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兩位主子,那邊很奇怪!”
韓千樺正待著結果,忙問:“怎個奇怪法?”
奴婢回話道:
“剛剛,吃酒宴的人,鬧起來了,全衝去東院……打著清“王”側的旗號,說是要把蒂和公主抓起來正法……還嚷著欲趁詔關那邊時局不穩,民心動亂之際,重新把城池搶回來……”
程襄心中喀噔了一下,依約明白太后想做什麼了,轉頭時,但看到韓千樺冷一笑,一副一切全在意料之中的神色。
隨即又問:“然後呢!他們可曾把人拿住!”
“沒有!那蒂和公主好生奇怪,竟讓人開直了東院大門,把人全迎了進去。非但沒打起來,反而傳出了一片齊樂融融的笑聲!”
這話終令韓千樺一呆,忙驚怪的問:
“怎麼可能?把事情說仔細了……”
“是這樣的,剛剛七公主帶著駙馬來韓繼自宮裡出來,一起進了東院,奴婢在外頭聽了一會兒,倒是起了幾聲爭執,然後就聽得七公主在裡面傳出了上酒宴的吩咐,景叔便把酒菜全端到裡面去了……再沒有鬧事兒……”
韓千樺與程襄驚詫之極,對視了一眼,急步往外而去——
東院裡果然笑聲連綿不絕。
五位郡主皆徘徊在東院門,不得入內,一個個滿臉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令原本怒氣騰騰的孃家至親,轉眼在那裡笑不攏口的吃起酒。
採凝兒猶在門口張望,不明白自己的兄長原本恨不能將這蒂和公主當場斃了,這番兒為何笑的最是爽朗?
待續!
我卡文,淚崩中!
正文 蕭王妃日記:心心相映,此情堅如金 6
翌日下午,清王府。
“奇怪啊奇怪?你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書房裡爆出一句極其納悶的疑惑聲:
“蕭王怎麼最近性情大變?難不成當真迷上那個女人了?”
“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累
有人提出難以苟同的異議。
“那他為什麼平白無故送掉了三座城池,還惹惱了聖上?如今連太后也得罪了!你們沒聽說麼,蕭王昨兒下午闖進慈寧宮,想把那個君熙小公子帶回來,太后數落了蕭王一番,蕭王居然頂撞了,把太后氣的差點閉了氣……聽說後來,蕭王足足在那裡跪了一整夜,才把那孩子求回來……”
“奇怪,奇怪……蕭王何時行事這麼魯莽來了?”
“我說,俞大人,聽您這口氣好像很替蕭王感到遺憾來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下官就是覺得蕭王的舉動實在有些怪,難道你們不覺得嗎?蕭王此人心機深沉,又足智多謀,怎會突然之間變的這般愚蠢,盡做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
“噯,俞大人,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蕭王此舉看似很愚蠢,但是就長遠來看,到底蠢不蠢,那就無法估量了!”
“哦,吳大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俞大人您想啊,蕭王雖送掉了三座城池,但是,他卻把城裡的一半兵卒全拉回了秦山關,少說也有四五萬之眾吧——你們說,他將那麼多詔關的兵馬養在秦山關,難道就不怕出現內亂?”悶
“不對,如今亂的好像是詔關、天門關以及盤口城裡的百姓——”
“可不是,蕭王管治這三關的時候,三年功夫,沒有在百姓商販頭上收過一錢稅,早把三城百姓的心收的服服帖帖。如今呢,南詔那邊一接手,就獅子大開口的要百姓上繳各種稅金,只不過短短半個多月罷了,早鬧的人心徨徨了——百姓跑的跑,士卒鬧的鬧,頭疼的反是南詔朝廷……”
“嗯,依現在來看,蕭王歸回三城,就是想讓他們起內轟——”
“對,俞大人,這就是蕭王的高明之處!詔國賦稅重,民心皆有報怨,而蕭王早就有預謀,故意在這三年內不收三關百姓的稅,收的卻是民心。如今歸還,民心一鬧,勢必會牽動整個詔國的根基,人口相傳,皆會道我北滄仁政懷德。詔帝有大志,是有心治國,可他的臣子欺上瞞上者居多,邊境民心思異,這三座城池,遲早還會落回蕭王手心裡!”
“陸大人,依你之見來,蕭王的舉措,只是一條計策而已?”
“八~九不離十,保準是這樣的!”
“可他為什麼要行這麼一記險招?就目前而言,他得不來半分好處,反而白白便宜了咱們清王殿下啊——嘖,他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這一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