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尖浮在空中,蓮子似的腳趾有些驚慌地動著,然後落在了黑皮鞋上。
女孩白嫩的腳小小的,一丁點大,踩在男性鋥亮的皮鞋上,粉白的玉趾有些不安地挪動著,腰上的手箍得緊緊的,荏南抬頭望向大哥,眼中有幾分迷茫。
“這樣就夠高了。”他解釋了一句。
江慶之放緩了腳步,慢慢挪動著,帶著踩在他腳上的小姑娘跳一支舞。
荏南的不安全發酵成了甜蜜,她終於有了足夠的理由,安心地靠在大哥的胸膛上。
不這樣的話怎麼站得穩呢,只能握緊大哥的手掌,抓住他的肩膀,頭依偎著頸側,只能這樣,別無選擇。
每挪動一步,她微微蓬起的乳兒便隔著青褂子和大哥白襯衫下堅實的肌肉廝磨在一起。
她還在發育中,胸乳敏感得很,一被這樣搓摩便有些脹痛,可痛裡面又有些說不清的羞怯和歡喜。
她悄悄地展背,將胸乳更深地向大哥貼去,讓那乳尖尖小心翼翼地點著、碾著大哥的肌膚,腰肢無意識地在他手中微微扭動著,連帶著那白桃兒臀也有些搖晃,在他掌下綻放。
荏南的世界都蒙上了一層粉。
她沒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全然靠在他的臂膀上,頭窩在慶之頸側,眼兒微眯,水色嫵媚,青褂子高高的領口都遮不住自耳後蔓延開的紅,鼻腔裡撥出的氣越來越熱,越來越纏綿,氤氳在男人的頸間。
這哪裡是在跳舞,這簡直是雌性在嬌吟求歡,直等著身上的雄性咬住她的後頸,擒住她的要害,用陽具貫穿她小小的身體,讓她高潮至死。
江慶之的眼隱在鏡片後,所有情感全看不清,所有思緒都不分明,他就這樣任由荏南在他身上撒嬌,用少女稚嫩而天真的身體取悅他。
荏南是無知的小姑娘,可他不是,他懂這是一個女人的情動,是等待著他去撫慰的空虛,是無言的邀請,是純真的誘惑。
但他不能,他沒辦法堅定地推開這個小姑娘,可他也沒有卑劣到伸出手。
於是他只能讓荏南在他懷裡,怯怯地用嬌嫩的乳兒磨蹭他,軟軟的髮絲在他耳後的地方撓著,軟軟的鼻息隨著輕哼撲在他鎖骨上。
像一隻貓鑽進他懷裡撒嬌,可他卻不能撓撓它的下巴,任由愛嬌的貓咪的爪子踩著他,用毛茸茸的尾巴掃來掃去,干擾著他的心神。
無人說話,只剩留聲機還在固執地唱。
那晚的舞蹈課不了了之,可荏南本來也不只是為了學跳舞,她不過是想多找些理由,擁抱大哥一刻,再靠近他一點。
禮拜五很快到了,荏南怕被告狀不敢再逃課,於是最後一堂課便是在她對著表數秒數中度過的。
鈴一響,荏南勉強按捺住等密斯曹出了教室,便將桌上東西往布包裡一掃,也不顧其他人眼光就往外跑。
她噔噔噔地下樓,氣都要喘不過來,可她只想趕快跑回家。
荏南的麻花辮在她身後盪來盪去,心裡彷彿裝了個風箏,呼呼的風從中穿過,將她吹得快要飛起來了,今天她要和大哥一起去舞會,她是大哥的女伴。
荏南一邊跑一邊忍不住將書袋甩來甩去,一點沒了閨秀的風範,歡快極了。
“滴滴”。
汽車喇叭的聲音突然傳來,荏南下意識停下腳步才看到前面那輛黑色的普利茅斯,一下子綻放出極燦爛的笑容,牙齒全露了出來,忙又收斂,乖乖走到車前,拉開車門斂裙坐了進去,十足一個小淑女。
可惜剛坐進去就破了功,忍不住一點點挪著靠近坐在裡側的大哥。
她今日的裙子有些短,幾乎只到膝蓋,坐下來後便露出了泛著粉色的膝蓋,小小的,期期艾艾地轉了過去,將將要觸上深黑的西褲,被那筆挺的褲線襯得有幾分可憐可愛。
“大哥,你是來接我的嗎?”她歪著頭偷偷瞟著慶之,小聲問道。
“不是。”江慶之手指放在膝頭,一下下敲著。
荏南有些不服氣,身子轉了回去,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犟嘴:“明明就是。”
拾柒、膝蓋
“大哥,你是來接我的嗎?”她歪著頭偷偷瞟著慶之,小聲問道。
“不是。”江慶之手指放在膝頭,一下下敲著。
荏南有些不服氣,身子轉了回去,用比蚊子還小的聲音犟嘴:“明明就是。”
“嗯?”眼風掃過來,敢和他頂嘴了。
荏南瑟縮了一下,卻還是繼續犟:“你平日哪裡下班這麼早,就是來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