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不只是王日祥,就連顧慧文等人也都愣了一下,他們實在不知道李寒為什麼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依然有心思講故事。
儘管李寒的提議出乎王日祥的意料之外,他還是點著頭,沉聲說道:“李副教主這麼睿智的人,你說講述的故事肯定會有很深的道理,日祥在這裡就洗耳恭聽!”
李寒微微一笑,一點也沒有因為王日祥的抬高而沾沾自喜,他一如既往的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傳說有一個神醫,他叫呂洞賓,一次他路過河邊,見一男人淹死在河裡,他將死屍撈上來,並且殺了路邊的一條狗,挖它的心臟救活男人。沒想到男人一醒來,破口大罵:‘我本想死,為何要救我?’
呂洞賓又用泥土捏了個心臟,填在狗的胸膛中,救活了狗,然後被活過來的狗追咬。”
聽了李寒的故事,王日祥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他眼神空洞的看著李寒,直到旁邊顧谷雪實在憋不住笑出了聲音,這才愣愣的說道:“李副教主,你跟我說這個故事是什麼意思呢?”
李寒還沒回答,顧谷雪強忍住笑意,壞笑著回答道:“王家主,您不感覺您很像那個被呂洞賓救活的男人嗎?”
說到這裡,顧谷雪又吃吃的笑了起來,被顧谷雪嘲笑了這麼一下,王日祥也回過神來,他剛要發火,又被顧谷雪的笑聲打斷了。
無可奈何之下,王日祥盯著李寒詰問道:“李副教主。你跟我說這個故事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就不知好歹了,如果今天你能把事情解釋清楚還自罷了,如果你說不清楚,哼哼,我王家雖然不是儒教的對手,但是也不容你們這麼輕辱。”
看得出來,王日祥是真的生氣了,李寒也沒有故作玄虛,直插主題道:“王家主,據我所知。王家軍團之中,以朱雀軍團戰鬥力為最吧!”
聽了李寒的話,王日祥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轉念一想,又忍不住嘲諷的說道:“李副教主,看來你對於王家還真的是挺了解的啊,是不是時刻都在琢磨怎麼消滅我們的朱雀軍團呢?”
對於王日祥的嘲諷,李寒依然不為所動。他繼續平淡的回覆道:“如果朱雀軍團被王日立掌握呢?你還能有現在的氣定神閒嗎?”
“什麼?你說什麼?”果不其然,聽了李寒的話,王日祥震驚的反問道:“這不可能,朱雀軍團一直掌握在我兒王古雄的手中。怎麼可能會被王日立掌控的,你,你一定是騙我的。”
看到王日祥心神大亂,李寒和顧慧文對視一眼。都輕輕的笑了一下。
顧慧文走上前來,認真的對王日祥說道:“日祥家主,小寒說的是真的。半個月前我們在到日影城的路上,曾經遇到了兩個和尚在追殺朱雀軍團王古雄統帥的親衛,那兩個和尚一個叫虛靈一個叫虛鏘,都是天壇的親傳弟子。”
接下來顧慧文把自己等人遇到並救起王得令的事情跟王日祥詳細的敘述了一遍,王日祥越聽臉色越差,最後差點跌坐在凳子上,他不可思議的說道:“難道,難道日立,日立他!
啊!為什麼?為什麼手足相殘的事情會發生在王家,會發生在我的身上。”
感覺王日祥情緒起伏太過於激烈,顧慧文同情的看了一眼王日祥,正要說什麼安慰的話,又想到了自己同樣經歷過最親密的人的背叛,不由得也是幽幽一嘆,對王日祥說道:“日祥家主,我們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
您現在掌握的力量可能在王日立之上,只是王日立為了能篡位已經喪心病狂到聯合寒江寺一起對你發難,寒江寺的力量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
所以我們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也聯合起來。”
對於顧慧文的提議王日祥好似充耳不聞,他睜著血紅的眼睛盯著顧慧文,咆哮道:“顧教主,半個月前你們就已經知道了王日立密謀篡取朱雀軍團指揮權的事實,為什麼現在才跟我說。”
被王日祥問的心虛,顧慧文別過臉去,見狀,顧谷雪非常的不服氣,正要上前辯解,李寒趕緊拉了顧谷雪一下,示意她別衝動。
隨後李寒自己組織了一下語言,上前一步拱手說道:“王侯爺請消消氣,您不妨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來到天魔峰想要幫我們平叛,會在對任何情況都不清楚的時候貿然行動嗎?
群山城之戰我想王侯爺也清楚吧!之所以有了群山城之戰這麼大的戰果,最主要的就是我利用了內奸給敵人傳遞了虛假的情報,而之前我在明知道有內奸的情況下依然不敢直接出現在天魔峰,那可是儒教的總部啊!”
王日祥微微點了點頭,他知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