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了眼前騷包的大紅跑車。
薛白露提著袋子,走近沈況。
“幹嘛。”
“不幹嘛,剛好逛到附近,順便過來看看。”沈況望向薛白露的手提袋,歪著脖子回答。
薛白露頓頓口氣,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上去吧,不是順便過來嗎?”
沈況咧著笑容跟著薛白露來到家門口,他看見薛白露掏出鑰匙,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那個時候,他確實默默地想象她開門的樣子。幸好,期待最終變為現實。
而現在,這是她第二次看薛白露開門。她握鑰匙的動作很用力,像是怕它突然滑落。薛白露開啟客廳的燈光,提著袋子進了廚房。
“水壺在餐桌上,要喝水自己倒。”沈況環顧四周,這裡幾乎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窗臺邊上,多了一盆仙人掌。他走近仔細看了一眼,“轟隆隆”地聲音在頭腦炸開。
花已不是那朵花,盆還是那個盆。上面清晰地寫著沈康和薛白露的名字。而當年,醫院的所有角落只剩這唯一的綠色在窗邊煥發盎然的生機。
“白露。”他喊出聲。
“幹嘛。”薛白露穿著卡其色的圍裙,從廚房中走出。她的外套早被脫下搭在沙發上,露出白色的蕾絲襯衣,頭髮被高高束起。沈況箭步衝上前去,猛然把她推到門邊的小角落。薛白露的頭磕在白色的牆壁,還沒來得及喊出聲,沈況的上唇便霸佔了所有的語言。
薛白露手上的紙袋瞬間掉落在地,她用力推開沈況的胸膛,但是女人的力氣往往在這時才會顯得微弱。沈況一隻手摟住她肩膀,另一隻手緊緊環住她的腰。薛白露被迫縮在她堅毅的懷抱裡,絲毫不能動態。
不知過了多久,沈況才回過神緩緩鬆開雙手。薛白露推開他,弓著身子,大口喘氣。
“你有病啊。”
“病好了。”
大約過了幾分鐘,薛白露才從剛才的激烈中回過神。她突然想起,“嘩嘩”想著的水龍頭還沒有關上,而地面上早已溢位大片的水。
她迅速上前擰緊水龍頭,沈況的雙手卻從身後環繞過來。
“這種感覺很美好,像是做了一場很長的夢,醒來的時候發現還可以繼續夢下去。”他的聲音沉沉的,帶著笑意。
薛白露破天荒沒有推開他,兩人靜靜地站了很久,直到地上的水漬浸溼她的襪子,她才反應過來。
“該死的,快去拿拖布拖地,這個樣子還怎麼做晚飯。”
沈況笑笑,轉身走出狹小的廚房,步伐輕快。
薛白露做晚飯的時候沈況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絲毫沒有幫忙的意圖。油煙的味道很重,薛白露把他推出廚房外,想要關上玻璃門。而沈況卻攔住她的動作,從門邊溜了進來。玻璃門被關上,薛白露站在一旁等著沈況的下一步動作。
“菜快糊了,你不用去看看?”
薛白露轉身,眼中盡是不滿。但是為了晚餐,暫且忽略他的弱智行為。
沈況吃飯的時候倒是很自覺,絲毫沒有客人在主人家做客應有的拘謹。他一邊往嘴巴里塞東西,一邊諂媚地點評道:“嗯,這個味道不錯,那個也可以,還有。。。。。。”
“吃你的飯,哪來那沒多廢話。”薛白露不滿地開口。
“哦。”
這個傍晚過得很和諧,兩人沒有擦出什麼火花。除了飯前沈況難以自制的衝動,其他都很正常。而薛白露姑且把他的行為稱作——男人的□□。
“好了,天色晚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洗洗睡了。”薛白露一邊翻著衣櫃,一邊朝沈況開口。
沈況悠閒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口喝起來:“嗯,你去洗吧。”
薛白露再沒理會他,自己走進浴室。而等到她從浴室出來,沈況卻坐在床沿邊上一動不動地朝她的方向看過來。
“你怎麼還沒走?”
“幹嘛要走,我今晚就睡這兒。”他仰著身子向後倒去,伸手拍拍一旁的空白處。
薛白露冷笑著哼了一聲,開始擦自己的頭髮。就在她還沒回過神的時候,沈況一股腦衝進浴室,順帶關上了門。薛白露怒不可遏,拍著玻璃:“你幹嘛,給我出來,誰允許你進去的?”
“唉,你還是先坐著休息吧,待會兒有得忙。”
薛白露思前想後,還是覺得沈況的話語充滿了挑釁的色彩。但是他正在浴室裡,自己也沒有辦法揪他出來。二十分鐘後,沈況才拉開浴室的門。
可是,他竟然光裸著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