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當前的心情:心驚肉跳。
“還有什麼話可說?”
金晟低笑的問,瞧見她吃憋,氣鼓鼓的小樣兒,好生有趣。
紫珞摒著呼吸,猶在強自鎮定,只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睨視,半天,才淡淡道:
“王爺,您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想的事兒太多了……如此荒廖可笑的事,都想得出來……我再說一遍,我是凌嵐,我不是君墨問,也不是什麼紫珞……放開我,別這麼摟摟抱抱的了,請王爺自重!”
金晟被她的冷淡激的斂起笑,好心情被她再次澆了一盆冷水,可他不會放棄。
他又睇一眼,細一想,很聽話的輕輕放開。
紫珞反一怔,也沒多想,正想避開再說,卻見他手指一拂,自己身上穴道上一麻,人,便軟了下去。
“你……”
他禁錮住了她
這一次,紫珞急了。
他淡笑,橫腰將她抱起:“你該明白,我不可能再放開你的!你現在不承認沒關係,以後,總有讓你不得不承認的時候。”
“金晟……”
他帶著她坐上路邊正在閒閒吃草的黑馬上,黑亮的駿馬甩著頭回看他們:這對年輕的男女在鬧什麼彆扭?
紫珞成了任人宰割的傀儡,只能倚在他懷裡,她又急又惱的叫:“你別蠻不講理可不可以……唔……”
這人,又吻她,而且笑的好燦爛,挑著又俊又有神的眉,咧著好看的薄唇,壞心眼的在她耳邊呵出一口氣:
“我們回家!等到了嵐閣,我會放開你……阿墨,今夜,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他一邊說,一邊拉開距離,邪魅的笑,流露著異樣的堅定,眼裡收到的是她臉色驟然一白的緊張。
她張口以想辯說。
他一笑再次用唇堵住她的嘴,狠狠琢吻一記,再次低頭在她耳邊很認真又極曖昧的低語一句,故意去擾亂她的心扉:“我要讓你這裡懷上我的兒子,看你以後還怎麼跑……”
他的雙手親密的覆上她的小腹。
“金晟!”
紫珞覺得自己快瘋了,分寸大亂:“我說了我不是……”
“就算你不是,我也要了……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躲開,今夜我要你還我一個完完整整的洞房花燭!”
馬蹄前揚,發出一記長長廝鳴,金晟一手抱著美麗而無措的女子,一手抓著馬韁,飛快的沿著山道馳騁而去。
一雙人兒漸漸地消失在茫茫升起的夜霧裡,清幽的夜空底下,只飄零著那麼一句堅定的話語。
今日新月彎彎,也算是良辰美景,可紫珞覺得,前程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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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侃送清王回到府時,夜已深。
經過這一番又驚又險的事,金暤整個人有個脫虛的感覺,他命人將另外半份解藥遞交給景侃。
景侃接到手,謝過笑著離去。
金暤坐在座位上,沉默半天,不言語,好會兒想站起來,卻發現雙腿仍抖得依舊厲害。
陸平上前來扶,低問:“爺要不要回房去歇?”
陸平,四十來歲,高頭大馬,是清王的暗衛,一直隱於暗處護著清王,這人是清貴妃給的,對清王忠心不二。
他見到清王臉色那麼的慘,他心裡自是又怒又恨,惱自己沒有護好清王,致令他受了別人的道。
金暤搖頭,身子裡是一陣陣的抽疼,就像有什麼東西在撕咬一樣,情知那是毒解的不乾淨的緣故,心這麼一想,忙吩咐道:“讓乾安過來!不去房裡,驚動了王妃,又是另一番亂。”
陸平“是”了一聲,先扶著清王進了書房,讓人泡上茶,才出去找乾安。
乾安善使毒,也善醫,是清王在外頭結交的一個奇人,陸平知道爺這是想讓人家治毒。
一會兒,乾安來了,清王示意他過來給自己看脈。
乾安一探,臉色大變。
“跟本王說說,你可能解了這毒?”
金暤淡淡的問,情緒已經漸漸平伏下來,心下直覺那個冒牌公主沒那麼簡單,她那麼大膽,毫不懼怕於他,必是有所倚仗的。此刻一看乾安的臉色,就知自己所猜無誤。
“解不了!”
乾安神色難堪極了,悶悶想半天,才搖頭:
“這是百味毒,由百種毒藥研製而成,其毒藥的加入時先後序順可按製毒人的喜好自行打亂,這序順一亂,最後解藥也會各不一樣。這種毒,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