興,你說本王憑什麼要來保著你?憑什麼?嗯?”
四目相對,近在毫釐,他把頭壓的低低的,濃濃的酒氣夾著強烈的女人香撲鼻而來。
紫珞覺得好嘔心——這個男人,是她認識七年多的一個男子,卻在這一刻,發現他好陌生。
前一刻還在別的女人身上親熱,後一刻便能把另一個女人壓到身下尋歡!
髒!
真是髒!
紫珞不再反抗,任由他上下其手,只是冷冷看著,淡笑——笑容就如臘月裡在半空飄零的雪花,又涼又寒,又極美:
“對,你說的對極,那天,我是用迷藥迷暈了,但卻不是為了清王——清王又如何了,蕭王又怎樣了?你們這些所謂的帝王后裔,算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