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小臉上盡是幸災樂禍的神色,炸燬南雲一個兵器所算不得什麼,畢竟國家不能只有一處煉製武器的地方,頂多損耗了一些財力。
但南雲富庶,這點九年一毛的損失他還是承擔的起。
但玉華的這一招,當真妙到了極點,若是提前一天,樂正夕不會被扣押,南雲輕飄飄的一句誤會就能當沒事發生,若是晚一點,於玉華,於東凌都會陷入風暴漩渦,再不得人心。
時間掐的剛剛好,安心讚歎。
“南雲帝處於高位,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他焉能連這點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應該是樂正夕在南雲做出了動靜,逼的南雲帝打破這個亙古不變的規定。”玉華眯了眯眼,意味不明的道。
安心眸光微閃,樂正夕啊還真有可能,她認識的人,一個比一個高深莫測,凌亦痕是用張揚無忌偽裝著深沉的心思,凌染墨則沉默寡言,但縱觀全域性,屬他置身事外,當屬局外人。
樂正夕溫潤如玉,就是一個將爪牙隱藏起來的笑面虎,殺人於無形,這樣的人,不可謂不恐怖。
而還有一位素未謀面的平王之子,但有這麼出色的兄弟,也不是池中之物。
不同的環境造就不同的性格人生,皇室那樣髒汙的大染缸,能將純潔的白紙染成各種不一的顏色,更何況,是剛出生就生活其中的人。
心性又豈會平凡?
“真的很好奇樂正夕做了什麼啊。”安心長嘆一聲,看向單膝跪地的風揚,目光灼灼,問道,“沒有一丁點的線索?”
“不曾,樂正夕好好的在接待使者的行宮住著,突然南雲帝派兵拿人,雲輕太子大力阻攔,南雲帝不為所動,鐵了心將樂正夕關押天牢。”風揚道。
“你能猜到麼?”安心想起身邊還有一個諸葛亮呢,不明白的事兒問問她不就行了?
“能。”玉華道,頓了頓,見安心眸光一亮,好笑的截斷她欲要開口的想法,“先靜觀其